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我看著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了。”胡永昌說到這里怔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他剛才的話,忙慌亂的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小敏被人欺負了?”
“對,我當時看到的就是有三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要拖走她,不過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跑開了,并沒有看清是什么人,想來你妹妹應該知道。”趙建國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問道:“她沒有跟你們說這事?”
“沒有,這丫頭凈撿著好聽的說,我說她怎么好好的不在京城待著了,原來還有這一出。”胡永昌一臉懊惱的說道。
當時她解釋的時候他就應該懷疑的,誰好好的走個路能把腦袋磕出血來,要是磕個包倒是正常些,想來這才是她不在京城待著的根本原因。
“回來也好,京城最近挺亂的。”趙建國聽后也只能順著回道。
之后兩人又閑聊了一會,胡永昌這才起身回家了。
走在寂靜的大街上,聽著時不時的傳來的蛐蛐,蟈蟈,蟬鳴以及蛙叫聲交匯而成的四重奏,本來在這鄉野間應該是一種享受,但是他卻覺得異常的煩躁。
因為聽趙建國所述,外面的局勢確實亂了,而且還越鬧越厲害越鬧越離譜,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鄉下。
看來以后說話行事得小心些才是。
想到這里又想到了羅慧敏的遭遇,腳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回到家里之后,直接走到了后院敲門道:“小敏睡了嗎?”
正在打坐修煉精神力的羅慧敏聽到敲門聲,小聲的應了一聲,之后忙下炕走了出去,開門道:“大哥回來了,怎么樣,是他嗎?”
“我們到外面說吧。”胡永昌看了一眼前面父母的房間遲疑了一下道。
因為他還想問她點其它的,要是被繼母聽了去,再生出什么事端可就有的鬧了。
“也好,那就走吧。”羅慧敏說完了之后把門關好了這才跟著他往外面走去。
一直到了村外,胡永昌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后,胡永昌才說道:“是他,他承認救過你的。”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問道:“可是他說你頭上的傷不是磕的,而是自殺撞的。”
羅慧敏聽后身子不由的僵了一下道:“我這不也是怕你們擔心嗎,再說現在我這不是好好的也沒什么事了。”
“你呀,以后有什么事別瞞著我們,雖然二叔二嬸沒了,這不有我們嗎,我們不會眼看著你被人欺負的。”
“謝謝大哥,我知道了。”
“那欺負你的是什么人,我們要不要報警把他們抓起來,不然以后你回去了他們說不定還得找你的麻煩。”
“不用了,他跟他的父親因為一些事已經被判了死刑,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要挨木倉子了。”
“該,這種人就不能讓他們有好下場。”胡永昌聽后解恨的說道。
之后又問了一些他們的情況,得知家里已經處理好了,就連羅家當年捐助證據都帶來了,這才徹底的放了心。
接著又囑咐了她幾句,讓她盡量的在村里瞞著她的家庭出身,以防有不懷好意的人拿她的家庭出身說事,這才轉身回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