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冷冷一笑:“這件事情,是我們兄妹之間的爭端,與他人無關。不過,比起這個孤想拜托你替孤解決另外一個麻煩。”
“陛下,請說。”黑影沒有轉頭,但態度透著一絲的恭敬。
“替我除掉一個人。”
“誰?”
“是。”黑影很快退去。
秦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冷色。
抬手低頭,手中文書終于落筆。
彈指之間,已過去兩個月。
無休止的戰爭,最終消耗的是雙方的兵力和精力。但意外的是,正當兩國準備議和之時,南朝突然臨插一腳。
東漓見形勢不對,自己兵力殆盡,已經無力參與爭端,早早撤出戰場。
南照的突然進攻,也是迷幻。原本以為上次已經說清議和,不想又開始對西傾發起新一輪的進攻。
對于這樣無休止的車輪之戰,西傾軍隊早已經疲倦萬分。
時月這邊收到消息后,馬上扔下了手中的活兒趕回了朝中。到了宮里,她首先找的便是秦玄。
秦玄摟著嬪妃,悠閑的側身在塌似乎等候多時。
“秦月,你終于回來了。”秦玄起身,將身邊的妃嬪打發走。
“都退下。”
“是。”
等人都退下時,秦玄穿戴好了衣裳整整齊齊的坐在王座之上。
“看起來,你心情不錯。”時月一把將刀扔在架上卡著,就地而坐。
“秦月,孤知道你今天來所謂何事。不過,正對此事,孤也愛莫能助。”秦玄默眼道,“此時主要的兵力都在鎮守城關。就連孤的御林軍因為上次的北敗戰事,損兵折將了不少。此時,也就上千名戰士守著咱們的朝庭。目前,朝廷的手上已經派不出良兵了。”
“秦玄,我不管你的肚子里打得什么爛主意。不過,身監國司馬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時月說完后,便起身握劍而去。
望著時月堅定挺拔的身影,秦玄的眉頭微微的擰成了一個川字。
時月回到了公主府,一別數月。家里養的男寵早就已經出籠。
時月翻了翻自己的聚寶箱,就是找不到想要的東西。思來章去,時月決定往北邊一趟。
剛剛出宮,時月便感覺身后有馬匹跟隨。
于是一路向前,進了林子后,翻身一躍,落在枝頭。
一個女子自駕目掃一空,便跳下了馬。左右巡視。
時月見準時機,揮劍一砍。
對方微微側頭,險象環身。
時月突然一掌,對方準猝不及,便栽倒在地。
劍尖一跳,剛好刺中了對方眉心。
時月定神一瞧,便收住了斂:“春喜,怎么是你。”
“唔……公主,您的斂法又精銳了不少。”秦喜慘然一笑,身子一個踉蹌,出賣了她的身體。
“我剛剛的掌力只有三分。”時月將人扶在一旁,靠在樹下。
秦喜繼而從懷里陶出了一枚玉佩,便塞給了時月。
“這個怎么落你這兒了。”時月定神問道。
“公主,上回你落地上讓奴婢撿到了。但是您走得太急,奴婢沒追上,就一直守在宮外。”春喜說完后,終于舒然。
“春喜,你這是……中毒了!”時月掐了她一把脈,眉頭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