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承的手被強行掰開,人如同死狗般被拖走。
留下三個男人,視線落在衛雅身上。
衛雅想到什么,心里陡然升起一抹恐慌,雙手環抱在胸前,往后退,目露警惕:“你們要干什么,我告訴你們,我夫君是四皇孫,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們通通都得誅九族。”
看衛雅的反應,衛龐手底下的幾個人哪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對視了眼,不由嗤笑。
“衛雅小姐難道以為我們和你一樣嗎?”說話這人正是給阿文帶去情報的,衛雅曾經的所作所為他一清二楚,衛雅曾經雇傭了兩個乞丐要去毀衛宜小姐清白,事后還殺了那兩個人。
如果不是衛宜小姐運氣好,恐怕那次就......
還有衛承......
明明都是侯爺的孩子,怎么差距都那么大,心思歹毒,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小小年紀,腦子里充滿算計,手上沾滿人命。
想想,他都覺得心底發寒。
“按住她。”
衛雅被兩個男人按住,一把匕首閃著寒光,男人帶著匕首,高大的背影將一片日光遮住,屋子里陷入昏暗。
匕首貼著臉的那一刻,冰冷瞬間滲透進來,如毒蛇般,躥進了她的五臟六腑。
她隱隱約約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了。
“侯爺說了,你帶給衛宜小姐多少道傷口,都一一還給你。”
“不不,你不能這么對我,爹,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女兒啊,我是四皇孫的妃子.....啊.......”
痛苦的尖叫聲一聲聲傳去,撕心裂肺夾帶著一句句的威脅,后來,威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求饒,沒有人回應她,只有臉上一陣陣尖銳的刺痛,滿臉肌膚的鮮血在提醒著什么。
再后來,求饒聲漸漸沒有。
衛雅痛暈過去,又在疼痛中帶來,反反復復。
她無力掙扎。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們從屋子里出來,手上原本干凈的匕首早已經沾染了鮮血。
男人拿出一張帕子細細地擦拭,吩咐道:“把她送回四皇孫的府上。”
他又垂眸看了眼匕首,似乎怎么也擦不干凈,蹙了蹙眉,想想上面是那個女人的血,男人身體抖了下,隨手把匕首和帕子丟了,像是扔什么垃圾般。
衛承被按在了長椅子上,身旁是兩個拿著棍子的人。這種情況很難讓他不想到什么。
當初,衛嘉不就是被他的人按住拿棍子打斷雙腿嗎,難道,難道爹他......
衛承臉色發白,余光看到走進來的衛龐時,扯著嗓子哀求:“爹,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衛龐臉上沒有什么情緒,面無表情:“打,打斷他的腿為止。”
“不,不。”心里雖然有猜測,可真正聽到還是讓衛承抓狂到發瘋,他四肢掙扎:“爹,不要,我是你兒子啊,我也是你兒子啊......啊......”
無論衛承怎么哀求,棍子到底還是落在了衛承的腿上。
衛龐的人下手沒有留情,每一棍打下去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爹,不要打我,我好疼啊。”
“我也是你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