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顯然很不要臉。
三軍團星際戰士怎么會認慫,不少人蠢蠢欲動,打算直接用武力解決。再說,雙方積怨很深,他們早就想打人了。
機會送上門,就這一次了,堅決不能放過。
秦晚晚看著對面的星際戰士,暗搓搓也想搞事情。
對面不要臉說話的人是二軍團星際戰士和精英,以前,秦晚晚和他們發生過沖突。
領隊的人不是顧祁坤,而是李茂錦,一個臉皮特別厚又小心眼的人。“你叫雪兔,看雪兔答不答應。”
田心之如果不是因為要護著秦晚晚,他早就沖出去了,對方實在太不要臉了。
凌澤冷冷地指著一棵樹,“我們在上面做了記號。”
“做了記號?做了記號,只能說明昨天你們來過這里,又不能說明地上的夾子是你們的?”李茂錦冷笑咬死不放。
他檢查過了,地上的夾子都是冷兵器,上面沒有任何標記。只要他咬死口,三軍團也拿他沒有辦法。
別怪他不講理,呵呵,說實在話,獵物固然可觀,但作為軍團的戰士,他多少有點兒公德心。哪怕就算想搶,也不會直接和另外一個大的軍團發生沖突。
可是三軍團實在可惡,三番兩次不給二軍團面子。白珊珊再如何不好,那也是二軍團的少夫人,更可惡的是,前幾天霍能明明已經說過,三軍團遇上獸潮和白珊珊一點兒關系沒有,謝寧義竟然不顧道義,當眾把自家老大趕出了三軍團的地盤。
大家都是軍團戰士,誰怕誰?今天他偏不給三軍團面子,干架也好,他倒是要看看三軍團這幫混蛋到底有多少本事。
傅焯心中冒火,臉上冷笑不已。他怒極還笑,“我說你們二軍團的臉怎么越來越大,原來是比別人多長了幾張臉皮。”
簡而言之,厚臉皮!
“傅焯,光耍嘴皮子沒用。拿不出證據,我們不會白白讓出獵物。”李茂錦獰笑回答。
三軍團這邊有性子沖動的戰士忍不住往前移動。
謝寧義沉下臉,“李茂錦,你想挑事?”
李茂錦不說話,只是笑呵呵看著他,很好的表明了他的態度。
謝寧義火大,他也不說話。二軍團隊長不在,所以即使要干架,命令也不能從他口里說出來。
喬宇及機靈地收到凌澤目光暗示,他慢悠悠張口,說出的話卻很囂張,“老子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
這是動手的信號,三軍團星際戰士一直憋得心口痛。喬宇及話音一落,許多星際戰士渾身氣勢立刻張開,干架!
二軍團的人也等著三軍團先動手了,雙方打斗一觸即發。
“咱們是文明人哈。”關鍵時刻,秦晚晚大聲阻止三軍團的戰士。
包括準備加入戰團的賞金獵手們
大家等了半天準備戰斗,原來是等了一個寂寞啊!
“妹子,不帶這么玩的。”傅焯哀怨地壓低聲音和秦晚晚說悄悄話。
季夏笑瞇瞇壓低聲音解釋,“她的東西,別人好拿的?你讓咱們的人別動手,二軍團要倒霉了。”
傅焯和凌澤對視一眼,謝寧義頭都沒回,但是他耳尖,聽到季夏的話之后,他果斷下令,“都給我老實待在原地。”
“蠢貨。”
“老子都準備大干一場,你們卻給老子變成了慫蛋。”
二軍團星際戰士都沖到了一半,他們萬萬沒想到三軍團星際戰士居然半途而廢。如果三軍團不動手,他們先動手,傳出去,他們不占理。有勁沒處使的感覺實在糟糕透頂了。
二軍團戰士開始打嘴仗。
三軍團戰士本來心就就憋著火,對方又肆無忌憚謾罵,大家又開始摟不住火,第一個人應戰后,其他戰士也跟著罵街。
秦晚晚搖頭,“浪費。”
謝寧義氣呼呼白了她一眼,“什么時候結束?總不能就這么耗著吧。”
“急什么?”秦晚晚瞪他,“最多十分鐘,告訴你喲,求饒也不行,得他們的頭服輸才行。”
“交涉的事,交給隊長和我就行。”凌澤好脾氣地拉著她,為她擋住風雪襲擊。
三軍團站在上風口,這么多戰士原地不動,很吃虧。
冬季的西北風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使戰士們身上穿著防寒服,大家還是不愿意傻乎乎站在風口。
“給老子閉嘴。”謝寧義阻止自己人罵街,按照他的性子,被人欺負,肯定要找回場子。可是聽了秦晚晚的話以后,他心里迷迷糊糊覺得秦晚晚似乎在嘲笑軍團戰士。
算了,忍!
