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被強行塞狗糧的感覺,但云嫣就是特別喜歡鳳吟和張逸鳴這種相處模式。
“啊對了,老爺在小書房看書,沒做別的。”
似乎是才想起鳳吟的前一個問題,云嫣又連忙補充了句。
說完還不安的看向鳳吟的臉色,生怕她會因自己回答得錯亂而生氣。
鳳吟笑了笑收回目光繼續往前院走。
卻不忘問華匿:“華爭在哪等著?”
“前院偏廳。”
華匿連忙回答,“小的讓他先在那等消息。”
“嗯,走吧。”
鳳吟應著,加快了速度。
突然想快點辦完事回去陪自家男人了。
哪怕兩個人在同一空間,卻做著自己的事。
但,只要與他呆在一起就是幸福。
前院偏廳,華爭正安靜的等在這里。
只是那目光不時往門口看,顯然內心并沒表面這般淡定。
鳳吟進門時,就看到這樣的華爭,她唇角勾了勾,也沒著急與他說話。
“夫人。”
華爭見鳳吟進來,連忙收起思緒恭敬行禮,“事情已查清楚了。”
“嗯。”
鳳吟隨口應著,在上首坐下,“來,坐下說,今天那是怎么回事?”
云嫣看了眼華爭,安靜的站到鳳吟身后。
華匿則守在門口防著有人不長眼闖進來誤事,也是替自家主子守好安全第一關。
華爭看看外面守著的老大,收回目光匯報:“夫人,事情是這樣的。”
隨著他的講述,鳳吟才知道事情經過。
原來那被打的人還與他們夫妻有過一面之緣。
此人正是當初他們夫妻買傘那家的小伙計小罐子。
當日夫妻倆買完傘,鳳吟還說想個辦法把那小伙計招到自己手下。
張逸鳴竟說不用她招,小伙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解雇。
如今看來,竟被男人說中了。
小罐子當日為了挽留住鳳吟夫妻這對大客戶,說話聲音大了些,驚擾了小東家休息。
結果沒幾天就被那小東家找了個機會把他趕出來了。
不僅如此,那小東家還說小罐子干活不賣力,偷取店里的銀錢出去亂花,要把那小伙計賣了抵債。
小罐子卻也硬氣,寧愿把家里的二間破房屋抵了欠下的銀兩,也不愿賣身。
之后他便帶著他瞎眼的母親住進了城外破廟,自己則繼續在城里找活干。
只可惜小罐子名聲被傘店小東家給壞了,因此府城里根本沒人愿意請他做事。
甚至像今天這種非打即罵的事,也時有發生。
“他人現在在哪?”
鳳吟聽完華爭講述的經過,啥也沒說,直接詢問。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當日那個陽光積極的大男孩,不會做出偷盜行為。
華爭:“小的派人把他送進城里醫館療傷,準備回來征詢了老爺夫人的意見再做別的安排。”
“那孩子傷得如何?”
聽華爭提起,鳳吟才想起那孩子身上有傷,連忙追問,“大夫怎么說的?”
“大夫說沒大礙,都是皮外傷,只是新傷舊傷疊加,看上去有些嚇人。”
鳳吟想了想起身道:“這樣,云嫣帶兩個人,咱們去城外破廟看看小罐子的娘去。”
“夫人,現在天色漸晚……”
云嫣連忙勸阻,“不如由云嫣跑一趟,把那位老人安頓好即可,夫人無需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