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魏堯聽到這話,當即慌了,“我怎可能休了你。”
“哦,那相公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魏堯眼神閃爍,手不自覺地握緊,自然是不想你與其他男人有牽扯,嫁了人就要守婦道。
不過,這點魏堯是怎么都說不出口的。
殷音大抵也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仍不想放過他。
她垂眸,故作哭泣,聲音哀傷:“相公的意思是說妾身與其他男子有染嗎?妾身清清白白,相公怎可如此污蔑妾身,若相公執意如此,妾身還不由一根繩子吊死算了,自證清白。”
魏堯一聽殷音要自盡證清白這話,立刻就慌了,他忙抱住殷音,急切道:音娘,別,你別想不開,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殷音抬起翦眸,水盈盈的:“那相公是什么意思?”
對上妻子的眼眸,魏堯的心都化了,哪里還顧得了拈酸吃醋,他有些難以啟齒,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婦人般拈酸吃醋,準時不該,但見妻子一副非要知道原因的樣子。
他只能說了,不然怕妻子真的會想不開。
“那只是我的氣話罷了,我,我就是見不得你與其他男子親近。”他支支吾吾,終于低聲說了出來,耳垂都紅了,明顯羞恥極了。
殷音拼命憋著才沒有笑出來,她抱住了魏堯,柔聲道:“相公放心,只要相公不背叛妾身,妾身絕對不會其他男子親近。”
魏堯聽著后半句話,很是滿意,只是前面那句話,卻讓他察覺到不對。
“那,那我若是背叛呢?”他試探性地問出口,末了,又補充了句,“何為背叛。”
殷音笑盈盈:“這個相公得自己理解。反正,相公若是背叛妾身,妾身就與其他男子在一起,讓虎崽和小草喊其他人做爹。”
魏堯瞬間瞪直了眼睛,他驚駭一向乖順的妻子居然有如此離經叛道的想法。
想到妻子與其他男子在一起,他的孩子會喊其他人做爹,魏堯心頭悲憤。
他氣急,呵道:“殷氏,你怎能有如此想法,你可知錯。”
殷音眼神無辜地問:“何錯之有?”
魏堯顫抖著手指,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說什么,但一直以來的修養,又沒能說出什么難聽的,訓斥的話。
只能氣憤丟下一句話:“真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說完,他一甩袖子,板著俊臉,轉身離開。
本以為殷氏會追來,不曾想卻聽到身后傳來幽幽的聲音:“那你就別養啊。”
魏堯捂住了胸口,深呼吸幾口氣才沒有嘔出血來。
這殷氏,才兩年多不見,竟變成這樣,思想都如此離經叛道,魏堯痛心疾首,決定給殷氏一個深刻的教訓。
于是……
殷音對于魏堯的生氣,倒也沒多在意。
她其實挺能理解魏堯的。
生活在古代,有著這個時代特有的大男子主義,又是一個思想迂腐的書生,會說那些話很正常。
不過,她也聽出來的,魏堯多半是因為吃醋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