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啊……寧夏心下忍不住呻吟起來。
就剛才那一遭就險些要了她半條命。若不是還有執念,她恨不得昏過去幾回了。
若是那些魔修還有別的什么殺手锏等著,那她還是躺平等著了。
幸虧——
不待他們再度防御起來,那靈光球見周邊的火光消散,似是怕被發現一樣,迅速順著角落縫隙溜走了,連影兒都不見。
寧夏等人也已經力竭,一個賽一個沒有戰斗力,追亦是不可能的。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詭物明晃晃地從眼前溜走。
不是么?
林平真等人撇了眼不遠處被火焰燒得奄奄一息,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塊兒好的易峰,得出判斷這靈力球并不是什么殺手锏。
看著那名已經沒了人樣,渾身焦黑,胸膛殘喘地起伏了兩下的魔丹修士。
饒是林平真再多見識,也受驚不輕。他這位小妹……可真是兇殘,從某種意義程度上而言。
難怪剛才一直在嘶吼著讓他們回來。隔著靈力罩且身處陣心最安全的地域也能明顯感覺到那火焰蘊含的威力,到底熾烈到什么地步。若是他在外邊,恐怕也得不了好了吧。
看來寧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真的有在好好成長。
好吧,林平真并不知道,在數年前,寧夏甚至都還沒筑基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拿著這東西闖世界了。只是現在修為高了,將其激發起來威力更加不可同日而語。
不得不說某個知名不具給她遺留下來的饋贈真的是相當強大。
寧夏倒沒有這個意識,她也有些意外。從前她也經常會用這塊陣石,這個東西在她手里使用效率極高,就算不全線激發效果也挺不錯的。
這也是她今天這么自信操作這塊陣石對付那個魔丹修士的原因,她十分清楚這塊陣石的大概威力。
但她沒想到這東西對付起魔修竟如此順利,對方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便直接被燒得瀕死了。看來這東西對魔氣、邪氣一類事物真的特別有效。
“平真哥,他應當還活著。你看看要不要?”寧夏松了口氣道。她可沒忘,剛剛結束,那人胸膛好似還彈動了下。
魔修花樣多,就怕萬一。寧夏之前也吃過大意的虧,她覺得在這上邊真的不能松懈。
“他死了。”林平真神色復雜道:“就在剛剛。”生機斷絕,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好似想笑,近乎嘆息地道:“小夏,你……”
“平真哥哥!”附帶女子特有的尖細叫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寧夏感覺耳膜隱隱被穿刺了下,太陽穴有些疼。一陣勁風沖過來,寧夏下意識就往旁邊挪了下,一個熟悉的氣息在身后扶住了她。
許是潛意識知道他們要真的獲救了,沒有后顧之憂那種,她的身體迅速進入一種休眠狀態。
天旋地轉,周邊都陷入一片混沌中。
終于——
可以休息了。
謝石皺著眉,手臂如鐵鉗一樣杵著,將寧夏護在一邊,愣是一分都不肯挪動,生生擋在元毓華撲倒林平真的道上。可讓女孩兒的小算盤破產了。
他看得分明,對方可不是善茬。那女孩兒方才分明看到寧夏半倚著林平真借力,還這樣直接撲過來,都不帶一點緩沖。
在謝石看來,對方那行云流水的動作,隱隱還帶了些惡意,似是想將寧夏撞開。正常狀況之下,對方自然不可能成功,可寧夏如今力竭至此,說不定還真讓這個女子得手。
雖然林平真好似也發現了,隱隱要發作的樣子。但謝石可沒忘,那女子似乎還是林平真的未婚妻……還不如他來出這個手。
林真人這位未婚妻真的是——
元毓華生生碰了壁。她沒想到旁邊那不知名的修士這般不識趣,眼疾手快地將寧夏攬了過去不說,還假裝不經意橫了半臂擋在她跟林平真之間。她步子沒止住被咯了下,生疼生疼的,似乎感覺一股強勁火靈力在碰撞的地方爆裂開來。
她沒忍住瞪了下對方,卻對上一雙清泠泠,仿若沒有機質的琥珀色瞳孔。明明是泛暖的色調,卻不知為何看得人有些發冷,似是潛伏著什么駭人的野獸。
元毓華心下一顫,竟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對方小心翼翼地將已經徹底昏迷過去的寧夏挪到另一直手臂才抬起頭來,對著元毓華輕聲道:“抱歉了。”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這也是她今天這么自信操作這塊陣石對付那個魔丹修士的原因,她十分清楚這塊陣石的大概威力。
但她沒想到這東西對付起魔修竟如此順利,對方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便直接被燒得瀕死了。看來這東西對魔氣、邪氣一類事物真的特別有效。
“平真哥,他應當還活著。你看看要不要?”寧夏松了口氣道。她可沒忘,剛剛結束,那人胸膛好似還彈動了下。
魔修花樣多,就怕萬一。寧夏之前也吃過大意的虧,她覺得在這上邊真的不能松懈。
“他死了。”林平真神色復雜道:“就在剛剛。”生機斷絕,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好似想笑,近乎嘆息地道:“小夏,你……”
“平真哥哥!”附帶女子特有的尖細叫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寧夏感覺耳膜隱隱被穿刺了下,太陽穴有些疼。一陣勁風沖過來,寧夏下意識就往旁邊挪了下,一個熟悉的氣息在身后扶住了她。
許是潛意識知道他們要真的獲救了,沒有后顧之憂那種,她的身體迅速進入一種休眠狀態。
天旋地轉,周邊都陷入一片混沌中。
終于——
可以休息了。
謝石皺著眉,手臂如鐵鉗一樣杵著,將寧夏護在一邊,愣是一分都不肯挪動,生生擋在元毓華撲倒林平真的道上。可讓女孩兒的小算盤破產了。
他看得分明,對方可不是善茬。那女孩兒方才分明看到寧夏半倚著林平真借力,還這樣直接撲過來,都不帶一點緩沖。
在謝石看來,對方那行云流水的動作,隱隱還帶了些惡意,似是想將寧夏撞開。正常狀況之下,對方自然不可能成功,可寧夏如今力竭至此,說不定還真讓這個女子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