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可靠在假山后面無力的哭泣著,眼淚劃過臉頰,沒想到,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愛情,竟然會是她的大哥。
為什么,老天會如此的不公,將壇子里的就盡數入喉,再次揚起,卻只有一滴落入口中,她將酒壇子隨意往地上一扔,輕聲呢喃著:“為什么,為什么就連酒也要欺負我?”
她搖晃著身體正要起身,卻一屁股蹲了下去,索性就這樣蹲著,她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白色小團子在臉上舔芷著:“女人,喝不了就少喝點,還得連累本狐侍候你。”
要不是為了能夠與她合作,猛夠自由,它才不會管他呢?
狐貍的口水好像有些特殊的魅力,沒過一會兒,孟可可就清醒了,看到狐貍躺在她懷里睡得安穩,手掌撫摸著他的軟毛,這次沒有任何防備,只是將他抱著朝孟玉相親的方向走去。
或許,是她太過執著了,人,總要往前看,情呀愛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可是為什么,看到孟捷和別的女子言笑晏晏她會心痛呢?孟可可正了正精神,隨即帶著笑意走到孟玉跟前柔聲道:“二哥為什么獨自坐在這里發呆?難道是沒遇到合適的?”將眼神若有若無的朝孟捷的方向瞥去。
看到他在為王素素插花,連個眼神也不施舍給自己,隨即收回神色,男人,果然不可信,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可可……可可?”
“喂,孟可可?”
孟可可猛然驚醒,朝著孟玉問道:“啊?二哥說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癡迷。”孟玉朝著孟可可剛才盯得視線瞅去,隨意調笑道:“難道可可剛才是在為大哥把關?”
本來以為姑娘會笑著稱‘是’,沒想到孟可可卻只說了一句‘無聊’就轉身離去了,小狐貍感受著女子的傷心,將身子往里縮了縮,像是在安慰受傷的心靈。
孟捷再次抬眼,孟玉那里卻再也不見那人,扔下‘王小姐,再會’幾個字就離開了,走到孟玉跟前打探道:“二弟,可可剛才可說了什么?”
他就是想知道她心里的地位,自己到底占了多少,但看到孟玉搖頭的動作時心沉大海,她真的就這么不在乎嗎?
看著孟捷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孟玉一陣饒頭,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樣,到底是怎么了?
孟可可這次沒有等待爹和哥哥們,徑直回到了孟宅,繞過前廳走到自己的院子,想也沒想的就打開了房門,看到床榻上的人時孟可可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在這兒?”
她情急之下,立馬關上了房門,這里到處都是孟捷的人,要是孟捷發現慕容策在她這里,那慕容策就徹底不用活了。
不過她最好奇的是孟捷是怎樣放慕容策離開的,難道不怕放虎歸山嗎?
“這里的人都被我調開了,孟姑娘怕什么?”
看到慕容策信心十足的模樣,孟可可這才感覺但周圍的武者氣息盡數消失了,將懷里的狐貍緊了緊,不去理會小家伙哀怨的神色,急忙問道:“你要做什么?”
如果他只是想好好活著,她會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幫忙,如果有非分之想,那就休怪她不客氣。
“想請孟姑娘收留。”慕容策懶洋洋道,只是眼底的真誠并不可見。
慕容策這才注意到,孟可可不似幾年前的稚嫩,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臉上的肉已經張開猶如一個瓷娃娃,注意到她懷里白狐的鄙視,正想倜儻幾句,卻聽到院外你腳步聲,身影一閃人就不見了。
房門再次被打開,孟捷看著姑娘斜倚在床頭,白狐躺在她腹部蜷縮著,一人一狐紛紛朝他投來無視,孟捷大步跨入屋內走到桌前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朝著孟可可緩緩道:“可可對王小姐這個未來嫂子可還滿意?”
他將孟可可盯得緊緊的,生怕萬一錯過了她猶豫的眼神,他深信,她是有他的。
孟可可本來是該傷心的,可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神色魅惑道:“大哥娶妻,妹妹自然是應該恭維的,只是……。”
“只是什么?”孟孽迫不及待。
“只是可可以后也要嫁人,以后注定是兩家人,所以不好讒言,大哥自己定奪就好。”孟可可的眸子更嫵媚了幾分。
孟捷挎著大步走到床前,將孟可可欺身而下,她的神識瞬間回轉過來,朝著白狐狠狠瞪了幾眼才慌亂道:“大哥這是做什么?”
該死的白狐,憑什么傾占她的意識,替她做主,感受到孟可可的惱怒,白狐只是將尾巴輕輕一揚,用意識交流道:“我狐族的主人,其他隨意,只是在情愛方面絕對不能慫。”
這是它們狐族的尊嚴。
孟可可默默翻了個白眼,看到孟可可這個舉動,孟捷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孟可可,你看不起我?”
眼底的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將手緩緩朝著她的里衣伸去,感受到皮膚的酥麻,孟可可身子一顫,朝著孟捷哀求道:“大哥,不要。”
他怎么能這么做,他們是兄妹啊。
孟捷看到孟可可反應,湊到她耳邊邪魅一笑:“可可嘴上說著不愿,身子倒是挺誠實。”手指隨意撫摸挑逗著。
孟可可瞬間臉色爆紅,孟捷他……怎么可以摸她那里?
“大哥,不……不可以。”繼續哀求著。
孟捷一路順著腹部往下,孟可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縱有萬般能耐,為什么在孟捷這里會全然失靈呢?
就在她快絕望的時候,孟捷猛然起身,拉了拉衣服朝著外面走去:“孟可可,你原來只是這樣的人,看來還不值得我孟捷稀罕。”
只要你哀求一聲,不,只要你叫一聲我就會停下來,跪在你面前道歉。
只要你開口,一切照辦。
這段路程極短,他卻走得夠久且慢,可最終都沒聽到那聲挽留,隨即邁著大步朝自己院里走去。
孟可可雙目含淚,心痛如絞,白狐慢悠悠開口道:“我說的如何?男人終不可信吧?”
“你滾。”
要不是它,事情怎么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其實她寧愿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