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模樣成功讓張逸鳴的心被軟化了。
他無聲的爽朗笑著,伸手捏捏她臉:“吟吟,你是越來越可愛了。”
鳳吟正發懵吶,哪想他會突然出手?
自己的臉被捏個正著,她氣惱的拍開那只作怪的手:“干嘛啊?問你正事不說,就會玩這些亂七八糟的。”
“噗嗤——”
聽著她的話,張逸鳴很不厚道的笑了:“吟吟,我玩的是你這臉蛋呃,你意說自己是亂七八糟!”
鳳吟:“……”混蛋,剛給他點顏色,他就敢欺負人。
她咬牙切齒盯著笑得有點可惡的男人,倏地伸手,也捏著他的臉皮。
“嘶”
張逸鳴捏鳳吟的臉時,力道都被控制得很好,根本不可能讓她感受到疼痛。
可鳳吟這種捍臉皮的做法,就有點狠了,直接把男人捏得倒吸涼氣。
“哼!”
他倒吸涼氣的聲音,讓鳳吟心軟了,松開手氣呼呼道:“知道疼了?”
“吟吟,你下手真狠。”
張逸鳴不停搓著被捏疼的地方,齜牙咧嘴控訴著,“我這臉皮都要被你捏下來了。”
見她不理自己,他故意無辜的道:“臉上本來就沒肉,再被你這樣一捏,就只剩下骨頭了。”
鳳吟瞥他眼,不服氣的道:“那你咋不說自己總捏我臉的事?”
“說得好像我臉上有幾兩肉似的。”
兩人身體都被極品的鳳吟給養得有些弱,最近雖補回來些,可也還沒到能長多少肉的地步。
因此,夫妻倆這清瘦得不見幾兩肉的模樣,其實是一樣一樣兒的。
張逸鳴:“可你皮膚細,捏起來手感好嘛。”
鳳吟:“你意思,自己皮膚粗糙,手感不好嘍。”
“這么說來,我還虧了,還得讓我再捏幾次回來。”
說著她便又朝男人臉上伸去,唇角卻揚起抹調皮弧度。
張逸鳴哪會真讓她再捏自己的臉?
眼見她手伸出來,他連忙握住她手道:“親愛的乖,咱別玩了好不?”
“你不是想知道我畫里的暗記在哪嗎?我指給你看啊。”
這話成功阻止了鳳吟的動作,她懷疑的看向他:“轉移我注意力?”
“沒有沒有,我是說真的。”
說著轉身,拿起墨跡已干的那幅畫道:“你仔細看看,相信你能找出這幅圖的暗記的。”
鳳吟瞪大眼睛,仔仔細細打量著畫。
開始她確實沒看出有啥異常,可當她轉換了幾個角度再看時,終于看到了。
在鐮刀與斧頭的交匯處,竟有幾個十分不明顯的字‘龍夏人民共和國’。
這幾個字就像一記重錘敲打在鳳吟心口,讓她身體輕顫。
雙手顫抖的想接過那畫看清楚些,又怕自己不小心將他灌注了精神力的畫給毀了。
張逸鳴見此,忙將畫放回炕桌之上,并笑著將其它東西收拾起來。
這才對鳳吟道:“吟吟,想看得更清楚的話,你可以自己拿起來看哦。”
鳳吟舔了舔干澀的唇,訥訥問:“可……可以嗎?”
到現在她的手都還在抖,根本不敢碰那畫。
來這地方已經快兩個半月了,要說不懷念曾經生活了幾十年的那個地方,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