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張逸鳴又補充道:“原身夫妻的事,與我們關系是有,但并不大。”
鳳吟:“可我們用著他們在這時代的身份啊。”
這正是鳳吟無法淡定的原因。
原身就是現在的他們,所以,曾經小玉村加上上下前后四玉村的滅亡之因就在她身上。
尤其是那個長得很像原身的孫女,現在的巧伶,是因為原身的關系而被一劍劈成兩瓣的啊。
和她一同被劈開的,還有那么年輕的胡氏。
“吟吟,這不是咱們的錯,也不是原身夫妻的錯。”
張逸鳴擁緊她,輕聲安慰道,“錯的是那群追殺你的混賬。”
“他們不僅想對咱們這些與秦家有關的趕盡殺絕,更喪心病狂到牽連那么多無辜。”
“所以,我和爹現在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清理干凈,也是在向他們討還曾經欠下的血債。”
男人說話的同時,大手輕拍在她單薄的背上:“吟吟,你千萬別把他們上輩子的罪孽攬到自己身上。”
“你這樣做,我會心疼的。”
鳳吟往男人懷里拱了拱,聲音悶悶的應:“我明白了。”
接下來的日子,鳳吟發現父親秦衍看張逸鳴的目光總是怪怪的。
這天她實在沒忍住:“爹,您老怎么總這么看逸鳴啊?”
秦衍被問,連忙敷衍:“啊?沒……沒什么。”
鳳吟翻個白眼:“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人,您還想蒙混過去?”
“有……那么明顯嗎?”
秦衍看向身邊的凰霽韻,“我不就看自己女婿一眼,哪有什么問題?”
張逸鳴失笑低頭,端起湯輕呡一口,壓下心中的戾氣。
鳳吟狐疑的看向他,將腦袋歪過去輕聲問:“你這幾天都做什么了?讓爹拿那么古怪的目光盯著你。”
放下手中湯碗,張逸鳴拿起帕子擦擦嘴,這才坦然道:“沒什么,只是討了些債而已。”
聽著這話,鳳吟腦海里回憶起幾天前夫妻倆的對話。
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由拿慎重的目光去瞧父親:“爹,您莫非覺得逸鳴討債的方式不對還是手段不對?”
秦衍聽出閨女語氣里濃濃的火藥味。
饒是他曾經高高在上的鎮國王,都感受到了強烈的危險。
“吟吟想啥呢?”
他連忙擺手,“爹怎么會覺得我的好女婿做得不對?”
“女婿的做法太正確了,爹自愧不如罷了。”
聽著這話,張真權低頭偷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生怕被這位王爺抓住把柄,不給自己好果子吃。
這些日子跟在王爺身邊,張真權才知道什么是霸氣,什么是強勢。
可最近幾天,當侄子張逸鳴出手后,張真權才明白什么叫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仿佛那些神秘的家伙跟他有滅門之仇似的。
瞧小四兒用的那些手段,別說敵人承受不了,就連他這個親人看了都忍不住做惡夢。
說真的,每當看到張逸鳴那些手段后,張真權內心就默默祈禱封家人千萬別落到他手上。
否則,自己真救不了他們。
凰霽韻看看丈夫,再看看說悄悄話的女兒女婿,稍一沉吟后道:“好了,吃飯時間,別說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