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沈長歌照常出門。
去簽到。
“簽到成功+1,”
“簽到成功獎勵:大羅劍經·御劍篇修為*500年。”
沈長歌此刻站在劍神像下,完成了簽到。
而這一次,鏘!
沈長歌拔出自己的御劍。
運轉大羅劍經·御劍篇,他的大羅劍經上豁然涌動起了雷霆,雷霆呈陰冷之狀態,冰冷而漆黑,然而就在這時,忽然間,沈長歌的劍錚鳴不斷,劍身變得炙熱了起來,上面漆黑而冰冷的雷霆,忽然漸漸的如同沸騰一般,冰冷漸漸轉變為熾熱,漆黑的雷霆此刻豁然炸開,變得花白,雷霆之中奔走著至剛至強的力量!
御劍,次神狀態!
陽五行!
陽雷御劍,代表著神領域之下,攻伐極致!
沈長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繼續簽到。
“簽到成功+1”
“簽到成功獎勵:大羅劍經·式劍篇修為*100年”
式劍篇,其實也是分階段的。
行劍,蛇意,龍意。
神之領域之下的三大狀態。
而此刻,沈長歌也已經踏入了行劍的狀態,式劍的一招一式變得行云流水。
而后,沈長歌繼續簽到。
魂經簽到了3/7
他能夠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感知力瞬間變得更強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視力隨之變得更為清晰,入目所看到的東西也都變得更為清晰,色彩更為明艷,只不過沈長歌知道,其實他閉上眼睛,那種清晰的感覺,依舊存在,那是靈魂的感知力!
而后,沈長歌又開始進行簽到。
他在殺劍閣,簽出了一本新的殺劍術。
“殺劍術·虛無”
這是大日隕落的下一階段殺劍術,歸真級別,單純論威力,甚至還要在大日隕落之上,極為恐怖。
今日的簽到,沈長歌的整體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
而他的破虛境界,似乎發生了改變。
轟隆!
他進入到黑霧之中,這樣爆發氣息就不會被劍宗內的那些人發現,氣息轟然炸開,只見他的背后轟然涌動出一個漩渦,漆黑的能量不斷轉動匯聚。
破虛境界,竟然還有這樣的形態?
背生漩渦。
這是境界極致?
此刻的沈長歌覺得,他哪怕不動用荒蕪之氣,都能夠輕松斬殺神橋巔峰境界了。
這實力的跨度有些夸張啊。
這個境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這么每天五百年的修為增加,他都始終無法突破到神橋境……
他總覺得自己仿若被那塊他推演出來的黑色的石碑鎖定了,似乎不發生點什么,他就無法突破。
沈長歌嘆了口氣。
黑霧中簽到。
大荒蕪經修為*100年。
沈長歌丹田之中的心臟跳動聲音似乎越來越明顯了,他那荒蕪之氣也越來越濃郁了,以前他僅僅只是能淡淡的將自己包裹一層,現在似乎快要形成荒蕪之氣凝聚成的甲胄了。
而這個時候,沈長歌忽然皺了皺眉。
嗯?
是那群人?
沈長歌快速的動用幻影浮屠步,消失在原地,
剎那之間,沈長歌出現在暗處。
他發現有一群人,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劍宗,進入了黑霧之中……
嗯?
是霧中人。
霧中人組織一共有四個人。
趁著天還沒亮,此刻出了劍宗……
“有趣,這兩個組織果真不對付,看來他們應該真的是都有同一個目標,只不過互相的任務執行計劃卻是截然不同。”
沈長歌目送他們離開。
而后目光微微閃爍。
“他們既然離開了大羅劍宗,那么暫時便沒有什么威脅了,只不過,黑袍的計劃,又是什么呢?”
沈長歌回到了大羅劍宗內。
“那人果然已經離開了。”他來到了那個最開始被張三劍安排在他附近的那個黑袍的屋子,發現那人清晨便已經離開了屋子。
黑袍與霧中人都已經開始行動了……
然而就在這時,沈長歌的一對眸子豁然變得冰冷了下來。
他瞬間消失在原地。
而此刻。
大羅劍宗內……
幾道身影游走于黑暗。
“記住找準各自所在的地點,那些粗鄙的蠻子一個個的都要親自去尋找那東西……當真是愚蠢至極,我們直接血祭了這個劍宗,以血,來吸引那東西現身……”
黑夜下,四位身披黑袍背負三柄劍的人黑袍下的臉上都露出了冰冷的神色。
畢竟這個劍宗中的人對于他們來說,與螻蟻無異。
若是能夠完成他們的任務,那么就算是更殘忍的手段,他們都樂意去做。
“話說,那東西當真如同上面說的那么恐怖嗎?”
“我估計,應該不會,畢竟那東西如果真的如同他們在任務卷宗上所記載的那么恐怖,是那個級別的妖魔,那么根本不會派我們來,會有絕對恐怖的存在降臨,所以現在可能僅僅只是有了一點不切實的消息而已。”
幾個人此刻正在交流,說實話,最開始看到任務上的內容,他們都被嚇出了冷汗。
妖魔。
那是一只恐怖的大妖魔,那種等級,他們平日里連想都不敢想,甚至于來說,他們覺得那個等級的存在,應該都是杜撰的,僅僅只是存在于傳說之中而已。
不過上面既然派他們來了,想來應該也是因為上面僅僅只是得到了一個消息,可能連組織都不相信,那種級別都存在會出現在外圍吧。
“無論如何,血祭了大羅劍宗的人,不管能不能引出那暗中的妖魔,我們的任務卷宗上也就可以完美交代了。”
他們露出了笑容。
紛紛來到了陣眼之上。
“血門通天陣。”
“開始布置,暗中蓄積能量,下午三時,準時爆發!”
那神秘人捏起復雜繁瑣的印,旋即直接一掌拍在地上,密密麻麻的血色紋路開始蔓延,背后連綿著的霧氣也開始籠罩了這里,最終全部隱沒在地上!
暗處。
沈長歌目光冰冷的看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他們口中所說的東西是什么?
能讓一群黑袍覺得恐怖的東西……定然危險,卻也無比的珍貴。
沈長歌望著那要血祭了他們的陣法,卻是忽然莫名的笑了起來:“這樣,我的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啊……”
“東西我要了。”
沈長歌目光閃爍,下午三時的時候,這些人的陣法會炸開,但是這個陣法……能不能為我所用?
若是我血祭了這四個人……
能不能引出來點什么東西?
他的笑容在黑暗中,忽然顯得有幾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