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侯爺瞬間看向花姨娘,祁生的事他絕對不信,但:“玉淑的事是你做的!”
景夫人心中冷笑,提都不提祁生的事,是肯定花秀蘭不會做了!因為祁生是花秀蘭的親兒子!
自己是又多瞎才看不出來!她對不起祥生!
花姨娘一時間分不清賴氏想做什么!她竟然沒有提,是信了自己的話,還是她也不確定?
花姨娘瞬間哭的痛苦的跪下:“老爺,夫人誣陷,自古就有這樣的傳聞,妾身不過是知道了說給五小姐而已,不信老爺可以去寺廟大廳,妾身也沒料到五小姐會這樣做,妾身也很惶恐。”
景侯爺雖然不信,但跪兩個時辰這件事如果人盡皆——
將夫人直接打斷:“老爺覺得那是意外!我可不認為那是意外,如果一次是意外,第二次還是意外嗎,其實祁生生死不能的躺在床上,你還要袒護她!不信你問問孫氏剛才我們審的時候,那些人是不是口口聲聲咬定就是花姨娘!”
孫氏一瞬間被推眾人的目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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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心慈站的安靜,誅花秀蘭的心吧,反手握住狄路總拽自己袖子的手,袖子都掉下去了!
狄路瞬間松開。
孫氏十分堅定:“兒媳親耳聽到就是花姨娘做的。”想讓他兒子上族譜,門兒都沒有!
景侯爺一時間不知道說著兒媳什么好!
景夫人嘲諷的看著景侯爺,你兒媳婦兒親自作證。你們兩個還有什么好說的!
景侯爺反身給了花姨娘一腳。
狄路動都沒動一下,看著花姨娘被踢出很遠。
景玉媛不相信的看著二哥,二哥距離姨娘那么近,她以為二哥會護,無暇多想,急忙向姨娘撲去。
景三少爺不敢信心的看著二哥,他為什么不擋!?急忙去扶姨娘。
景侯爺也沒想到祥生會沒反應,他以為這孩子多少會攔一下,因為自己踹了他姨娘,他會心有憤怒,結果見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像是不存在一樣,現在也不曾離開門口那片尚算干凈的地,移動一下。
花姨娘身邊的下人們隱隱覺得不對。
大廳里所有的下人都覺二少爺很不對勁,花姨娘被打了,你身為人子站在一旁像個木頭樁子一樣是為什么?
項心慈脫離狄路三不遠,學者眾人‘鄙視’的看著他。
狄路的視線不受任何人干擾的看著她從一個干凈的地方占到另一個干凈的地方,才看向其它地方。
眾人的視線有剎那全移到二少爺身后的小廝身上,這小廝有什么好看的,比花姨娘還重要。
景夫人也看向她,這就是那個猜不出身份的小姑娘,兒子效忠的人?
只有景玉媛、景三少一心扶起姨娘。
花姨娘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絲毫不介懷兒子背叛的爬過去,抓住祥生的衣角,可憐兮兮:“祥生,你快跟她們說不是姨娘做的,姨娘那天只是為了給你做吃的……正好用了廚房……”
花姨娘這邊的人瞬間心心念念的看著二少爺,二少爺剛才肯定嚇傻了才反應不過來,誰能料到老侯會動腳,二少爺心里是有花姨娘的,只要他說句話,不看僧面看佛面,景侯爺也要壓下這件事情。
景侯爺也這樣想,花秀蘭畢竟是祥生的‘生母’,祥生就是怪秀蘭小時候將他送走,也不會真置自己姨娘與死地。
賴姑姑則心情復雜的看著二少爺,讓人哭笑不得,他還真眼睜睜看著花姨娘被踢出去了。
不過二少爺身邊的小丫頭就是丑了些,不知道二少爺剛才看她什么?
狄路沒管別人的差異,他目光柔和地看向花姨娘,神色真摯:“姨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總說大哥死了,這個家就是我的,一心要彌補對我照顧不周造成的缺失,還說是大哥的錯,害的你我骨肉分離,對夫人心生怨恨,其實不用,我要這個家干什么,我也一再拒絕你,想不到……你怎么就執迷不悟……我要這個家做什么……”
花姨娘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景侯爺也傻眼了。
景玉媛、景三少爺不知道二哥在說什么!
房間內所有的下人險些驚掉下巴。
孫氏更是睜大眼睛,雖然認定花姨娘一房肯定這樣想的,但這為‘位高權重’的二少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話怎么能當場說出來!
花姨娘一方的下人更是瑟瑟發抖,這……這……
狄路眼里不揉沙的威嚴道:“我身為朝廷命官,不能看你如此草菅人命,為了你以后不犯更大的錯誤,還是將你交官吧。”
項心慈險些噗嗤一聲笑出來,他太不走心里,念的好生硬。
周圍的人全傻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二少爺:他是當官當傻了!哪里還有大義滅親的說法!
但能當上朝中正四品的人怎么可能是傻的!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