吳清遠揉了揉眉心,“就算是談家寧求助,受損傷的是他們兩個的名聲。
再加上剛折騰完崇安山,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
齊墨,你不會以為你和柳柳,會一直留在這方天地吧?”
齊墨眼神冷冽地看著吳清遠,淡淡地說道:“為什么翻崇安山,你不知道?
吳清遠,對于丫頭來說,你是學長。對于我來說,不是。
你要是敢謀算柳柳離開這里,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圣人殤。”
吳清遠……這事怎么就說不清楚了呢?!
齊亦閑和周明珠剛過來,就聽到吳清遠說媽媽可能會離開的話。
“原來還說不能進入修仙時代,不也進了嗎?”齊亦閑板著小臉問道。
齊墨擺好兩個竹椅給小魚和甜甜坐,“不用理會某人,你們想做什么就去做。
只是以后別幫他們,都是白眼狼,用你們幫忙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
事情做完了,就甩鍋給你們兩個,自己長點心眼。
不要以為你叫他們伯伯叔叔舅舅,他們就會和我們一樣愛你們。
當年那些所謂的神仙,算計媽媽時,可是一點都沒念著我這個神尊的情面。”
周明珠眼神冷冽地看著吳清遠,“爸爸,眼前這位,也是其中一員嗎?”
“不是。”齊墨不屑于說謊,“他是媽媽的星河樹下,衍生出來的一株青蓮。
化成人形后,星河樹就化身成星盤,等待你們媽媽回來。”
齊亦閑眸光微凝,也就是說,過上幾千或者幾萬年,這些所謂的伯伯叔叔舅舅,同樣有可能算計媽媽。
看向齊墨,輕聲問道:“爸爸,圓喵處理不了嗎?”
齊墨伸手摸兒子的頭頂,笑道:“不用圓喵出手,小二就可以處理。
只是你們也要注意些,不要總是傻乎乎的,萬一他們算計你們兩個呢!
你們應該知道自己對于媽媽來說,有多重要!”
……吳清遠想反駁,卻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那些人心思不會變。
幾萬年不變,那幾十幾百萬年后呢?畢竟尊神的誘惑力,很大。
就算現在的人不會變,后來的那些呢?
他們眼里,柳瑩又會是普通人,一個普通人霸占著尊神,不能忍啊~
如果再加上小魚和甜甜的任性妄為,那就更配不上尊神!
齊墨扯了下嘴角,“咸吃蘿卜淡操心,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婆都被你氣跑時,順手帶走了唐流蘇~”
吳清遠直接蹦起來,“你故意拽著我胡說八道,就是不想我能找到她們!”
周明珠萌萌地說道:“親愛的舅舅,是你先過來給我們點眼藥滴!
媽媽又不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你的險惡居心,呵呵~”
吳清遠……我這都是為了誰啊我?!
直接閃身離開,流蘇說第一次見到柳柳,是在瑞士小木屋,去那里找找。
齊墨朝兩位小朋友笑道:“走,我們去把西昆侖也燒了,讓他們兩個做一對野鴛鴦!”
齊亦閑周明珠一起豎起大拇指,要說狠還是爸爸厲害,需要學的地方,還太多!
“你們以后記住,搗亂的手法高明些,別讓人說閑話,惹媽媽生氣。”齊墨帶著兩位小朋友來到西昆侖,落在一棵歪脖松樹上。
“學著點~”
一個響指打過去,俞雪溪的小樓上空,電閃雷鳴,“咔嚓”一聲,正落在小樓上,著火啦~
齊亦閑周明珠興奮地看著,還是這樣玩好玩!
兩人一人又打了個響指過去,周圍瞬間變成火海。
談家寧和俞雪溪狼狽不堪地跑出來。
齊墨帶著兩位小朋友,又來到東昆侖,繼續放火,齊峻帶人剛建好的底座,被雷火擊中,又是火海一片~
談家寧俞雪溪……這都是什么事啊?!
齊墨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我們去崇安山玩去,忙完順路去遇龍河找媽媽~”
啾啾小二小丸子……齊墨,你能不這么幼稚不?!
齊墨“呵呵”笑了一聲:不能,敢欺負我家孩子,就要有打完小的來老的的覺悟!
我這人護犢子!
圓喵小聲說道:你們直接來遇龍河,崇安山剛被柳柳放火燒了大殿
齊墨齊亦閑周明珠……
啾啾小二小丸子……
齊墨開心地帶著兩個小朋友和三小只去和老婆會和。
就說嘛,自己的丫頭怎么可能任由那些人污蔑兩個小朋友,小女子報仇不隔夜噠!
吳清遠看著手機上任九牧發的消息……無奈望天,自己怎么忘了柳瑩護短的性子!
這些人想用小魚和甜甜掩蓋些事情,柳瑩不會說什么。
用完還要背鍋,那是不行的,柳瑩不再是無數歲月前的那個人。
閃身到遇龍河,只看到唐流蘇自己待在竹筏上,“柳柳他們呢?”
唐流蘇翻了個白眼,“一家三口四小只度假去了,讓我告訴你,歸期未定。”
吳清遠攬著唐流蘇的腰,輕聲笑道:“那我們也度假去,歸期不定。”
“你竟然不向著小魚和甜甜!”唐流蘇伸手去捏吳清遠腰間的軟肉。
吳清遠輕聲嘆息道:“他們兩個不需要我操心,可是柳柳不行,我怕她有一天會再被算計。
齊墨,希望他真的能吸取教訓,不要再讓柳柳面對那些無端的猜測。”
唐流蘇幽幽說道:“你還是更愛她,是嗎?”
“胡說什么呢!”吳清遠輕拍唐流蘇的額頭,“這一世我們是兄妹的緣分。
無數歲月前,我算是她的隨從,一株青蓮而已。
無關男女情愛,只希望她能過得順遂。
就像圓喵,也不對,我的等級比圓喵差一線。”
唐流蘇靠在吳清遠的肩頭,輕聲說道:“那就好,柳柳和齊墨的感情里,容不下別人。
這些年一直陪在她身邊,發現愛上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被她愛上卻很難,看著好說話,總是一臉乖萌可愛地嬉笑。
心思卻深邃若海,很難摸清她的想法脈絡。”
吳清遠忍不住笑道:“她本來就是水,你這種感覺是正常的。
那些國外的金融大佬,到現在也沒分析出她的做事規律來。
你研究草藥,是內行,籌算人心,要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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