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家老爺子聽了這話,知道兒媳婦在家沒有說實話,這下更是對這個兒媳婦不喜了。
耿家大兒子耿鳳鳴也怒視著自家愛人:“文麗,你要是不想你閨女好,那你就別說實話。”
田文麗站在那里騎虎難下,在心里暗下決心,等事情結束后肯定好好收拾這個賤丫頭。
心一橫:“對不起,我不該敗壞燕秋對象的名聲,是我這個做大伯母錯了,以后我肯定再不做那樣的事。”
這話一出,讓耿家大房的人羞的無地自容,耿家大孫子耿凌峰甚至覺得有這樣的媽真是人生恥辱,他也是堂妹出國后,偶然有一次聽到媽和妹妹在臥室里的談話,才知道她們竟然給堂妹下毒。
本來就對堂妹愧疚,現在自家媽竟然又在背地里做出這樣的事情,怨不得人家妹妹不愿意幫忙,還遞了話過去,他媽還覺得人家故意難為她。
現在看來人家這是還顧及著堂妹的面子,要不人家一句話回絕了就行,也沒必要浪費人家的時間,聽說人家可是忙的很。
耿老爺子現在真是快要氣暈過去了,忍著怒氣:“今天回去就把家分了吧,二房的東西你們就別再想了,那是鳳謹和秀琴用命給他們女兒換的,你們沒權享受。”
一句話,讓田文麗差點瘋了。
她算計了那么久,就是想得到那些財產和人脈,現在老爺子一句話,他們就得放手,這讓人不能接受。
田文麗一下子沒有忍住:“爸,你可要為凌峰和志峰兩個孫子考慮,他們才是耿家的未來。”
羅俏嗤笑一聲:“怨不得你會給耿燕秋下毒,原來打的是這樣的算盤。”
這話一出,整個公議室死一般的沉靜。
耿老爺子哆嗦著看向羅俏:“你剛才說什么?”
羅俏似笑非笑的看向田文麗:“您大兒媳婦最是清楚。”
田文麗這下是真慌了:“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羅俏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是不是胡說,相信耿家人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以前你們怎么樣我管不著,但現在耿燕秋是我的朋友,還是我四哥的對象,這人我是護定了。”
然后又看向田文麗:“你不知道吧,她出國前我就幫她把毒解了,你還真是個毒婦,所自己閨女也帶成了一個小毒婦,你的女兒就是被你害的。”
耿鳳鳴是想占用弟弟的人脈,想著弟弟家只有一個閨女了,留著那些人脈也沒用,畢竟她長大是要嫁出去的,可萬萬沒有想到愛人會做出下毒的事情來。
這要是傳出去,他們耿家怎么有臉做人,怎么對得起死去的弟弟和弟妹,又怎么面對侄女燕秋。
站起來沖著田文麗就去了,一下了拎起田文麗:“你真的給燕秋下毒了,你明知道她是我二弟唯一的血脈。”
田文麗從來沒有見過丈夫這樣恐怖的樣子,可還是爭辯道:“只有她沒了,那些東西和人脈才完全屬于咱們大房,我有什么錯。”
站在一旁的耿凌峰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媽,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讓我們背上罵名,這就是你想要的,你讓我們以后怎么面對燕秋,怎么抬得起頭。”
田文麗看兒子眼里的失望:“兒子,不是的,凌峰你聽媽說,不是這樣子的。”
羅俏看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要表演,找個安靜的地方。”
轉頭看向耿家老爺子:“容家的事情我會抽時間過去看看,能不能解毒我可不敢打包票,不過這也是看在燕秋的面子上。
如果我真的能解那毒,我也得聽聽燕秋是什么意思,愿不愿意讓幫你們,畢竟耿家曾經想讓她死。”
說完這些話,轉身出了會議室,她就是故意把這事情說出來的,她就是要讓耿家人以后面對耿燕秋時抬不起頭,畢竟田文麗確實是想害人。
她可不想自己四哥以后要被耿家大房的人欺負,那不如先發制人,讓他們以后都安生一些,要是再敢搞小動作,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耿家人見羅俏走后,耿鳳鳴咬牙切齒的對田文麗道:“按羅俏的要求,把事情給我辦好,否則你就回田家養老去,我耿家要不起你這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