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柔對鳳吟的話不是特別了解,但既然是母親說的,她就信。
于是小丫頭在鳳吟懷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娘,柔兒知道了,柔兒聽娘親的。”
“乖。”
鳳吟又在敏柔小臉上親一口,把她放下:“好好照顧侄子侄女,娘去看看你爹怎樣了?”
“嗯,娘,您忙吧,柔兒會照顧好侄子侄女噠。”
今天娘親香了她好幾下,張敏柔捧著小臉特別開心。
揉揉小丫頭腦袋,鳳吟深吸口氣,內心不自覺謹慎幾許,邁步回到正屋。
張逸鳴正半靠在炕頭疊好的被褥上。
見她進來,男人眸光柔和看過來:“娘子,辛苦你了。”
鳳吟心里別扭,臉上卻滿滿的幸福:“夫君這說的哪里話,這不是奴家該做的嗎?”
“你的傷怎樣了,先前太亂,我都沒顧得上關心你。”
說話間,她已來到炕沿,自然而然的坐下,目帶崇拜的看著他。
張逸鳴:“……”這話說得,好像這兩天你有多關心哥似的。
臉上卻笑得十分儒雅:“無妨,雖然還無法下地,但已沒昨日那般疼痛了。”
“那就好。”
鳳吟根本沒真正照顧過特別親近的病人,覺得這個話題談到這就可以了。
于是自然的轉了話題:“對了,早晨我讓宇兒留下照顧你,他沒怠慢你吧?”
“沒。”
張逸鳴想起那個熊孩子,嘴角不自覺抽了抽。
好在原身嚴肅的形象,給了那孩子無形的壓力,他才在這里安安靜靜陪了自己兩個時辰。
“對了娘子,我聽宇兒說,你做了那什么鹵味去城里賣,不知如何了?”
兩人單獨相處,若不找點話題聊聊,得尷尬死。
鳳吟一聽這個就自豪的笑:“當然都賣完了,你知道買我們鹵味的是什么人嗎?”
“什么人?”
張逸鳴來了興致,無論如何,這女人不是原身記憶里那般柔弱,對他來說,總是可以嘗試著相處下的。
鳳吟見他興致頗高,于是將進城后發生的事給男人說了一遍。
張逸鳴蹙了下眉:“你把方子都賣出去了,那咱們還能用這方子嗎?”
“可以的啊。”
鳳吟欣喜的笑道:“我與那丁掌柜說好,我們家每天還可以供應他們一定量的鹵味。”
“至于他們自己鹵出來的,會派人送到其它分店去。”
“那個鹵味方子,除了他們父子倆知道外,不會再透露給旁的人。”
“這樣一來,他們的產量將十分有限,因此他家在玉溪鎮上這間酒樓的鹵味供應就給了我們。”
鳳吟并沒隱瞞賣方子的二百兩現銀及得到雅賢居一成股份的事。
在她看來,這只是自己人生最小最小的一份產業。
眼前的男人既然是原身的丈夫,那么,占了原身身份的鳳吟不介意給他們張家留下些東西。
即便將來他知道自己不是原身了,雅賢居的分成鳳吟也沒準備帶走。
就當是對獲得這個身體繼續活下去的報酬好了。
“娘子什么時候會做這種東西的,為夫竟然不知道。”
就在鳳吟說得天花亂墜時,張逸鳴像是毫不在意的說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