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教他們三字經了,該認識的字教的差不多了;三字經之后,是百家姓。”
傅向北一頭霧水,“三字經百家姓學來做什么?”
鐘毓秀詫異問道:“你沒學過嗎?”
“沒有,只是小時候跟著讀過,沒有特意學。”只是讀讀而已,真讓他解釋其含義,他解釋不出來的。
“這樣么,那你暫時不適合教他們。”孩子們還小,她想先按照古時候交代家中幼童的方法先教授著;讓他們明白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之后還會讓他們懂得仁義禮智信的重要性,從小為他們樹立一根標桿。
這根標桿不是為了讓他們成為什么樣的人,而是,可以讓他們心底永遠樹立一根不能逾越的標桿;這樣的標桿需要從小樹立,讓他們在生活中謹記,并成為一種習慣,刻在骨子里。
傅向北不明就里,“師父,現在學校不教三字經,也不教百家姓。”
“我知道,正因為他們不教,我才要教;趁著他們沒入學,將該教的教給他們,給他們早早塑造風骨。”古時候那些交代不是沒有道理的,貴族甚至是讀書人家出來的孩子,那是風骨和身姿是真的不一樣。
相對后世和現在的刻板系統式教學,她更喜歡古代的教學;但,一個時代一個風氣,該學的要學,她不也學習了當下的很多風氣么。
“師父,我知道了,您有您的想法;我回去后找我爺爺問問有沒有三字經百家姓,我再學習一下,明天一定能開始給他們上課的。”他傅向北,不會認輸。
沒學過,說明他的知識面不夠廣,跟眼界和見識一樣;嚴爺爺說的果然沒錯,他需要成長。
鐘毓秀點頭,“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好,多學學三字經,百家姓,甚至的儒家的東西;對你將來很有好處。”
儒家的中庸之道,千百年流傳,真正會運用的人個個是人物。
“我聽師父的。”他又有了學習的目標,不是茫然的拿到什么學什么,“師父,您小時候也學這些嗎?”
她啊!
她在古代學的是這些,在現代不是,在星際更不是;只是,她還是更喜歡古代的教學知識,那是真正的融入到骨血里的風骨。
原主倒是從小開始學,萬家好歹以前是個大家族,就算被打壓的厲害;怎么教自家孩子學習的事情可沒丟,原主接受的教育確實不是萬毓桐可比的。
“對,小時候也是這么過來的,學習我說的書籍,是讓我們明白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做人做事,可以不要臉,但絕對不能僭越底線。我說的八字便是我們的底線,在大是大非,大格局上絕對不能踏錯。”
一步踏錯,是會出人命的。
“好的,我會好好的,師父,您放心。”
王大丫等人把飯菜端來,一行人吃過早飯;傅向北自覺沒法給孩子們上課,干脆跟在鐘毓秀身邊,聽師父給他們講課。不學的時候覺得這就是封建老東西,不值得學習;但從師父嘴里出來,那又不一樣了。
那些小故事,讓他意猶未盡,聽了還想聽;原來古代歷史上,他們的先輩也非常厲害。原來他一直是一只井底之蛙,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了,這么好的書,他為什么不學?
不僅要學,還要學好了!再去爺爺面前顯擺顯擺。
這么一打算,傅向北歡歡喜喜的跟著中途入學;并且學的有模有樣,鐘毓秀表示很滿意。
當天晚上,傅向北回去之后,找到傅老爺子。
“爺爺,我回來了。”
“回來了呀,吃飯了沒?”傅老爺子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
傅向北走到桌前,看桌上還有另一副碗筷,顯然是給他留的;執筷就吃,“吃了回來的,師父家的飯菜真好吃。”
傅老爺子詫異瞅著他,這孩子今天怎么不一樣了。
“好吃以后多去你師父.......不對,你不是去嚴家了,也不對,你什么時候有個師父?”
“今天拜師的,嫂子以后就是我師父了;師父說后天擺酒,辦拜師酒席,請咱們家的人一起過去,師父那邊還有人要請,一起湊個兩桌。”
傅老爺子眨了眨眼睛,還沒從這個消息里回過神來。
“你再說一遍,你師父是誰?”
傅向北湊上前,耐心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師、父、是、嚴、家、大、哥、的、媳、婦、兒。”
傅老爺子一巴掌往他腦袋上摸去,傅向北忙向后退;爺爺怕不是想謀殺親孫子。
“爺爺,您做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傅老爺子依舊跟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傅向北忍了忍,道:“嫂子真收我當徒弟了,以后我能跟著師父學習,比漫無目標的學習好太多了。”有個靠譜的師父帶,會少走很多彎路的。
傅老爺子收回手,再次問,“真的?”
“真的,今天在師父家,跟著師父學好了百家姓后半篇。”
“學那玩意兒做什么?”
傅向北,“師父小時候也學這玩意兒,而且,師父現在教她家三個孩子都是從拼音到三字經百家姓什么的;聽說還有其他書呢,我都沒學過。爺爺,咱們家有三字經、百家姓嗎?還有其他書嗎?”
“三百千,這些書我們家可沒有,你可以去書店看看。”
傅向北失望的對他搖了搖頭,放下筷子,失望的離開了餐廳;把傅老爺子整的一愣一愣的,這熊孩子,那是什么眼神?對他很失望?有什么可失望的?就因為沒有三百千?
傅老爺子無奈搖頭,他吃完飯走后,有保姆過來收拾餐桌。
第二天一早,傅老爺子親自出門去書店,給孫子找了三百千,和其他的儒家書籍。
嚴家這邊,嚴如山起床后,先聯系了習年;跟習年說明了要買的肉菜和需要準備的東西,說明是明早要用的就掛斷了電話。沒過一會兒,傅向北了過來,不過他來打了一趟沒看到鐘毓秀,又趕緊上學去了。
等鐘毓秀收拾好下來,傅向北已經走了。
“剛剛傅向北來過了。”嚴如山跟媳婦兒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