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咧。
那不是還要計較么,時間早晚罷了,說不得在下一次或者下下一次一起算。
實慘。
“不過,得我帶你們來,你們不能善做主張;你們幾個的德行我清楚,趁我不在直接送食材來吃飯的事兒,你們做的出來。”
提前杜絕他們的鉆字眼的想法,同時絕了他們找借口前來打攪毓秀。
吳超、曹征和羅立軍訕笑,其他兩個人做不出來,他們做得出來;一旦他們這么著了,其他兩個肯定也會跟著來,相當于他們兩個也能干出這事兒來。
“老大放心,我們一準得了您的同意再來。”
為了時不時吃上狗蛋做的飯菜,他們再退多少步都行。
“那就這么定了。”嚴如山話音一轉,又道:“你們得知道,不是不歡迎你們過來吃飯;毓秀學業繁忙,工作壓力也大,有時候一天都不著家,你們來了也沒用。”
“我們明白,嫂子一天天的也辛苦。”林凱點頭,表示認同,沒見大山有時候想見嫂子了,還只能去學校送頓飯什么的才能見得到嘛!
幾個兄弟紛紛表示理解。
“嫂子學業和工作重要,我們啥時候過來蹭飯不是蹭?等嫂子有空再來。”
“聽大山的。”程明朗顯見的開了口。
嚴如山心下滿意,微不可見的頷首,“狗蛋做的飯是好吃,以后周末有空過來聚一聚。”
“好。”吳超答應的比誰都快,生怕嚴如山后悔似的。
曹征道:“周末晚上還是中午?老大,還是說,我們可以蹭一天飯?”
嚴如山望向毓秀,等她做決定。
“周末,我一天沒什么事,大家有時間過來一起玩一天挺好的。”這些人品行都不錯,朋友之間經常聚一聚常有的事兒;然,年代條件限制了大家的思維,經常相聚的很少。
有的是因為家庭條件不允許,有的是因為時代所限。
說來說去,無論何事都逃不脫正反定理;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不可能十全十美,也不可能都是完美的。
“還是嫂子好。”羅立軍來了精神,不能天天蹭飯,一周蹭一次也行,“老大生怕累著您,亦或者打攪您工作;之前我們就起哄過幾次,大家見個面,以后碰面好歹認識吧。老大就是不肯,說什么你忙,不能讓我們打攪您;等您有時間再見,一拖就拖了這么久。”
“我倒是無所謂,我之前就見過您了;他們幾個還沒和您正式見面呢,他們幾個嫉妒著呢,為著事兒聯合起來收拾我,給我安排好些累活兒。”
羅立軍一吐槽就停不下來,主要是認為鐘毓秀人品好,可以信任,也可以做傾吐對象。
然,他忘了旁邊還有幾個兄弟,少不得被圍毆一頓。
任由他們鬧過了,嚴如山才道:“天晚了,你們該回去了。”
“那行,我們先走。”吳超和曹政一看天色確實暗了下來,忙起身告辭。
林凱、羅立軍、程明朗三人也跟著告別,嚴如海坐在凳子上沒動;之前鬧了一通,他知道大哥那些話不僅是說給吳超他們聽的,也是說給他聽的。
等送走了吳超等人,嚴如海默默走到嚴如山和毓秀身邊。
“嫂子抱歉,之前是我欠考慮,沒想著您忙,我常來耽誤您時間。”嚴如山沒說話,嚴如海頓了頓,又道:“哥,我以后跟你一起來。”
嚴如山:“.......”親弟弟,親的。
鐘毓秀莞爾一笑,這回答很嚴如海,“以后跟你哥哥一起來也后,吳超他們不是也要來么。”
“行。”嚴如山點了頭,嚴如海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洋溢。
“嫂子,哥,那我先回去了。”嚴如海笑著往外走,到了門口又回身對他哥笑道:“哥,我給你守門的,你幫嫂子收拾好家里的事兒再回來。”
嚴如海一走,嚴如山牽著鐘毓秀的手,“一個個的牲口,就想來打攪我們。”
“他們是你的兄弟不是么,不然,你也不會讓他們過來。”鐘毓秀并不介意家里熱鬧,“他們又不是天天來,你們雖然感情好,但,該經營的還是得用心去經營。”
連親情這玩意兒沒經營都會變淡,更別說友情了。
“嗯。”嚴如山聽進去了,“會的,我們一起長大,小時候一道干過的壞事兒也不少;這些年下來,我們都把彼此當親兄弟,不然,他們不會跟你這么不客氣。”
經常來吃飯的話都能說出來,這是他們第一次來毓秀家里吃飯;可見他們對毓秀印象都很好,是真心認可她。
“也是我多嘴一說,你以后要經商,少不得需要人幫襯;小海不能行,他的性子就不合適,有他們幾個在,你能輕松不少的。”鐘毓秀說出了心里話。
嚴如山愣了愣,轉而笑了,“好了,謝謝秀兒這么早就開始為我打算了。”
“應該的,兄弟總比陌生人用著放心不是。”
“很是。”嚴如山煞有其事的點頭,身邊的小姑娘笑靨如花,就算被人吵嚷一天,累了一天,沒見她有怨言,“毓秀,咱們虧了。”
鐘毓秀不解,“什么虧了?”
“該讓他們交伙食費,不能只給食材。”嚴如山輕笑,滿目戲謔。
“可拉倒吧,他們送食材肯定會送許多來,說不定以后我的伙食都能被他們包圓了。”送他一個白眼,鐘毓秀轉身去幫狗蛋收拾桌面。
嚴如山心情大好,湊上去出其不意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鐘毓秀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來,秀兒,你坐著歇會兒,今天為了我的事兒累著你了。”嚴如山順勢撿起掉落的筷子,將她摁在椅子上。
男人體貼,鐘毓秀心安理得的享受,“嚴大哥,你說我去你家過年嗎?”
“去啊!”嚴如山收筷子的手一頓,垂眸瞅著她,“你不想去我家過年?”
鐘毓秀點頭,“畢竟還沒結婚。”
跑人家男方家里去過年算怎么回事。
嚴如山放下筷子,在她身前蹲下,一雙大掌執起她的手,“爸媽不會介意的,這家里就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其他人家過年熱熱鬧鬧,鐘毓秀一個人過年,面對滿室冷清,他如何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