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說到此,銀牙磨得咯咯響。
“結果網絡對面的你,聽說我們買來只是作為公司商用,果斷而冷絕的甩給我兩個字——不賣。”
“更可氣的是,你竟然把我拉黑了,拉、黑、了。”
后面幾個字,幾乎是被鳳吟一字一頓從齒縫里生生擠出來的。
可見這件事當時對她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她斜眼看著張逸鳴:“本來有個魔都分公司總經理的名額等著我,就因這件事,我錯過了。”
“結果沒兩天,我的競爭對手拿著那幅畫,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嘲諷取笑。”
說到這件事鳳吟臉就黑得不要不要的,“你知道我當時錯過了什么嗎?”
當年她為了那次晉升機會,當著領導的面立下豪言,不拿下此畫不爭高位。
正因如此,她又在公司耽誤了兩年,才有那次出洽談業務,意氣風發回家準備競爭另一分公司總經理之職的。
說起這件事,鳳吟才發現,自己似乎每次遇到張逸鳴,都會與自己的目標失之交臂。
聽著她的控訴,張逸鳴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耳光。
當時的自己,怎么就能對吟吟這般冷漠無情呢。
他越聽越心虛,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吟吟,對不起嘛,我真不知道有這么多事。”
要早知道那家伙拿著自己的畫,會打壓自己的一見鐘情,他即便毀了也不給那小子啊。
沒想到那孫子從自己這拿到那幅畫,轉身就傷害他的吟吟。
等著,你最好祈禱哥永遠回不去。
否則等哥回去,非帶著吟吟親自去他家,吃他的喝他的,然后還要替她報當年被打壓之仇。
臭小子,對自家三嬸都敢不敬,反了天了他。
鳳吟擺手:“算了算了算了,你這人與我犯沖,我發現遇到你,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說到此她審視的盯著他:“你說吧,線上線下,咱倆總共就遇到過兩次,哪次我得到好了?”
面對娘子的控訴,張逸鳴態度好得不得了:“是我的禍,都是我的禍。”
“吟吟,我向你保證,只要咱倆能回去,我親自帶你向你的競爭對手討說法。”
鳳吟哭笑不得:“可能嗎?”
“咱們完全可以抱著最大的愿望這樣期待啊。”
張逸鳴聽出她語氣里的無奈,連忙半擁著她安慰,“這是說不定的事,你說呢?”
“行吧。”
鳳吟對此完全沒什么興趣,“客人走了,咱們還是該忙啥忙啥吧,別為那些不可能的事浪費時間。”
張逸鳴見她不再談及現代自己坑過她的事,心情也放松下來。
滿臉笑意的道:“娘子說得是,為夫正好可以把之前那兩幅畫裝裱起來。”
鳳吟愕然且崇拜的看向他:“你還會這技藝?”
張逸鳴:“這不曾經喜歡書畫,經常需要裝裱,所以跟著我祖父和外祖學過這方面的東西。”
“行啊我的大才子。”
鳳吟聽他這么說,發自內心的笑了,“這樣一來,以后你的畫,完全可以自己裝裱,保證不會讓人看出破綻來。”
“那當然。”
她那句‘我的大才子’顯然令張逸鳴十分喜歡,男人笑得像個得到寶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