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你需要自己做下這個決定。無論是什么,皇姐都不會阻攔你。”時月淡淡一笑。
“皇姐,我錯了。”秦郎奔向了時月,姐弟二人相擁而泣,“我早就該想到的,那天在村屋出現的,就是皇姐。之后以秦月身份回歸的也是皇姐。”
“是。”時月點點頭。
北君侯欣尉點頭,隨即提醒道:“秦月,你與秦兄弟好不容易破境重圓,不如移宮中敘舊如何。”
“孤不許你們拋棄孤,獨自逍遙快活!”秦玄高聲反抗道。
“皇姐,容我說兩句話就走。”
“可以。”時月松開了秦郎。
秦郎走到了秦玄的面前,突然給了對方一個拳頭。
“啊。”秦玄被打倒在地,痛不自仰。
“剛剛這一拳是替母后。”
說完,上前又是一拳頭:“這一拳頭是為皇姐。”
“至于最后一拳,是為整個天下人。”說完,秦郎反手又是一拳頭收尾。
做完后,全部人鼓起熱烈的掌聲。
“還有幫卑職也補一拳。”干將補刀吆喝道。
秦郎打開了干將的牢門:“要打,你自己動手。”
說完,秦郎便領著時月快速離場。
牢里不斷傳來秦玄的慘叫。
但是,路過的人都不為所動。
“呸,落得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喂,干將將軍,您打完了泄了憤,該輪到咱們幾位兄弟了。”
“來呀。”
“啊!!”又是新一輪的毆打。
牢里哀聲一片,牢外的宮里,是另外一場狂歡。
“來,秦月,就為咱們今天的旗開得勝,干了這一杯。”北君侯與時月碰了一杯。
時月有些歉意的與秦郎對視了一眼:“真是抱歉,之前因為時局的原因,沒有告訴你真相。五弟,你不會怪我吧。”
“皇姐,你不信任我。該罰。”秦郎又給時月倒了一杯。
時月只好一一干下。
秦郎自己也走了兩杯。
但是,喝到一半,秦郎突然栽倒在案上。
“五弟,五弟!”秦月將秦郎翻過臉,這才發現他面色不對。
“來人!傳御醫!”
很快,秦郎被護送到了一處宮里躺下。
御醫把脈后,都表示束手無策。
時月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村屋看到情形。
“不好。看樣子,是秦玄暗地里給五弟身體動的手腳。”時月冷眉。
“這個天下懂蠱的人,無非就是異族。之前那個替身不就是藍族的人嗎。咱們只要把她找出來,秦兄弟應該就沒錯了。”北君侯揚眉提醒道。
“可是,我把她殺了。”時月有些懊悔。
“既然是秦玄布置的詭計,他的身上應該會備份解藥才對。”北君侯又道。
“是是,我真是自亂了陳腳。秦玄那邊一定有解藥才對。”時月馬上來到了牢里,再次見到秦玄時,他已經被揍成了傷殘,躺地草推里,與走鼠為生。
“把他押出來。”北君侯道。
“是。”隨即,獄卒將秦玄押出,出了牢房。
“潑醒他。”
“是。”話落,一潑水潑了出去。
嘩啦……
“是秦月對吧。孤就知道,會有你求孤的時候。”秦玄睜開眼后,便狂肆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沒想到吧,孤還在秦郎的身上留了一手。咱們做個交易吧,想要他活,就放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