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說到這里想到了什么說道:“當然,除了醫藥費,營養費和工資是需要本人跟著簽字的。”
“沒意見,沒意見,這方案,可是賠償的方案可是按照正規的大廠子算的。”
“對,對,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是xx的親爹這時我們家的戶口本,賠償協議我可以簽。”一個頭白花白的老頭拿出了戶口本說道。
接著其它人也表示了滿意,畢竟一個輕傷能有這樣的待遇實在是可遇不可救的。
“那我在這里謝謝各位的理解和支持了。”趙建國說完了之后看向文員道:“小姚,你下去準備一下協議,把附和條件的簽了。”
文員點了點頭,然后把輕傷員的家屬帶了下去。
等他們走后,趙建國看向了剩下的幾人道:“想來幾位的親人,不是重傷就是已經沒了對吧?”
“對,我弟弟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還能不能醒來,我……。”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漢摸著眼淚道。
其它人聽他這么一說也跟著摸起了眼淚。
“對于這次的事故,我代表藥廠表示深深的歉意。
該我們承擔的責任我們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推卸的。
對你們的賠償,我是分兩種情況進行,重傷者我們會根據傷者的恢復情況進行賠償,如果能用是絕對不下會讓他們下崗的。
至于死者,明天我會分別派人過去先給你們喪葬費的,至于后續的賠償,我們會在調查了之后才給出相應的方案的。”
“不就是賠償嗎,還要什么調查,不管調查結果怎么樣,最后不還得賠錢嗎?”這時一個二十歲頭的年輕人不解的問道。
邊上五十多歲的婦人說道:“確實,早晚都得賠,干嘛直接定下來呀。”
“每個人的家庭情況不一樣,如果有需要工作的我們可以安排工作,賠償自然就會少了。
否則就相當于買斷,自然會相應的高出一些了。
這是我們必須要走的程序。
關鍵是我們必須得保證每一分錢都花到了該花的人身上,盡可能的保護死者直系親屬的權益。”
“這事,我倒是贊同,之前我有個親戚是在礦上干活的,人沒了之后,不管是賠償還是給的工作都落到了外人的手里。
反倒是媳婦和孩子一分錢都沒有落上,最后沒辦法三方鬧了起來,整整的掰扯了半個月才把錢和工作回歸了正位,所以事先調查清楚還是很有必要的。”
“確實,比如女方想改嫁的,就不能讓錢全落到她的手里,否則她把錢全卷跑了,剩下的老人孩子怎么辦?”
趙建國聽著他們各種各樣的分析,笑了笑抬手道:“各位能理解我們的做法就行,那咱們就這么定了,重傷患者那邊暫時除了醫藥費之外,每天會有一塊錢和二斤糧票的陪床補助。
等我明天去醫院看望各位的時候發給你們。
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咱們就先聊到這里,那邊公安還等著我呢。”
“行,就憑你之前對輕傷員的處理方案,我們信你,剩下的咱們隨后再談。”其中年紀最大的老爺子起身道。
然后帶著一個青年轉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