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寂將人按在懷里親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放開。
此時兩人的氣息都有些凌亂。
花漫漫的衣領被扯開了些,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還有若隱若現的精致小鎖骨。
李寂看著她那鎖骨,感覺口干舌燥,忍不住又舔了下唇角。
迎上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花漫漫感覺心頭發顫,說話都有些磕巴。
“您、您別亂來。”
李寂笑得相當肆意:“我跟自家王妃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算什么亂來?”
花漫漫:“可是、可是……”
可是他們都還沒圓房,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想到這里,她心里不免又有些愧疚。
她占了個正妃的頭銜,卻又無法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但花漫漫實在是說不出讓他去找其他女人的話。
最后她可是了許久,也沒能說出后面的話。
整個人都非常窘迫。
李寂見她瞻前顧后猶豫不決,還是以為她是在擔心懷孕的事情。
于是他像變戲法似的,拿出個小瓷瓶。
“這是飛鶴真人獨門秘制的藥,你只要吃了它,短時間內就不會懷上身孕,我已經問過飛鶴真人,他說這藥很溫和,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可以放心使用。”
花漫漫震驚了。
狗男人居然背著她把藥都準備好了!
他懂得也太多了吧!
李寂將小瓷瓶塞進她手里。
“只要你不想懷孕,咱們就不懷孕。”
花漫漫感覺手心里的小瓷瓶無比滾燙。
她尷尬得不行,小臉漲得通紅。
“咱們不是在聊瓏珠郡主的事兒么?怎么忽然就扯到懷孕上來了?”
李寂:“管她什么金豬郡主銀豬郡主,都跟我沒關系,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能圓房?”
花漫漫訕笑:“這個到時候再說吧。65,更多好免費閱讀。”
說完她她便想要往外逃,卻被狗男人從身后緊緊抱住。
李寂:“你今天必須給我個確切時間,不然我就……”
花漫漫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您就怎么樣?”
李寂:“我就把你的課業翻倍,還不準你睡懶覺,每天只能吃素。”
花漫漫如遭雷擊。
好狠啊!
李寂催促道:“快說,什么時候能圓房?”
天天跟自己的媳婦睡一個被窩,看得見吃不著,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反正看漫漫的樣子,對于他的親近并不怎么抵觸。
他們不如就試試看。
花漫漫試圖垂死掙扎:“妾身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
李寂:“那就讓飛鶴真人給你看看,他的醫術好,肯定能很快治好你。”
花漫漫吞吞吐吐:“不需要讓飛鶴真人出手,妾身就只是來癸水了而已。”
李寂當場戳破她的謊言。
“你上次也是用這個借口躲避圓房的,同樣一個借口不能重復用兩次。”
無論花漫漫怎么耍賴都無法讓李寂改變主意。
最后她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問出壓在心里很久的顧慮。
“假設……妾身是說假設,有一天妾身忽然消失了,您會怎么辦?”
李寂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當然是去找你,誰家丟了一百多斤的豬肉不急啊?”
花漫漫:“……”
狗男人去死!
她才沒有一百多斤!
不對。
她才不是豬!!
花漫漫又開始拼命掙扎兩只小爪子胡亂飛舞。
“您放開妾身!”
李寂將她抱緊笑著道。
“好啦好啦,別生氣,只是逗你玩而已。
你要是真的不見了我自然是要想盡辦法找到你的。
不管天涯海角,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要找到你。”
花漫漫漸漸停止了掙扎。
她抿了抿唇:“要是一直找不到呢?”
李寂:“那就一直找下去。”
花漫漫想到那個場景,感覺鼻子酸酸的。
她小聲嘟噥。
“您干嘛那么死心眼啊找不到就算了嘛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李寂:“天下芳草雖多能在我心里開出花的卻只有你一個。”
花漫漫不說話了。
狗男人慣會說甜言蜜語。
她不能上當!
李寂在她耳邊蹭了蹭語氣親昵:“試試看嘛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疼你的。”
花漫漫不想聽他的黃言黃語抬手捂住耳朵。
李寂便用自己的唇瓣去碰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力度很輕有種溫柔的意味。
花漫漫受不了這種。
她最后還是放下了手悶聲悶氣地說道。
“妾身最后再想想明天給您答復。”
李寂見她的態度已經松動遂見好就收。
他放開了花漫漫扭頭去看窗外的天色,由衷地感慨。
“天怎么還不黑啊?”
花漫漫無語。
這才早上啊天怎么可能就變黑了?!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又把話題撤回到正事上。
“您還沒有回答妾身呢,您為什么不能跟瓏珠郡主虛與委蛇?”
李寂笑瞇瞇地看著她:“我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怎么能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呢?”
花漫漫:“只是讓你演戲而已。”
李寂:“就算是演戲,你也會吃醋。”
花漫漫堅決否認:“妾身不會。”
李寂對這個答復表示很不滿。
“你為什么不吃醋?難道是因為你不愛我了嗎?”
花漫漫憋悶。
從來就沒愛過謝謝!
李寂見她氣鼓鼓的小樣兒,忍不住輕笑出聲。
“除了不想讓你吃醋外,我還得顧忌圣人的想法。
圣人要是知道西梁有意策反我,而我沒有拒絕,那麻煩就大了。”
花漫漫:“可剛才屋里只有我們三個人,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李寂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那可未必,你不要小看當今這位圣人。
他雖然一直住在皇宮里,但上京城里發生的事情,沒有能瞞過他眼睛的。”
花漫漫迅速反應過來。
“您的意思是,咱們昭王府里可能有圣人的眼線?”
李寂:“這座宅子就是圣人賜給我的,宅子里的仆從幾乎也都是圣人安排的,要說眼線的話,只怕數量還不少。”
聽他這么一說,花漫漫只覺得背脊發涼。
這可真是一點隱私都沒有了啊!
李寂摸摸她的后背:“別怕,圣人只是求個心安而已,他若想害我的話,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花漫漫暗嘆。。
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