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切就像一場夢般,北影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再三確認。摸了摸平坦的胸部,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下來。
北影起身,隨即撿起地上的一把手術尖刀,朝著地上的奄奄一息的時月,狠狠地刺了過去。
可是,當刀尖剛要觸到時月的胸口時。時月皺眉,喃喃了兩聲。
“唔……”
北影感覺手指顫抖了兩下,刀子再也握不住了。
哐叮一聲,落在了地上。
時月被聲音驚醒,睜開眼,發現房里黑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北影?北影?你在嗎。”時月摸索著出了門,結果,被兩個護士逮了個正著。
“小丫頭片子,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覺,瞎跑什么。”
時月當即一愣,索手摸了摸臉和頭發,這才恍然大悟。
“噗嗤,你瞧瞧她那是什么表情。就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真是可笑。”
“就是。看來,醫生開的方子還不行。回頭,要另外換個方子。否則,咱們醫院可再也擠不出位置來,給你按身了。”說罷,兩護士便齊齊上手,將人架回了房里。出門后,還外加了一把鎖頭。
時月錘了錘床架,暗叫失算。
就這樣被足足關了十八個小時,終于重見天日。
醫生把時月提出房后,再次測拭了一下時月的精神反射。
但是,對于有過一次入住經驗的時月而言,那些都是天空毛毛雨。隨口便應付了過去。
對此,醫生扶了下眼鏡,重審了時月的病歷,警惕之余,又做了一個復試。
但顯然,復試對于時月而言,那都是換湯不換藥的測腦題。
最后,時月家屬當天便收到了接人回家的消息。
“太好了。我的女兒,終于要回來了。”收到通知道,念小娥喜不自勝,淚濕眼角。
對此,“時月”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
“媽,我這幾天學校有新的藝術匯演交流會,所以可能會外出幾日。我就不陪您去接妹妹了。”說完后,不等念小娥反應,人早已打了包,出了方宅。
“時月,你等等!”念小娥追出去,但是馬上又停了下來。因為,此時的“時月”已經上了一輛豪邁的蘭博基尼,像一道風云電訑般,一掠而過。
“這個臭丫頭,也不知道在刻意的隱瞞什么。”念小娥陷入一陣沉思。
但是,手中的電話把她從思緒叫驚醒過來。
“小娥,到醫院沒有。”
“哦,我還沒有出發。我馬上去。”念小娥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來,心急火撩的回了宅子,做了一些準備,便提著包包匆匆出門。
念小娥接到女兒刻起,頓時兩淚縱橫。
對于這樣感人的場面,時月本人表示無感。
只是象征性抱了一下,拍了拍她后背道:“行了,媽。有什么話,咱們回家再說。”
念小娥愣了一下,松開手,仔細的打量了女兒一眼。
很難想象,這一別就是一個月的女兒,在經過一番折騰后,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這般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