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鳴看著母女倆神神秘秘說悄悄話的樣子,心里滿滿的柔情與甜蜜。
沒想到下一刻小閨女說出的話,讓他們夫妻都吃驚了。
發現鳳吟投來詢問的目光,張逸鳴連忙安撫的拍拍妻子的肩膀。
輕聲安撫道:“這不是重點,過去的事咱們無需糾結。”
鳳吟想想也是,原身做過的孽,自己這個接手的人得替她還。
以后只要對孩子溫柔以待,就是替原身還債了。
張逸鳴成功安撫好妻子,這才對小閨女道:“好了柔兒,你珍肴哥哥沒被他爹娘打罵。”
“他只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所以回來向我們告狀。”
說著拍拍小閨女的肩膀:“乖,過去照看好百川和巧伶,爹娘還有事。”
“嗯嗯,柔兒知道了。”
敏柔又看看丁珍肴那邊,這才溜著邊兒回到侄子女們身邊,繼續陪他們玩耍。
惠姝姑嫂仨看著一向彬彬有禮的少年此刻吃東西的樣子,鼻子不自覺一酸。
“這是吃了多少苦啊。”
張惠姝小聲嘀咕,“以前他向來都是彬彬有禮,極其注重形象的。”
“是啊,以前珍肴兄弟吃東西速度雖快,但卻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狼吞虎咽過。”
胡氏也是小聲感慨著,“看來這些日子,他經歷了不少事呢。”
“誰說不是。”
惠姝低聲呢喃著,“沒經歷足夠的兇險,他應該做不到像這樣……”
即在自己父母面前下跪,又在她父親懷里痛哭。
一旁的宣珺茹并沒注意惠姝和胡氏的對話。
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個毫無形象可言的少年,眉頭不由越蹙越緊。
眼前這一幕,莫名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可宣珺茹卻十分肯定,自己從來沒在張家之外見過眼前的少年。
但冥冥中,宣珺茹總覺得,眼前的少年與自己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
這感覺來得毫無理由,卻偏偏讓她無法忽視。
尤其看著眼前這位少年狼狽的模樣時。
宣珺茹竟有種想親自替她準備換洗衣物,并燒水讓他先把自己洗洗再說的沖動。
這想法讓小丫頭用力甩了甩腦袋,壓下這樣的想法。
抬眼看向兩位師傅那邊。
發現兩位師傅正低聲商討著什么,只是兩人嘴唇幾乎沒動,想讀讀唇語都沒機會。
她抿抿唇,收回目光,努力讓自己不去看丁珍肴。
鳳吟感受到有目光看向這邊,她抬頭間,卻什么也沒發現。
“怎么啦?”
張逸鳴和鳳吟端坐在上首,耐心等待丁珍肴吃東西,同時以他們的方式對今天的事進行分析。
沒想到夫妻倆正說話,鳳吟便像是有所感似的轉開目光。
鳳吟收回目光搖頭:“許是錯覺,剛剛感受到有道目光在看我們。”
“帶著敵意嗎?”
張逸鳴順著她剛視線經過的方向看過去,同樣沒發現什么異常。
異常?
“沒感受到敵意,反而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鳳吟的聲音將張逸鳴的注意力喚回來。
他詢問的看著她:“你確定?”
鳳吟無奈搖頭:“現在又不確定了。”
“算了,珍肴吃完了,咱們還是盡快弄清楚發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