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張立鶴啊!”
“這身高和對手一比,就是個孩子嘛!”
“人家原本就是一個孩子好不好?”
“估計第一輪都過不去。”
“為什么?”
“你想啊,只有六歲,肯定將時間都放在了修煉境界上,還哪里有時間修煉武技?我估計就是一個徒有境界,卻沒有戰斗力的孩子。”
“說得也是。”
“說不定還是用丹藥堆積上去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戰斗力。”
張成的臉上現出了擔憂,只是看兩個人的身材對比,雖然他覺得自己的孫子很強,但是對方的身高都超過了兩米,是一個壯漢,手中拿著的還是一個大錘,就這個壓迫力,給任何一個人看,都覺得張立鶴弱爆了。恐怕一錘就把張立鶴給錘死了。
根本沒有裁判,大比的結果,或者是一方死,或者是一方被打下了擂臺,當然你自己主動跳下擂臺也行。認輸都沒用,必須離開擂臺。前面的通脈境大比都死了幾百個了。
“當……”
一聲鐘響,大比開始了。
一千座擂臺上同時開打。
那個壯漢看著對面的張立鶴,臉上現出為難:“小孩,你還是自己下去吧。”
張立鶴不敢大意,將劍鞘中的長劍拔了出來,神色認真道:“請!”
“嘿!”壯漢樂了:“那就別怪我了。”
“踏踏……”
壯漢大步向著張立鶴沖了過來,如同一座山壓向了小布丁點兒。
夜未央沒有傳授張立鶴凌波步,張立鶴是土系,土系就要講究厚重和穩。所以,當壯漢掄起大錘向著張立鶴砸了下來的時候,張立鶴竟然不閃不避贏了上去。
一劍上挑,如同挑山。
挑山劍!
“當……”
長劍挑在了大錘上,如同挑翻了一座山,那壯漢就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再也穩不住自己的身形。
“踏踏……”
身形向著后面踉蹌倒退,而此時的張立鶴卻是踏步向前,龍行虎步,如同一條龍,一拳轟向了壯漢的肚子。
盤山拳。
“轟……”
這一拳打在了壯漢的肚子上,那壯漢瞬間臉上的肌肉都痛得變形了,如同被一座山撞擊,雙腳都離地飛了起來。
“轟……”
壯漢飛出了擂臺,摔在了擂臺下,整個人還懵的,自己就這么被打下來了?
總共就打了兩招?
鎮國公袁崇德一拍巴掌:“好,真是一個好苗子!”
這個時候,消失的太監又回來了,在李琛的耳邊說了幾句,李琛點點頭,眼中神色一緩。方才太監去核查了,對于開除張立鶴的事情,袁崇德并不知道,是他的大兒子做的。李琛也不由微微搖頭,實際上他還是很看重袁崇德的大兒子袁立的。袁立的實力很強,而且對帝國忠貞。如果不是針對的是六歲的天才張立鶴,李琛也不會管這樣的事情。
但是很明顯張立鶴給他帶來了震驚,而且如果讓王國百姓知道張立鶴這樣的天才,竟然被千帆學院給開除了,這對王國的名聲非常不好。會受到其它王國的恥笑。想了想,想必看了今天的比賽之后,無論是袁崇德,還是雷俊都會調查吧?
明天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
此時的張立鶴已經跑到了夜未央的身前,抬起頭望著夜未央:“師父,我贏了。”
夜未央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一直贏下去。”
“是,師父!”
“回了!”夜未央大手一揮。
不提方家和張家的興高采烈,整個千帆城此時都在談論兩個人。
一個是方云,一個是張立鶴。
實在是這兩個人的年齡太小,但是卻毫無懸念的通過了第一輪。此時在鎮國公府也是如此,鎮國公袁崇德正在夸獎張立鶴:
“我們王國有出了以天才……”
他的大兒子袁立也頻頻點頭,他早就忘了張立鶴的事情,甚至連張立鶴的名字都忘了。但是袁洪和袁振沒有忘啊?
兩個人此時偷偷交換著眼神,眼中明顯透露著不安。
“老爹很看好張立鶴啊。這要是讓老爹知道了他們做的事情,會不會把自己的腿打斷啊?
不行,這得找大哥。”
當鎮國公終于離開了大廳,袁洪看著四下無人,悄聲道:“大哥,那個張立鶴就是當初開除的那個。”
“開除的哪個?”
袁立楞了一下,然后反應了過來,一張臉也不由陰沉了下來。袁振狠聲道:
“大哥,干脆把那小子弄死?去一個死士就夠了。他家最強的不過是一個人花境。”
“啪!”一個耳光抽在了袁振的臉上。袁立冷聲道:“這一巴掌知道是為什么嗎?”
“不知道!”袁振捂著臉搖頭,目光中有著畏懼。
袁立恨鐵不成鋼道:“我們袁家殺個人不算什么,但是你要動腦子,這個時候,那個小子是能殺得了的嗎?”
“怎么就殺不了,他家沒有強者。”
袁立嘆息了一聲:“你修煉把腦袋修煉壞了。六歲的開丹境啊,而且戰斗力還強,你覺得國王陛下會不重視?”
袁振的臉色變了:“大哥的意思是,國王陛下會派人暗中保護?”
“這是必然的。”袁立揉了揉眉心:“沒有想到隨手處理的一個小子,卻是這般天才。我們現在拍人去暗殺,只會被陛下的人抓住。”
“那……怎么辦?”
“跟我去向父親請罪吧。”
“我……”袁洪和袁振都慫了:“我們會不會被打死啊?”
袁崇德剛剛回到書房,就聽到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看著袁立三個人走進來,袁崇德眼中露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袁立便跪在了地上:
“父親,兒子做錯事兒了,請父親責罰。”
看著三個兒子跪在那里,特別是兩個小兒子一臉害怕的神色,袁崇德就知道肯定是這兩個小兒子惹禍了,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
“他們兩個又惹什么禍了?”
袁立便將事情講述了一遍,袁崇德聽完,神色未變,淡淡地問道:
“知道你們錯在哪里嗎?”
袁洪和袁振囁嚅不知,袁立恭敬道:“這件事我根本就不應該管,既然進入了千帆學院,哪怕我們袁家身份特殊,也只是一個學員,就應該以千帆學院的規矩來行事。袁洪被打了,袁振又打了回去,這就足夠了。
在千帆學院,不服,那就打,打到服為止。
我一參與,性質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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