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期看看秦紅緋,又看看唐今南。
算了,還小。
離結婚還早著呢。
和周大恩周大期見過后,解決了正事,秦紅緋也沒多逗留,周大期派了人帶她去見秦晚晚。
秦晚晚早就來了,一直等著呢。
這會好不容易等到秦紅緋來,立即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不過等目光看到唐今南也跟著一起時,眼瞳頓時一收,“你們去哪了?”
秦紅緋似笑非笑的看她。
你在問我?
秦晚晚:“……”
她有些犯怯,“問問還不行?”
秦紅緋淡淡地說,“不行,給你訂了車票,你回秦懷街玩去。”
秦晚晚愣,“那秦云他們呢。”
秦紅緋說,“他們不回去,先跟著我,不帶你玩。”
秦晚晚臉微微憋的通紅,“我不回去…”
“一起出來的,就我一個人回去,我怎么和爺爺奶奶交代。”
秦紅緋瞥了她一眼,正要說什么,忽然微微一愣。
她眉頭皺起,看向窗口,又收回了目光,很快,落在了秦晚晚身上。
“你吃什么了?”秦紅緋開口問道。
“吃什么?”秦晚晚不解的說,“我早上出門沒吃東西啊。”
沒吃東西?
那是她聞錯了?
學中藥以來,秦紅緋的嗅覺越來越敏銳,這會兒隱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味道。
血腥混合著化學的味道。
那種化學味,不是常見的化學粉,一般都是法醫常用的…
“你沒聞錯。”唐今南的聲音輕輕響起。
“……”秦紅緋眉頭一皺。
唐小今也聞到了?
血腥和化學的味道,秦晚晚身上怎么會有這種味道?
秦晚晚見他們似乎在說什么,有些忌憚不過想到了錢老的事,她在想要怎么樣拿到藥,“秦懷街我不回去,你放心,我不會做什么事搗蛋的,不行你找個人看住我。”
她說道。
秦紅緋瞥了她一眼,“找個人看住你,還得再多費份勁力,你當我那么閑?”
“你這兩天都干什么了?”
“……干什么?”秦晚晚不解的皺眉,“我能干什么??”
“你那天忽然和我們分開。”秦紅緋直接了當的說,“為什么?老實說,我可以考慮讓你跟著,別和我扯皮有的沒的。”
秦晚晚眸光微閃。
她不想說錢老的事,但又怕秦紅緋真把自己甩下,那她就拿不到藥了。
遲疑了下,她道,“我見到了一位長輩。”
秦紅緋看她,“什么長輩?死的活的?”
秦晚晚;“……”
“你能不能不要說話這么恐怖,誰好端端的會去見死人長輩,當然是活的,你不認識的,那是黎家舅舅生意上的合作商,之前,黎舅帶我去見過一面。”
她真真假假的說著。
“那位長輩身體不大好,所以我去看了下。”秦晚晚說道,“說起來,紅緋,你不是有些藥挺好使的嗎,能不能賣我些。”
“……”秦紅緋眸光微靜。
她想起來秦晚晚之前偷的藥了。
唇角略略一扯的。
唐今南淡聲道,“你那位長輩是誰?”
見他們打破砂鍋問到底,秦晚晚不大情愿,還是說了,“錢老。”
唐今南沉吟:“央城的錢正翁錢老?”
秦晚晚微微點頭,“是他。”
秦紅緋不認識這號人物,扯扯唐小今的袖子,快解釋解釋。
唐今南低頭看她,輕聲說,“與我母親齊名,舉世聞名的大善人,今年八十多歲了,家里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曾被華夏領導接見過,具國皆知,是一位有口碑的老人家。”
“他在九十世紀一次全球危機里,他曾把自己的家產盡數捐出用于前線防御作戰。”
秦紅緋眸底微微浮現震撼之色。
聽起來……是個好人吶?
可是……
她遲疑的去看秦晚晚,“除了和錢老你還和誰接觸過?親密接觸的那種。”
秦晚晚惱火的看她,你什么意思?
不過憋了憋,還是沒好氣的說,“什么親密接觸,我和誰都沒親密接觸過。”
“這幾天接觸的人里,都是省會議廳的人。”
“省下的大多就是站一起坐一起,能有什么接觸。”
秦紅緋眉頭微微皺了皺。
唐今南道,“回去再說。”
秦紅緋:“恩。”
本來想把秦晚晚丟回秦懷街去的,現在倒是不能丟回去了。
她估計,這么丟回去,半道人怕不是得失蹤,玩完。
她去看秦晚晚,“老實跟著,這幾天,不要隨意出門,別這么看我,為你好。”
想了想,她不大放心,把何明月喊來看住她。
何明月看到她的第一時間就是皺眉,“不殺了嗎?”
秦紅緋:“不要動不動喊打打殺殺的,太兇殘了。”
何明月有些嫌棄。
浪費精力。
不過還是照話聽著。
秦晚晚一臉漆黑,就這你怎么好意思說為我好,但想到了錢老,她又忍了下來。
只要和錢老搭上關系!
委屈也只是一時的。
等著瞧吧。
她不計較的走開。
何明月把她的表情看在眼底,覺得奇怪,“你這個堂姐,估計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秦紅緋,“不理她,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去找周大恩,問她省會議廳里有監控嗎?
有,肯定是有的。
這么重要的場合,哪怕技術落后,但這是重要之地,所以肯定有。
秦紅緋說,“我想看看…”
周大恩:“……”
“別鬧。”
“那東西,別說你想看看了,就是我想看看,沒有合理的理由也不可能看到的,除非有正當理由,并層層往上申請。”
“申請多久呀?”秦紅緋最討厭的就是等待了。
“一個星期左右吧。”周大恩說。
“好久。”秦紅緋嫌棄。
“這算快了。”周大恩無奈,“想要更快,除非你是秦市一把手二把手干部下令給你直接調。”
你早說呀。
秦紅緋立即從他這里告辭,去找風國生了。
風國生眼皮幾跳,“省會議廳的監控,你要調那個干嘛?”
秦紅緋也好奇,“您認識錢老嗎?”
風國生覺得這孩子真會開玩笑:“錢正翁錢老,誰不認識。”他目光忽然變地凝重,“怎么了,難道錢老有什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