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場戰斗的解釋,鐵千山最后還是自己做了總結:
千山萬水這是鐵千山的兩大特色大招之一,一招焚遍千山,是以很高明的武技引動火屬性攻擊。而千山萬水則是帶著調用了水屬性的攻擊。
武者畢竟不是靈者,他們能調用的屬性,只是借助大自然的五行,沒有自身五行靈力做支撐,屬性方面被靈者完全壓制。
所以面對火屬性的星麟,鐵千山更剛猛的那招焚遍千山,注定是不敢用的,一旦使用不但不能傷害對手,反而會被對手鉆空子。
在火屬性靈者面前用火系靈技,那不是找死嗎?
同理,在水屬性靈者面前用水系靈技,不也是資敵嗎?
尤其是,他面對的對手,是九星水屬性,與水屬性完全契合的水系靈者。
所以在秦朝云切換水屬性、鐵千山發動千山萬水的時候,就是秦朝云最好的反擊機會。
鐵千山自己也承認,他是輸在對對手不了解、輕敵大意了。
那時候他只是感覺到危機感,若是能更沉著地應對,看清楚情況,或許就不會輕易中招。
當然了,雙屬性的靈者在人族中幾乎沒有,很容易讓人自動忽略。這個星麟今日暴露了雙屬性,以后再想憑此來個意外殺,怕是不可能了。
靈者里,以屬性純粹、資質星等高的為尊,比如火屬性,自是九星火屬性最強。
屬性駁雜,在靈者資質中并不算好事,因為人力有窮時,屬性駁雜帶來的問題,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面對。
雙屬性,代表她的兩種屬性都要升到九級,才能破境,破境難度將是別人的兩倍,三屬性就是三倍。而雙屬性帶來的,除了多一種屬性靈力,并沒有額外好處,甚至會因為屬性駁雜,造成屬性不純,降低資質。
所以雙屬性的靈者,一般在發現之初,就會被家長送到通天閣,接受通天閣獨有的、閣主即墨淵發明的靈力提純,經過靈力提純之后,雙屬性靈者會失去一條副屬性,將其附加到主屬性,還能順便提升主屬性的資質。
自從有了靈力提純技術,只要不傻的,都會把多屬性提純為單屬性。
比如某人資質駁雜,有五星的火屬性和三星的水屬性雙屬性,經過靈力提純之后,有很大概率變成六星單火屬性。不但解決了升級的拖累,還能讓資質提升,何樂而不為呢?
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保留雙屬性,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這人該不會是雙屬性破境遇到問題,專門來這里找存在感吧?
反正關于這位星麟,眾說紛紜不斷。
而此時,秦朝云已經結束了自己的戰斗,正雙手環胸,看著兩個吵得跟斗雞一樣的小弟。
有鐵千山這樣的對手,確實感覺很舒服,她的心情也跟著大好。對這兩人也寬容了許多。
皮皮都沒眼看他們,尤其是那個二貨封箬橫,當著自己老大面都認不出來,真是……哎,慘。
不作就不會死知道嗎?
于是封箬橫干了一件更作的事兒,他居然帶了影石!
這個星麟老大實在太強橫,他又沒辦法說服自己那位破境失敗心情不好、正在閉關的老大來這里。只能用影石說話了。
好在封箬橫還是有點數,知道申請了一個私密房間,影石只給星麟和安墨影兩個人看。
影石播錄的,正是秦朝云和呂無懼一戰,秦朝云的落花劍,用得極美,襯托得她本人更美了。
安墨影是顏控,最喜歡看美女,此時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這世上真有如此美人?
秦朝云看著影石的內容,也有點出神。不過她的著眼點在落花劍法上,嗯,落花劍法若是配上水屬性,會附帶一種遲滯效果,會更完美一些。秦朝云的心里已經有一套方案了。
她正思索著呢,就被封箬橫的聲音打斷:“怎么樣?這下見識到了吧?這世上沒有比我家秦姐更美的女人了。”
安墨影也跟著開口:“姓秦?不是姓南宮嗎?我見過她,對,我一定見過她!她就是那個大歷國要送到九龍城的美人,居然還是個武者!”
“呸,我秦姐是靈者,靈武同修了解一下?”封箬橫不爽了。
“哦,我明白了,她是覺醒了靈力,所以沒能送往九龍城。可惜了,要不然我還能時常見到她。”
“可惜什么?我們秦姐月余就從三級升到十級,是真正的天才!”
“哦?居然比塵哥哥還出色嗎?她是幾星資質?”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那你就說吧,我老大是不是比你老大更美?”封箬橫傲嬌了。
安墨影也不笨,見著棺材還不落淚呢,居然瞎掰硬扯耍起賴來:“沒有比較,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讓我老大摘了面紗給你看看?”
本來安墨影是挺怕這位星麟老大,以為別人跟他一樣呢。
封箬橫現在有秦朝云壓著,心里只知道敬畏秦朝云,而且秦朝云也跟他說過:你是我的人,在外面不許慫,就算是面對即墨先生,都不許給我慫!
是,不許慫!
星麟厲害怎么了,還能比得上即墨先生和我姑姑封文君了?
這么一想,封箬橫賊膽包天起來,就沖著星麟一鞠躬,禮包地詢問:
“星麟姑娘,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摘下面紗,讓封某一觀。”
臥槽,膽子真大!哥服你!女人戴著面紗,肯定是有面容缺陷或者長得不好看,我都不敢提的話,你真敢說呢。安墨影就等著老大發飆了。
誰知星麟老大居然朝著封箬橫微笑:“你確定要看?”
“是的!”
“好,我就成全你,只給你一個人看。”
于是,可憐的安墨影,被請出了小房間。
當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一兔的時候,封箬橫竟然有點莫名緊張,像是面對老大的那種緊張感,但他還是堅定地表示:
“星麟姑娘,請。我對您的實力很尊崇,只是希望能介紹一個對手給您。”
“好啊,其實我也挺想幫你找個對手。”秦朝云說著,大方地摘了臉上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