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這群劫匪,不算特別專業,只有中村美緒一個人有槍,其他人的危險性不高。
江夏留了一只鬼飄在熊孩子旁邊,防止劫匪誤傷到他的命案吸引器們。
監控室里當然也留了一只。萬一中村美緒有所異動,這樣能盡快采取措施。
鬼胎多了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東放一只西放一只,干什么都方便。
江夏拿走灰原哀的手機后,從墻角探出頭,暗中觀察了一下少年偵探團。
發現柯南沒打算用增強腳力鞋強行破開地圖,江夏頓時放心。
之后,江夏扔下幾個小孩,挑監控死角走上樓,準備去圍觀綁匪們的搶劫現場,看看有沒有能量核可以撿。
樓下,少年偵探團還在努力尋找灰原哀摔掉的手機,但怎么都找不到。
幾人只好去轉而找其他電話,然而卻發現公共電話的線都已經被切斷,員工電話也在下班以后自動斷線,根本無法打通。
柯南只能另尋他策他在窗戶上刷了巨大的“SOS”,希望有機靈的路人看到,幫他報警。
這期間,元太盯著玻璃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
他對大廈玻璃的強度沒有概念,只覺得一旦打破玻璃,他們就能出去了。
想到這,元太蠢蠢欲動的拿起了一旁的凳子。
但在砸過去之前,他忽然想起來:江夏哥哥現在貌似是這棟大廈的保安。
雖然他暫時過不來,但是等以后他醒了,發現他工作的地方被砸了……
元太一瞬間回想起了某幾道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無助翻滾的身影,又代入了一下自己。他默默看了一眼手里的凳子,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自己被這只凳子錘扁的未來。
一秒后,元太嗖一下把凳子推回原位,摸了一把額角緩緩滑下的冷汗,假裝無事發生的跟著柯南和灰原哀他們離開。
其他方法嘗試無果,幾人只能回到玩具堆里,繼續尋找手機到處亂跑,容易撞上正在搶劫的歹徒,而丟手機的一樓,賣的都是玩具和其他生活用品,價值不高,綁匪們來這里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手機又沒有長腿,怎么可能一摔就不見了。肯定是剛才他們找的不仔細,或者手機碰巧掛到了哪個玩具身上。
只要足夠有耐心,他們一定可以找到……
劫匪三號拉開柜臺,把里面的珠寶首飾全都掃進包里。
掃完半層樓,他擦了一下額角的汗,掂了掂腳下裝滿首飾的袋子,露出了質樸的笑容,在心里感慨“收獲頗豐”。
然而這時,身后卻幽幽飄過來一句很煞風景的:“……真少。”
劫匪一怔,懵逼的抬起頭。而后頸側忽的一疼,他一聲都沒吱出來,噗通倒地。
江夏推開劫匪,把被他壓住的寶石包用力從他身下拖出來,然后盯著這堆寶石嘆了一口氣。
能量核有是有,但是……特別少。
再加上剛才敲倒的劫匪一號和二號,三個人的收獲加起來,也就只有半個芝麻粒那么一點大。
江夏隨手把能量核丟進心口的紋印里,感覺還沒嘗到味,核就沒了。
不過總好過毫無收獲……
看來要是想薅能量核,以后得多盯著基德。
江夏先返回一樓,用黏土隨手捏了一只貓,讓貓偷偷把灰原哀的手機帶回去,丟進玩具堆里。
之后,他又重新返回古董區,打算吃掉剩下的能量核。也不知道古董能不能比珠寶多一點營養。
樓下,少年偵探團已經翻找到有些麻木的時候,步美摸索著毛絨玩具的手突然一頓。
片刻后,她驚喜的從布偶身下取出一只手機:“找到啦!”
灰原哀松了一口氣,夸了夸她:“做得不錯。”
然后她接過手機,按下“110”。
不過,撥出去之前,灰原哀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退出撥號界面,轉而從通訊錄里翻出了佐藤美和子的號碼。
上一次佐藤警官被困廢棄大樓,讓他們幫忙查案的時候,灰原哀存了這位警官的手機號。
今晚,他們一群小孩如果直接報警,未必能讓接線員意識到緊迫性,不如去找認識的佐藤。
灰原哀撥號的時候,柯南疑惑的觀察了一下步美摸到手機的地方,他記得這里剛才已經找過好幾遍。
不過很快,柯南想起自己三個隊友的脾性,頓時放下了疑惑小孩本來就容易掉鏈子,何況這里沒有燈光,環境漆黑。他們能趕在天亮前找到手機,已經很好了……
佐藤美和子接到電話,心里一驚。最近確實有一伙專門盯著百貨大樓的劫匪,他們也正在為這件事加班,沒想到警方還沒查出眉目,那邊的少年偵探團竟然撞上了現行犯。
這群沾到了江夏體質的小孩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他們好運還是倒霉。
“一定要快。”灰原哀一想到保安室里的江夏,和那個用熱切的眼神盯著江夏、一副想從劫匪轉職綁架犯的女人,心里有些焦急:
“他們手里有人質。嗯?……我沒數,大概三四個人吧。劫匪數量可能要比人質再多一點。”江夏旁邊站著一個動手動腳的奇怪阿姨,她哪有精力去數人質的個數……
柯南在旁邊聽到,接過電話,他回憶著說:“有四個人質,五個劫匪,劫匪四男一女,女人身上有槍。有槍的那個留在了負二層的保安室,人質也都在那,其他劫匪則去了樓上,我們幾個現在在一樓的玩具區。”
佐藤正好還在加班途中。
沒過多久,她和她的同事們就把大樓層層包圍起來。
警員們盡量小聲的破開地下停車場的大門,進到負二層,觀察保安室,準備沖進去解救人質……然后就看到地上一溜捆著八個人,擺放整齊。
帶隊的目暮警部:“……?”
怎么回事,小孩數錯了?
按照柯南剛才的描述,屋里唯一站著的那個,理應是劫匪頭子。
不過目暮和佐藤左看右看,總感覺這個“劫匪頭子”非常眼熟。
此時一個夠不到票但仍在扒票的作者路過,
并發出不死心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