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無語的樣子,鳳吟咯咯笑起來:“咋啦?扎你心了?”
“你說呢?”
張逸鳴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大手扣在她腦袋上,接近兩人的距離。
重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這才無辜的道:“明知會扎為夫的心,你還說。”
“咯咯咯。”
鳳吟十分配合的笑起來,反而又扎他一刀,“這難道不是事實?”
張逸鳴:“……”正因是事實,才最扎心好伐?
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誰叫她剛生下來就擁有昭月郡主身份呢?
雖然這她早已脫離那個權利中心,但,她若有機會亮出這個身份,同樣沒人敢小覷。
見他依舊不說話,鳳吟笑道:“所以,別為這個就否定自己。”
“不就是暫時無法用你學的知識變成實際的身份地位嘛?”
“這有什么達不了的?你忘了這些日子因為你的原因,玉州城有多少人敬重你,高看你了?”
鳳吟調整了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和孩子們出去,有多少人討好我們呢。”
“難道不是應該的嘛?”
張逸鳴學著她的語氣反問,“你親愛的我可是救了他們的老命,他們若不敬重你討好你,有他們好看的。”
“所以,千萬別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在你這,可不成立。”
鳳吟看他恢復傲嬌模樣,忍不住頷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要知道,你可是活學活用的典范。”
“上次畫舫上被你落了面子的那些學子,不也沒敢在你面前放肆?”
顯然男人被她的話治愈了,翻身將她覆在懷里:“還是我家吟吟最懂我。”
“有你這席話啊,為夫感覺自己終于又活力滿滿了。”
鳳吟大笑著避開他印下來的吻道:“你每天都活力滿滿的好不好?”
這家伙,自從打開夫妻新的相處模式后,除了特殊的日子,他就沒停止過釋放自己的活力。
男人聽著她略顯怨氣的話,不由悶悶的笑了。
動作卻半點沒愛影響,輕車熟路,暢通無阻。
“娘,外面有人找。”
這天午休起來,就見張秋白突然從外面進來,語氣有些古怪的對鳳吟道,“一位生得十分好看的男子。”
說這話時,這小子還拿目光小心翼翼去看旁邊的父親。
張逸鳴:“我說你個臭小子,那什么眼神?”
張秋白:“爹,有男子找我娘,您不生氣吧?”
鳳吟和張逸鳴聽著他這話,均不由瞇眼盯著他。
嚇得年輕人身子一個哆嗦,腳下本能后退。
“退什么?”
張逸鳴淡淡開口。
聲音不大,卻仿佛在張秋白心里重重敲了一擊悶錘似的,嚇得他又是一哆嗦,不安的道:“爹,兒子沒退。”
“是嗎?”
張逸鳴依舊語氣淡淡,聲音也并不重,反而還能聽出一絲輕柔來,“你意思是你老子我老眼昏花了?”
“啊?”
張秋白嚇得直擺手,求饒的大喊:“爹,爹爹爹,兒子沒這個意思。”
為了說服父親,他又重復了遍:“真沒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