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亂作一團,羅俏那一斧子可用力不小,整斧末入,船上又沒有醫生,而且他們的身份現在也不敢上岸去醫院醫治。
被人稱為‘烏頭’的君振霖看著跟隨了自己半輩子的手下,閉眼狠心道:“不上岸了,直接往上海去。”
轉身看著已經暈死過去的刺青男:“施煜,這次算我欠你的。”
對身后的人吩咐道:“先用船上的應急藥品給包扎下,到了上海再想辦法。”
只是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東西不翼而飛了,他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船上本就沒有準備救急醫療藥品。
這下刺青男施煜的親信著急了:“烏爺,救救我們老大吧,要是這樣下去,說不準手臂就保不住了。”
君振霖又何嘗不知道,可現在他們不能登錄,怕是岸上的危險不是他能控制的,沒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竟然被個小丫頭給算計了。
眼里全是暴怒,不過往海面上一看,看到那若有似無的血跡倒是心里略舒服了一點,在心里冷‘哼’一聲,她不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君振霖站在甲板上看著海面,冷冷的說道:“起航往上海走,誰要不服,那就扔海里喂鯊魚去。”
空間里的陸毅辰才從震驚中緩過來:“俏俏,這是怎么回事?”
羅俏把這方空間的來歷說了一下,并沒有把自己是從后世來的事情說出來,既然來了這里,那她就是羅家的女兒羅俏。
陸毅辰真是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看著郁郁蔥蔥如仙景的空間,發出贊嘆。
羅俏帶著他在空間里轉了一圈,總算是略微平靜了下來,轉身一本正經道:“俏俏,這事還有誰知道?”
羅俏搖頭:“除了你,沒有跟別人講過。”
陸毅辰明顯松了一口氣:“俏俏,聽著,這事不能再和別人提起,這空間里的東西也盡量少用,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不想你有危險。”
羅俏點點頭:“其實也沒事,除了后院那口井,長期食用有調理身體的功效,這里所產出的東西只是品質上和口感上極好,并沒有特殊的功效。”
陸毅辰聽了這話才算是放下心來,羅俏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知道船離開了,于是說道:“本來他們是想坐火車到重慶的,現在他們怕是要往上海去,再轉車到重慶了。”
陸毅辰說道:“咱們還是盡快想辦法回岸上吧,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做了安排,他們每兩個小時會來這片海域轉一圈,再有半個小時,他們也該過來了。”
羅俏說道:“我可以畫出那人的畫像,可不可以讓外公看下,會不會認識那人,畢竟到現在咱們也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根本就無從查起。”
陸毅辰點頭道:“可以。”
羅俏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你聽著點外面,要是船過來叫我,我先去把畫像準備好。”
畫像對她來說真的很容易,羅俏直接把刺青男和那位被接上船的男人一起畫了出來,看沒什么出入了這才收好,下樓走出竹樓。
陸毅辰手上還拿著吃了一半的甜瓜:“畫好了?”
羅俏‘嗯’了一聲,把畫打開讓他看:“那個老男人說不準外公能認識。”
陸毅辰眼睛一直盯著畫上的人:“我好像在外婆留下來的相冊里見過這個人。”
羅俏腦子一轉:“辰哥,外婆的娘家祖上是什么人?”
陸毅辰說道:“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可外婆出手一直都很大方,只聽外公說外婆娘家那邊沒什么人了。”
羅俏看了一眼畫像:“有可能外婆的娘家身份顯赫,或者是一方巨富,被人盯上了,隱瞞了身份嫁給了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