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陛下可太好了
“問題不大吧?晚上我去賠禮道歉,是我沖動了。”只是一時看見馬就沒控制住。
“你們看著點,要是陛下罰了那個侍衛,就趕緊送藥過去,也得好好安撫。也告訴他,我在孟海疆這段時間就要借用他的馬了,放心,回去之前就還給他。”雁南歸道。
對于這些人來說,馬是很重要的,不能輕易換一匹。
所以,她暫時騎一下沒事,要是想要走,她回宮后不能騎。
就叫這寶駒蒙塵了。
想必那時候,侍衛也會舍不得。
舒乘風顯然沒有那么小心眼。知道侍衛也攔不住。
就沒有罰。
雁南歸本來是想晚上去的,結果沒去成。
為什么呢?
鹽酸背痛屁股疼……
好家伙這身子不適應騎馬,簡直要了老命了。
于是到了晚上,就派人去跟陛下說了。
蟬衣跪在那:“我們娘娘說,知道今日做錯事了,本該來請罪的,只是……只是渾身酸痛,實在起不來,求陛下不生氣呢。”
舒乘風……
“難得你們娘娘還知道自己有錯。”陛下也算極其失去風度了。
“滾去叫太醫給她開些活血化瘀的抹著去吧,好好按摩。”多少年沒騎馬了,忽然那么瘋,沒有三天她休想好過。
三天后也得疼。
“奴婢替娘娘叩謝陛下恩典,娘娘聽著陛下的關懷,定然會高興的。”蟬衣也是很會了。
舒乘風冷笑了一聲不理會她了。
蟬衣回去,將話說了,雁南歸正要泡澡,渾身僵硬。
“看來陛下是不生氣了。”還惦記叫她抹藥油呢。
于是,雁南歸心無旁騖的做自己的事去了。
可她今日的行為,可叫不少人都受驚了。
本以為,怎么都要被罰了。
結果就這么過去了。安婕妤不太習慣這帳篷,一時睡不著,就跟她的丫頭芹兒說話。
“辰妃不愧是將門虎女,以前從不知,她竟騎馬騎的這樣好,看陛下的樣子,只怕是他也不知道。以前只聽說霍從妃是個厲害的,能跟著打仗。只當她如何不同。進了宮,倒是沒看出什么來。”
“是啊,別的主子娘娘們,都是恨不得會的都擺出來,辰妃娘娘倒是不聲不響。瞧今日的架勢,那馬騎的據說比陛下還快呢。”
“當初她剛進府那時候,沒有人看得上,都說她只是因為她爹才進來,說不定陛下都是捏著鼻子要了她。如今你看,還有誰敢提起那些事呢?”
“是啊,幸虧辰妃娘娘是不會生,要不然,只怕是皇子也有了。”芹兒道。
主仆兩個為暖和,睡在一起,閑話著,安婕妤總算是困了。
第二天的時候,雁南歸渾身酸痛最厲害,走路都不行,大腿根兒酸的要命。
所以也沒挪去找皇帝。
倒是中午的時候舒乘風自己過來了。
見她這樣就笑:“這回知道難受了?該。”
“瞧你小氣吧啦的樣子,不過是騎馬,你就斤斤計較。”雁南歸挪過來挨著他:“多大個事呢?”
“你還敢犟嘴?騎馬就一個人跑出去?”舒乘風皺眉。
“知道了,那你原諒我這回好不好?”雁南歸靠著他:“難得人家騎馬開心一下,就這么計較。”
舒乘風哼了一聲:“你就作吧。”
“我出門的時候帶了好些能泡茶煮茶的藥材,還好是帶了,這地方吃食可太容易上火了。頓頓肉。”就算是有自己的廚子,那也沒辦法做的那么周全。
“這么會拐彎?”舒乘風失笑,捏她下巴。
這女人,不想說了直接就岔開了。
“哎呀,我認真的,臨走還去太醫院要了些紅花。一會泡茶給你喝。”雁南歸道。
舒乘風也不抓著昨日的事說了,不過紅花泡茶他可是喝不慣。
雁南歸騎馬之后,仿佛是把封印的小怪獸放出來了。
第三天人還沒怎么好,就迫不及待又去了。
這回帶了侍衛的,只是還沒去,就被皇帝捉住了。
“做什么?我帶了人的!”雁南歸不樂意了。
皇帝瞪她一眼:“等朕一起。”
“陛下馬術一般。臣妾不樂意跟您一起。”雁南歸直白。
嚇得侍衛們低頭,心想這娘娘真能說啊。
“把你厲害的,等著朕。”舒乘風笑了笑,就去更衣。換了一身騎馬裝出來,馬也牽來了。
走遠一點,一起上馬。
“比一比?”雁南歸問。
“哪來那么多勝負心?跑一圈吧。”他主要怕這女人因勝負心太過了,再摔下去。
雁南歸哼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舒乘風也不計較,就在她后頭跑出去。
雁南歸可沒客氣,都是按著自己新心情跑,馬兒也不認識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撒開了跑。
舒乘風倒也不是真的跟不上,但是也不得不說,雁南歸這馬術確實好。
兩個人跑遠了,在小河邊休息。
馬正啃著野草,雁南歸與舒乘風就在一邊走著。
“你還會什么?”舒乘風問。
“嗯,我也說不出,以后就知道了。”雁南歸道。
“以前怎么不告訴朕你會騎馬?”舒乘風又問。
“嘖,為什么就非得說?沒事我就巴巴的跟陛下說,我會騎馬,會畫畫,會這個那個?那是多自卑啊。我沒說不是不想說,沒到時候或者沒機會唄。我就算什么都不會,難不成陛下就不喜歡了?”
舒乘風被她頂的沒了話:“好好好,你有理。”
“陛下養尊處優久了,是不是就不喜歡騎馬之類的?”雁南歸問。
“以前也沒多喜歡,如今也沒不喜歡。朕只是沒有你瘋。像你這樣,人也不帶,就自己跑出去。你就沒想過你也多少年沒騎馬了,摔了都沒人知道么?”舒乘風捏她的手。
“唔,我以為陛下是怪我不懂規矩,原來陛下是心疼我擔心我。唔,一顆心都被填滿了。”說著就往人家懷里撲:“陛下陛下,好喜歡陛下哦。陛下可太好了。”
侍衛們趕緊后退十來步。
云及嘿嘿笑。
一個侍衛問:“這娘娘一直這樣啊?”
云及自然不能說是,但是他也不說不是,就只是笑。
舒乘風抱住她:“一點都不怕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