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語想了一下:“是的。”
陸毅辰接著問道:“你說這孩子是我的?”
孫語咬著唇,低頭不再說話。
孫語媽沖了過來:“你把女兒害了,還想當眾來羞辱她,你真不是個人,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當官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豁出這條命,也要為我女兒討個公道。”
羅俏走上前一把把孫語媽拉來:“少在這里冤枉我丈夫,你女兒被誰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別想往我男人身上扣屎盆子。”
孫語媽瞪著眼:“他是你男人不假,你護著他也對,可你不能為了護著他,就喪著良心說瞎話。”
羅俏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孫語:“我不知道你女兒為什么非要把這事賴到我丈夫身上,但我知道她肚子的孩子絕不可能是我丈夫的,至于是誰的,我想她應該最清楚。”
孫語聽著羅俏平靜而篤定的話,有些慌亂:“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說謊?”
羅俏冷著臉嘲諷道:“我猜你要么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想給你肚子里的孽種找個爸,要么就是覺得我們肯定會怕麻煩,就想匆匆了事,那就能從我們身上訛點錢,不過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我最后再鄭重問你一遍,你肚子的孩子和我丈夫有沒有關系?”
孫語抬頭:“你們為什么非要這樣逼我?”
陸毅辰冰冷道:“我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敢來攀扯我?既然我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孫語媽有些心慌,總覺得事情不是女兒說的那樣,可還是開口維護道:“你們想干什么?”
這時外面的走廊上站了很多人,都是閥門廠的職工和家屬,好多人是專門跑來看熱鬧的,孫家這閨女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一個孩子,沒想到不聲不響就未婚先孕了。
陸毅辰對著身后的人說道:“既然這姑娘到現在也不說實話,那我正式告她誹謗和名譽侵權。”
孫語聽了這話,抬頭眼淚婆娑的望著陸毅辰。
陸毅辰冷著一張臉:“正如你所說,我和你是在泥石流救援現場認識的,起因也是因為你陷進了泥了,我拉了你一把,雖然是我作為一名公安該做的,但不管怎么說也是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還給我扣了屎盆子。
當時,我們確實是被困那邊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可當時被困的人員可不止咱們兩個,你覺得大家都是傻子嗎?
你是貌美如天仙還是有魔鬼的身體會讓人著迷,我能在那樣的生死關頭,還想著齷齪之事,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孫語知道,自己要是一直沉默下去,這事指定對自己不利:“可當時有三個小時,是有我們兩人在一起,這一點那些被困的人可以作證。”
陸毅辰嘲諷的一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從包里拿出幾張單子遞給了旁邊公檢法的工作人員,因為自己身份特殊,這事又影響太惡劣,陸毅辰特意請了公檢法的人過來。
陸毅辰拿出的不是別的,而是幾年前自己在軍區醫院做絕育手術的證明和相關的資料。
孫語看到公安人員展示的相關絕育證明,嚇的冷汗直流。
可還是反駁道:“這證明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陸毅辰又交了一些資料到公安的手上,是那天孫語同事生日宴后發生的事情。
羅俏這時開口道:“這案子不能當成普通的案子處理,畢竟陸毅辰同志身份特殊,他是去參加救援,沒想到還有人往他身上潑臟水,必須還他一個公道,給大眾一個交代。
同時,這件事情也能讓全體公職人員警鐘長鳴。”
旁邊的辦案人員也開口道;“這件事確實社會影響惡劣,我們一定嚴肅、認真的處理。”
羅俏看向孫語:“為了謀取個人利益,不惜毀壞別人名譽,這本身就是犯罪。
如今我丈夫還得為了自證清白,把這些證據拿出來,嚴重的侵害了我們的隱私,她必須做出相應的賠償。”
羅俏的話音一落,孫語受不住,直接暈死了過去。
孫語媽叫來準備鬧事的娘家人,這下個個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一個個灰溜溜的溜走了。
羅俏和陸毅辰看事情差不多了,也結伴離開了閥門廠。
就等著孫語自食惡果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