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于家忽然收到了路人的消息,據說銀河小區那邊有個老人,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于矗一心二用,聽到了,急忙忙的說“爸爸,等一下,曾爺爺在廣圖小區十二號。”
眾人刷的一下看過來。
電話那端,秦紅緋也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不由微頓,“于矗,若問起助行器,你顧左右而言,別提到我。”
于矗剛要點頭。
于父步伐不由一頓,“你說廣圖?”
旁邊,科研會的經理提醒說,“廣圖和銀河小區,一南一北,差距可是很大的。”
于父一聽,不由就猶豫了。
于矗急得都快跳腳了:“爸爸,真的在銀河小區那邊,曾爺爺他還在向南走,我們要快點過去的,你忘了,爺爺的那個助行器是有定位的!”
于沖生氣的拉開她,“于矗,別胡鬧了,什么定位…”
央城這么多大能,難道還不上那個定位器嗎,不可能的,他也不信,就那個助行器,能有什么定位。
于矗甩開他的手,去看爸爸。
于父并非猶豫不定的人,開口說,“小沖你帶著人去銀河小區,我和于矗去廣圖小區,兵分兩路,保險一點。”
說完就決定出發了。
于父帶著女兒向南找,這邊于沖則和研討會的人走北。
黎老的女學生正好對那一帶很熟悉,主動提出引路,畢竟是國寶老人家,她心里也牽掛著。
車上,她好奇的問,“于沖小先生,你妹妹說的那個定位器?”
于沖對她很拘謹,這時也帶了一絲無語的說,“假的,就是她同學小打小鬧的東西,忽悠錢的,一點輕重都不分,等阿矗過去的時候,她估計要說已經去晚了,人已經走遠了。”他猜是這樣的。
什么定位器,于矗才十五歲,她的同學也才十五歲,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大伯也真是的。
很快,到了銀河小區附近,路邊的老人已經被人攔了下來,于沖抱著期待希望是的過去,結果并不是,這位老人也是走丟了,不過才八十多,和老爺子差距很大。
于沖大失所望。
同一時間,廣圖小區這邊,于父打著傘下車于矗快步的來到了小區十二號的位置,左觀右顧,沒見到自己的爺爺,心里頓時嘆了聲氣。
于矗咬唇,“曾爺爺肯定向南走了。”她急忙忙找了個電話亭打電話。
秦紅緋早就知道她會再打來的,電話一接通,便開口道,“向南邊走,還在廣圖小區附近,不過不在原來的位置了,你曾爺爺走的很慢,而且他是一路往南,你們跑過去的話,應該能追上的。”
她借用衛星的拍射點開了地方的照片視覺,是一條商業街,分左右兩道。
于矗急忙忙放下電話,“爸爸,繼續南走,我們用跑的,紅緋說,曾爺爺走的很慢,應該是沒力氣了。”
于父聽到紅緋的名字,詫異,不過眼下回去也只是等,只得抱了一絲希望的繼續往前跑。
跑了約莫有五六百米的左右,忽然于父步伐停了下來了。
于矗吃驚,“爸爸,紅緋不會騙我的!”他以為父親是不信紅緋,有些急。
于父說,“不是,你聽。”
于矗疑惑,聽什么?
于父面色嚴肅的道,“編鐘的聲音,是高山流水小曲……”聲音很近,聽得起來,敲編鐘的肯定是位老音樂家了。
于矗也驚喜,“是曾爺爺嗎?”可是在哪?
很快,父女倆目光定格在了一家樂器店這里,下雨天,路人來來往往,音律從這家店里傳出來,引得人不時探頭觀看,于父牽著女兒大步走過去,推開店門,“請問…”
不用問了。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了店里一套編鐘前,背脊挺的筆直的老爺子。
于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孫子和曾孫女,也松了口氣,“你們找來了,我找不到家的路了,我就想著,敲著敲著,你們聽到音樂就會找來的,呵呵。”
于矗鼻子一酸,沖了過去撲進他懷里,“曾爺爺,你可嚇死我了。”
于老爺子摸了摸曾孫女的腦袋。
于父也是驚喜萬分,雖然這會很狼狽,手中的雨傘也不停的滴著水,不過心情是大起大落的,“這次要多虧了紅緋了。”
沒想到,小小的助行器居然這么好使。
他很凝重。
真的要感激人家。
于矗從曾爺爺懷里冒出個頭來,想起來什么的說,“爸爸,紅緋說了,讓我們不能透露她的名字,你可別害了她。”
于父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曉得,人自有她的理由,“好,不透露,我們先打電話回去通知你姑奶奶,省得他們著急,還有你堂兄那邊。”
于矗高高興興的,“恩恩。”
酒店。
于曾姑奶奶接到了電話,臉上的愁容瞬時化為了喜悅,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太好了,好,那我等你們回來。”
放下電話,她喜笑顏開的朝著經理點頭說,“在廣圖小區附近找到了。”
研討會經理頓時松了口氣,“那我找人通知下于沖少爺。”
于曾姑奶奶笑著點頭。
銀河小區附近,于沖放棄了撐傘,淋著雨都有些心灰意冷了,然后就看到了酒店方的人坐著計程車趕過來,通知道,“于沖少爺。”
于沖眼皮隨意的一抬,問道,“我大伯和堂妹回去了嗎?”
來人點點頭,“正在往回走。”
于沖嘲諷一笑,“我就知道…”什么定位器,騙人玩的東西。
來人不明所以的看他,你知道什么,他轉而通知道,“大家,老爺子找到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于沖一怔,下一秒,欣喜萬分:“太好了,是有人把曾爺爺送回酒店了嗎?”
來人回答說,“不是的,是于矗小姐報的那個是對的,在廣圖附近找到了。”
于沖都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顧不上這個,急匆匆的回了酒店,于矗父女已經把老爺子接回來了,換了一身衣服,正有醫生在幫忙看著,確定了老爺子沒有大礙,精神也都好著,大家一口氣頓時放松下來了。
于沖走向于父問道,“大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