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哈,以趙家人的性格,不應該這么安靜才對。”
鳳鳴故作鎮定的推開他湊過來的臉,“別鬧,好好說話。”
張逸鳴借助昏暗的油燈注視著她,唇角揚起淺淺笑意:“為夫是在好好說話的啊。”
話落還在她越來越細膩的臉上捏了一把:“你這與我第一次見到的樣子真是越來越像了。”
鳳吟忽略漏拍的心跳,拍開他作怪的手惱道:“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好家伙,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張逸鳴無辜的看著她:“娘子,你覺得跟自己心愛人同床共枕,我還能當柳下惠?”
鳳吟:“……說趙家的事呢。”
隱隱泛紅的臉色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趙家的事,不是要等孩子們查完回來才知道。”
張逸鳴欣賞著她染上紅暈的小臉,唇角弧度加深了幾分,“所以,現在咱們還是談談幸福的事。”
鳳吟:“……是不是我這形象與現代不一樣了,你就可以成為柳下惠了?”
如果忽略掉她那強烈的心跳聲的話,還以為她對他的話無動于衷呢。
“娘子想哪去了?”
清晰聽著她的心跳,張逸鳴唇角笑意更濃,“為夫說過,我需要的是你的靈魂。”
“不對,是我這顆漂泊的靈魂需要與你的靈魂作伴。”
鳳吟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拉起被子,就準備把腦袋蒙起來。
卻被張逸鳴眼急手快的拉住,另一手半撐在炕上,目光極具侵略的看著她:“娘子覺得當鴕鳥能過去?”
“我覺得你應該做個紳士。”
面對他這樣的目光,她心虛得不行,莫名就說了這么句話。
“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
她心虛的樣子讓他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什……什么?”
鳳吟果然上當,順著就問了出來。
若不是在這關鍵時刻,男人都差點笑出聲來。
他唇角噙笑一本正經給她那個答案:“紳士是比較高級的流氓。”
鳳吟:“……”還有這說法!
可她雖對他有好感,而且不只一丁點,卻還沒達到能做夫妻之事的地步啊。
她不安的抿抿唇,弱弱的問:“要怎樣你才肯放棄?”
“放棄?”
張逸鳴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我為什么要放棄?”
他捏住她瘦削的下巴,嚴肅的注視著她的目光:“我告訴你鳳吟,你不僅這輩子是我的。”
“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我的,我對你,永遠不可能放棄。”
鳳吟輕咬嘴唇,小聲嘟囔:“還說自己不是戀愛腦,這就是戀愛腦才能說出來的情話。”
可偏偏,她該死的很喜歡聽。
“在說什么?”
她嘟囔得雖小聲,但張逸鳴還是勉強能聽到,不由威脅的將上半身又往下靠近了些。
深邃的目光里仿佛有個能吞人的旋渦,幾乎把她吸進去。
“沒……沒什么啦。”
被他這樣盯著,鳳吟更心慌了,動作極小的翻個身,背對著他,“不和你說了,累了,睡覺。”
“噗嗤。”
張逸鳴伸長脖子探出腦袋,發現她緊閉雙眼,一幅姐已睡了,別惹姐的架勢。
終于沒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