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帶著口罩,但是不曉得為什么,眼前這名護士姐姐給人一種聰明伶俐的勁兒,對上視線后,那是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具體什么,也說不上所以然來。
“放心,我是專業的。”護士姐姐意味深長道。
“確實。”北威廉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就這么信任我?”護士姐姐沖著他微微一笑。
“……”北威廉這是第一次與異性做共情交流,頓時臉紅了。
“把褲子脫了。”護士姐姐瞇了個眼,將多余的空氣擠出了針頭,液體滴落兩滴,見好就收。
“什么?”北威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對護士姐姐的好感度瞬間降到了最低端。
講真,他還是頭一次被這么一個小丫頭戲弄。
“廢什么話,叫你脫你就脫。”護士姐姐點了棉纖,準備上手。
“我能拒絕嗎。”北威廉掃了掃空曠的玻璃房,表示無法接受。
“不能。”護士姐姐不給反駁的機會。
“請恕本人孤陋寡聞,我是頭一次聽說這打安定是從屁股上出發的。”北威廉有些生氣。
自己不過是來英雄救美的,怎么就成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地步了。傳出去,指不定旁人的怎么笑話自己的。
“呵,既然你沒有聽說過,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話落,手起針落。
“啊。”北威廉嚇得一個激令,下意識的護住了褲頭。
然,針落的地方卻是他的胳膊。
北威廉微微一顫,瞥眼,護士姐姐已經收好了針。
“看我作什。你愿意脫,我還不愿意打呢。”
北威廉眼皮直跳,嘴角微抽。
暗忖著這精神病院的醫生護士怎么一個比一個古怪。
“你給我打了什么?”北威廉感覺自己的視線漸漸有些迷糊。
護士姐姐笑了笑,小聲道:“當然跟他們一樣,就是安定啊。”
“……”北威廉有些失望的抿緊了下唇。
“我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另外。”
護士姐姐只是轉身扭動了個水蛇腰,順手將針頭扔掉一旁。
柔柔道:“醫生,安定已經注射好了,接下來,我們可以將他推進科研室了嗎?”
“急什么。等他閉上眼再說。”醫生整理了檔案,無意間一瞥,愣住,“這個人,怎么沒有入院資料。”
“入院資料嗎?”護士姐姐道,“管他呢,反正都是走個過場。殺豬的程序,越簡單越好。”
“殺豬?”醫生頓時笑了。“這個說法有趣,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他們聊得輕描淡寫,但是北威廉聽得卻是那個心驚肉跳。
就在這時,護士姐姐撞了他一下:“哦,病人已經睡著。醫生,咱們快點燒水殺豬吧。”
北威廉瞪大了雙眼,但還是配合著荒唐的劇情,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出發吧。”醫生終于發聲。
“收到。”護士姐姐這便推著人,往實驗室方向緩緩踱去。
“醫生,這邊有情況。”到了半路,一個護士突然喊住了醫生。
但是并沒有影響“殺豬”的進程。
“你先把推進去,作最簡單漂洗。”醫生囑咐了一聲,便轉移了目標。
“走吧,先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