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咱們先回去?”
江夏點了點頭,比她還要歸心似箭,當然面上看不出來。
他很不經意似的說:“我聽柯南說,他們學校今天會舉辦一場集體活動,你爸爸也作為監護人去參加了。聽上去還挺熱鬧的正好今天時間空出來,不如去那里散散心?”
服部平次來一趟東京,不可能不去找柯南匯合。抓住柯南,大阪偵探還能跑到哪去。
而且單獨一個服部同學,有時候功率不夠。就像他和遠山和葉來路上,居然只遇到了一起平平無奇的盜竊案……多讓服部平次和柯南湊在一起愉快玩耍,才能看到真正的偵探盛世。
很快,江夏跟毛利蘭一起踏上了回家的電車。
他望著線路圖上的米花町,眼中閃過一絲矜持的期待。
遠山和葉雖然很想見一見毛利蘭和江夏,不過服部平次一臉“有正事”的表情,遠山和葉只好跟著他,默默看著他鬼鬼祟祟地逃出車站,然后打了一輛車,飛速鉆進車里,簡直像是晚一步就會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纏上一樣。
“我覺得你對江夏有偏見。”
遠山和葉靠著出租車的椅背上,對發小提出譴責:“人家特意來接你,你居然跑了。這里離米花町可不算近,你的良心不痛嗎。”
“要痛也該是工藤痛,我明明讓他來接,他居然擅自找了江夏幫忙。”服部平次環著胳膊,眼神略微往旁邊一飄,“而且你懂什么?破案其實很麻煩的。毛利蘭估算的時間未必準確,我們跟楠川先生約時間已經快過了,得盡快趕過去。”
“唉,也對。”遠山和葉看了看表,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反正等處理完楠川太郎的事,還有大把時間找江夏和小蘭一起玩耍。
服部平次他爸服部平藏,是整個大阪的警察一把手。
而遠山和葉她爸遠山銀太郎,只比服部平藏低一級,曾經帶過無數警察部下,其中有爭氣的也有不爭氣的。而兩個年輕人今天要見的楠川太郎,就是其中之一。
楠川太郎,曾經是遠山銀太郎的部下,但卻染上了賭博的習慣,再加上性格也不合適干刑警,于是他最終選擇了“辭職”,跑到東京的杯戶偵探事務所,謀了一份差事。
前幾天,楠川太郎忽然給曾經的上司遠山銀太郎,發了一封謎語人似的郵件,說“有重要的事想要商量”,語氣之間似乎有些猶豫。之后他也沒說究竟是什么事,遠山銀太郎主動聯系他,卻沒得到回音。
畢竟是曾經的部下,遠山銀太郎難免有些在意。他本人是個大忙人,走不開。聽說服部平次和女兒要來東京,于是讓他們順道打聽一下情況。
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離開車站,很快打車去了楠川太郎所在的“杯戶偵探事務所”。但卻得知他不在這里。好在他們從楠川太郎的現任上司那里,得到了楠川太郎登記的住址。
兩人順著找過去,卻發現楠川太郎家里也沒人,而且屋門沒鎖。
服部平次頓時覺醒了身為偵探的本能,溜進屋里查找了一番線索,最后發現楠川太郎在一張便箋上,寫下過“賢橋町,伊藤”這幾個字。
“看來他去調查這個姓‘伊藤’的人了。”服部平次并沒有感到緊張,反而一臉遇到了挑戰的興奮,帶著遠山和葉,直奔賢橋町。
住著獨棟的人,一般會在門口釘上表札。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去了以后,打眼一掃,看見了四五家釘著“伊藤”牌子的住戶。
他挨個問了問,仔細記下各人的可疑之處。
問到最后一家時,敲了沒幾下門,里面走出來一位中年女士。
女人已經上了年紀,穿著一身西裝套裙,慈眉善目,有些發福。她胸口別著一枚光鮮靚麗的律師徽章,在陽光下反射出漂亮的紅色。
“嗯?你們找楠川先生?”
伊藤美沙里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笑著摸了摸懷里的暹羅貓:“他確實在我這。難怪我留他的時候,他說自己著急回去,原來是還約了別的客人快進來吧,我給你們泡一壺茶。”
服部平次打量著她,蹙了蹙眉。
聽杯戶偵探事務所的那個人說,楠川已經失聯了兩三天。他和遠山和葉一路查過來,種種跡象,也都對應上了這個情況。
于是很快,服部平次狐疑的視線,變成了一抹遇到挑戰的微笑。他跟進了門:按照經驗,楠川很可能已經被這個女人殺了。而只要做過的事,就一定會留下痕跡。這棟宅子里,或許就藏著女人行兇的物證,只要找出它,推理出過程……
“咔噠”
門在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的身后關上。
緊跟著,服部平次感覺頭側一涼,抵上來一支手槍。
門后面原來藏了兩個壯漢。只等他們進門,甕中捉鱉。
伊藤美沙里駐足回身,看向他們,慈祥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只余滿臉陰沉的冷笑:
“呵,楠川那家伙果然留了后手,還好只是找了一個羽翼未豐的小傻子當幫手把這兩位不怕死的小朋友銬起來,帶去閣樓。我記得這個黑皮小伙子也是一個偵探,還上過報紙……”
說著,伊藤美沙里走到服部平次身前,像打量道具一樣打量著他:
“楠川留下了一張字謎,謎底是七位數的密碼,你既然是偵探,應該很擅長解謎吧把它解開。否則你就永遠不用走出這棟屋子了。”
服部平次余光瞥見槍身黑沉的冷光,冷汗順著脊背滑了下來,眼角微跳:“……”等等,這、這和正常的破案步驟不一樣!!
江夏和毛利蘭一路平平靜靜地到了米花町。
出站的時候,江夏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寧和的車站,嘆了一口氣。
“轉地鐵去米花公園,還是走過去?”毛利蘭看了看表,“走過去的話,大約要用半個多小時……有點遠,還是坐地鐵吧。”
感謝大佬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