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雖然已經習慣了原著某些不太合理的情節,并且現身說法觀察所得,她發現有好些事情真的多虧天道不少力。
有時候她所看到的并不是她所看到的,知道的也并非她所知道的這么簡單。
王靜璇的傳奇故事也并非原書記載地那樣光輝耀目,背后藏著許許多多的陰暗和晦澀。
現在切身處地,來到這個環境,面對真實的世界,你就會發現有很多事情不管怎么解釋都顯得不大合理。你沒法去辯證這件事發生的動機和邏輯。
所以戚葳蕤會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她到底是為了什么?
因為天書對于這部分描繪有限,且寧夏對于書中細節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也沒法具體回憶到具體的一個細節點。
書里是說戚葳蕤由愛生恨,因為所愛慕師兄一直無法接受她,加之發現師兄令愛上了他人,她一根線繃不住直接就崩潰了。
然后直接黑化,設計整個宗門陷落,然后聯合宗門叛徒鎮壓其余意見不同者將宗門“清洗”一新。隨即轉身領了整個宗門投了魔道,徹底脫出正道之列。
而在這場清洗中,唯一可以確認的信息就是戚葳蕤的父親戚廣死在了戰亂中,而且還是死在了戚葳蕤這個女兒手下。以及歸一門原門主一脈全軍覆沒,一個不剩。
后者倒可以理解,新的掌權者不管怎么說都不會太喜歡新一任掌權人。不管誰叛亂,不是戚葳蕤也會是別人,最后都不會落得什么好下場,成王敗寇。
但戚葳蕤的父親之死真的是沒法理解。
原書描繪這場戰斗是,原址宗地瞬間空了一大半,山川溪流、亭臺樓閣、臺階上下,干干凈凈的青石板……每一寸都浸過鮮紅的血液,入目處一片鮮紅。
所以這一行人傳的也非夸張的謠言,說不定還真是這么個場面。如此戚葳蕤稱魔頭倒也沒錯。
可是魔頭也是有邏輯跟智商的。所以到底是什么事讓她對書中明切提過說是真心對她好的父親痛下殺手?又是為何要對一直容納她的宗門痛下殺手?真的只是為了一個史海生?
原書里也沒有說,寧夏也無從考察,只能聽聽罷了。
不過她這里在各種思索,另一頭的人卻是陷入了驚濤駭浪。
寧夏這種已經提早取得“劇情”的也被這種無厘頭到離譜情節震到了,更何況土生土長的林平真。
“說來也是離奇,歸一門好歹也是三大宗門之一,勢力雖在五華派跟天星閣之下,但也是如日中天,勢力無數。怎么出了這么大的事其他勢力也沒個反應?”
“自然是有的,五華派跟上水寺還有周邊幾個勢力都很快反應過來派人過去支援,但是歸一門事發突然,都沒漏出風來。等發現了就已經來不及了,據說那些宗門派出去的人還被叛軍削了一頓,死了大半。”
“再說了,歸一門如此結局說到底就是內亂,平日里不加收斂,落得如此下場也怨不得旁人。”那位比較少說話的弟子忍不住感慨道,似是有些唏噓。
谷
“現在好了,你不用糾結了。”背對寧夏的那個人打趣道:“歸一門自取滅亡,從此正道也不再有這一門了,有的只有流亡的歸一魔徒了。”
此人語氣快意,不難聽出他對于故事中主角懷著憎恨,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模樣兒。
“唉,你就這么恨歸一門么?從前我就見你看他們很是不順氣的樣子,只是還藏得淺些,如今終是能瞧清楚了。”
“從前他們勢大,我是微小之人,自然不敢說什么,否則先一步送掉小命的就是我了。但他們都不成氣候了,受了這么多氣,我自然要有那句講那句,講到夠本為止。”小伙子還挺理直氣壯的,正面承認了自己的私心。
“……你還挺敢說的。”另兩位大概是他的友人,似乎有些被他的異常和直接驚到了。
“有什么不敢說的,我也就是個俗人,沒有能力,被侮辱羞辱了也沒法反抗,只能裝聾作啞,天知道我都快憋死了。死了好啊,這樣的宗門就不應該……要我說,上三宗下六宗就沒有一個是好的,就會——”那人越講越激動,以為對面的兩位友人都是為他激動的話語震動,卻沒發現兩人的視線已經轉向他的身后,還不斷用眼神暗示他。
青年說到激動處,感覺肩膀被什么輕輕拂了下,仿佛某種提醒一樣,力度不大卻不容置疑。
他有些煩,本來不想理的,然下一刻接觸到友人們的眼神下意識轉過頭看過去,然后就對上兩雙陌生的眼眸,正在看著他。
青年:!!!
另兩人:……
三人幾乎是逃似地離開了茶館,雖然沒有被教訓,但今天他們也是真的頗受驚嚇。
幾日朝著與茶館截然相反的方向奔逃,巴不得立刻消失在這個地方,生怕多留一會兒。
良久,確認自己終于離開了危險地帶,其中年紀比較大的那個頗有些驚魂未定地道:“我們這是逃出生天了?他們會不會追上來?”
另兩個人氣喘吁吁地道:“嗬嗬……可累死我們了。慢點行不?那兩位也沒說什么啊,直接放我們走了。別一驚一乍的,沒事都要被你嚇出病來,真的!”
“到底怎么回事兒?五華派的大人物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在后邊聽了這么久,我竟然還在背后編排人家……我竟然沒被殺掉?!”青年一邊說滿臉都是驚恐,仿佛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另兩人聞言有些黑線。你還知道你在隨意編排別人宗門是吧?!這會兒該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所以日后可就要長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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