三軍團這邊安靜下來,凌澤和傅焯相視一笑,默契地用光腦繼續拍攝。
一邊罵的聲嘶力竭,一邊安靜如雞,雙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十九八七六.”秦晚晚小聲數數。
站在她身邊的田心之幾個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他們就喜歡跟著秦晚晚搞大事。
凌澤和傅焯更忍不住輕笑起來,果然沒等秦晚晚倒計時結束,二軍團那邊忽然騷動起來。
“哎喲,癢癢。”
“癢死我了。”
“誰給我撓一下。”
“副隊,不對勁呀。”二軍團的上層圍聚在李茂錦身邊,只是一轉眼的時間,二軍團星際戰士像是得了傳染病一般,一多半的人都覺得渾身瘙癢。
癢似乎從骨子里往外冒,星際戰士們從不知道癢竟然比疼更可怕。他們平時出任務,沒少受傷。戰士受傷,哼都不會哼一聲,可是現在,只要染上怪病的星際戰士全都受不住了。一開始還算好,只是個人慢慢地抓一把緩解一下就行,到了后面,很多人實在受不了,不少人將防護服脫下,相互狠命的抓起來。
鮮血淋漓,抓傷并不深,可是一條條的抓痕還是讓三軍團戰士看傻了眼。
“不行了。”
“我實在忍不住。”
對面的星際戰士脫掉防護服之后,開始在雪地上翻滾。只有冰冷的積雪才能暫時緩解他們從骨子里透出的瘙癢。
“往后退。”看足熱鬧的謝寧義果斷下令。
三軍團戰士們嬉笑緩緩后退了十來米。該,大快人心呀!
“多行不義必自斃呀。”秦晚晚感慨,她的聲音很大,順著風傳到了對面二軍團部分人的耳朵里。
李茂錦心里恨得要命,不過此時此刻,他可沒有精力和三軍團這邊計較。他那邊成了爛攤子,他找不出戰士們發病的原因,根本無法處理問題。
“哈哈,老子這會兒咋就這么爽了。”虞城大笑。
“隊長英明,狗咬人固然可惡,人當然不能像狗一樣咬回去。咱們不和瘋狗一般計較。”喬宇及的廢話還挺多。
秦晚晚笑呵呵看了他一眼,打擊他,“當你把自己和戰友和瘋狗放一起比的時候,已經降低了自己的人格,更是對戰友的侮辱。”
喬宇及
好吧,說得好有道理喲,他竟然無言反駁。
“你小子,到底是哪一邊的?有你這樣埋汰人的嗎?再把老子和瘋狗放一塊比,老子削你。”和喬宇及站在一起的上層精英一邊笑罵,一邊不懷好意地盯著對面二軍團看熱鬧。
李茂錦和他的屬下聽到三軍團幸災樂禍的話,氣得臉都白了。不過此時他們焦頭爛額,一點兒和三軍團對抗的心思都沒有。
面對二軍團亂成一鍋粥的局面,秦晚晚和謝寧義等人都暗暗為李茂錦的智商著急。
秦晚晚不耐煩等下去,她很“好心”地提醒二軍團。
“隊長,昨天下夾子的時候,我好像放錯了誘餌。”她的聲音很高。
“放錯了什么?”謝寧義音量也提高了。
“呵呵,不是妹子放錯了啥,是我想看異獸中了癢癢粉會有什么反應。”傅焯懶洋洋地開口。
“還有我。”凌翼也跟著湊熱鬧,“雪兔爪子那么鋒利,我和傅焯想看看畜生中了癢癢粉后,會不會用利爪抓撓。”
李茂錦眼睛頓時瞪圓了,二軍團其他星際戰士也全傻眼了。
真相來的猝不及防,如此不堪,他們怎么辦?
就算他們再不要臉,此刻也知道他們不能放下身段向謝寧義求助,否則的話,他們的臉往哪放?開初的時候,他們全都一口咬定,鐵夾子上捕捉到的雪兔和三軍團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李茂錦覺得自己的臉被三軍團打得啪啪響,臉火辣辣得痛。
“算了,扯不清楚,我們就當獵物被狗吃了。”傅焯大聲喊話,“兄弟們,咱們辛苦點,繞路走。”
“好嘞。”過足了戲癮,三軍團戰士們一掃隱晦,個個喜笑顏開應和上司的吩咐。
“想吞了我們三軍團的獵物,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肚子。”
“呵呵,也不怕噎死了。”
“兄弟們放心,我們的獵物可不是誰都能吞下的。門都沒有。”傅焯大聲吆喝。三軍團戰士們笑得更開懷了。
那笑聲將樹枝上的積雪都震落下來。
秦晚晚嘴角勾起,她藏在凌澤懷里,呵呵,對,想吞下她的獵物,門都沒有。二軍團怎么吃下去,就怎么老實給她吐出來。不對,光吐出來也不行,還得給她精神損失費。
謝寧義作為隊長,表現得十分沉穩。等自己手下風涼話說過之后,他才下令保持安靜,并且決定改一條路線前行。
“隊長,我不行了。”
“癢死我了。”
李茂錦能沉得住氣,中招倒地的二軍團星際戰士看到三軍團要離開,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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