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返回家中,都沒有來得及沉浸在特別特分紅的喜悅中,就拿著《趣經女兒國》的劇本,再次折返回百花小院。
午飯,駱濤請他到了西昌樓搓了一頓。
大幕落下,夜色撩人。
夫妻倆把小丫頭哄睡著之后,就拿著那《趣經女兒國》的劇本討論。
駱濤光著上身,穿著大褲衩子,側著臉問坐在梳妝臺認真看劇本的朱霖。
問的多少有點像二狗子打探敵情,“你感覺這劇本怎么樣?”
她放下手里的劇本,回頭笑回駱濤,“不怎么樣。”
臉上帶著一絲絲戲謔的笑,目光盯著躺在床上春光乍泄的駱濤。
駱濤由于是躺在床上側著臉,是沒有看到她絲異樣的笑,聽語氣是非常肯定。
駱濤真以為她要放棄這個角色呢?
忙起身,盤腿坐在炕上,急道:“這個劇本還是不錯的,你再好好看看,別急嘛。”
“怎么?你想我演這個角色,不吃醋。”
經她這么一說,駱濤也有點小尷尬,自己藏地很深的心思,居然被她看出來了。
原來自己才是小丑。
不過這吃醋歸吃醋,但也不能阻止朱霖出演女兒國國王,不然評論區就該有人罵罵咧咧,當那讓他引以為傲的潑婦了。
再者說這《趣經女兒國》也沒有什么太露骨的穿著打扮,臺詞同樣也是非常綠色無污染。
就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們還會被人誤解,時隔多年之后被傳出緋聞,只能說明當時兩位演員都入了戲。
另外加上觀眾那點“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心思,媒體又添油加醋,致使不明真相的人,就相信了劇外他們兩位也有一場像劇中那樣“有頭無尾”的愛情故事。
僅僅接觸一周多的時間,兩人之間不萬可能有什么情愫,但女兒國國王和唐僧他們肯定是有愛情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有那么小的氣量。別拿你的小肚雞腸,來度我這君子之大腹。”
“哼!”她笑著離了座走了過來,又說道:“我看是大腹便便。”
她爽朗一笑,就趁駱濤不注意輕拍了一下他那已有贅肉的肚子。
這笑聲驚到了熟睡的閨女,她動了一下身子,復又歸于平靜。
夫妻倆都是嚇了一跳,生怕小丫頭這個時間醒來。
因為這小丫頭有個不好的毛病,夜里要醒了,她必須要折騰個二三個小時,不如此這般她是睡不踏實。
駱濤狠狠看了朱霖一眼,現在嚴重懷疑這娘們是故意大聲笑。
小丫頭半夜醒來的次數,也有六七回了,這哪一次不是駱濤陪著哄著她再次入睡。
一個大老爺們容易嗎?
“噓!”
朱霖躡手躡腳上了炕,靠著駱濤,用肩懟了一下他。
“我挺喜歡這個角色,又是四大名著,不演太可惜了。而且還是猴子戲,咱兒子不就喜歡這嘛!”
朱霖躺下身,就在駱濤耳邊碎碎念。
駱濤翻過身看著她。
“想演咱就去,不過不能這么痛快就答應他們。”
“嗯?什么意思?”
得了,看情況跟她說了也是白說。
“沒意思,你聽我的就行了。”
駱濤不肯說原因,她就自己較勁腦筋想到了一種可能,想到什么便脫口而出,“你不會要跟他們談稿酬吧!”
瞧瞧,駱濤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這么市儈。
“我差這點錢,真是的。”看著她迷茫的樣子。
還是怪自己把她保護的太好了。
溫聲和她說:“你現在可是百花影后,派老李來說兩句咱樂呵呵的去,那也太掉價了。再說了你現在又不是在職演員,又用不著聽指揮。”
她聽駱濤這么說,心里感覺不太妥當,“這不太好吧!人家能找咱演戲,就已經給面了。端著,人家該有別的想法了。”
“我現在是懶得說你。”駱濤又把身子側了過去。
朱霖又把他給掰了過來。
“我怎么就不能讓你說說了,說。”
“這事兒我早就掃蕩清楚了,人家楊導是認定你了,要是有備選,就應該是打個電話,而不是讓老李過來。
放心吧!這女兒國國王這個角色非你莫屬。
至于其它的事,我相信老李能處理明白。”
聽駱濤這么一說她有點得意,但又不確定問道:“是嗎?”
“你把嗎字去了,那就是是了。你是我媳婦我能坑你嗎?”
朱霖看著他,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倒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坑我,看我不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駱濤下身一寒,一只玉手已經探險探到了男人罪惡之源。
這世上只有不舉的男人,就沒有聽說過有坐懷不亂的公舉。
情趣到了這兒,駱濤也只能委屈一下身子,做點不能播,不能看,不能聽,但是有利于民族傳承的偉事。
翻身壓在這朵嬌艷的桃花上,輕啃著花瓣,有時重了,有時時間長了。
花瓣上都留下龍涎清吻。
桃花嬌喘微微,她是四月最美的花,也是最會迎合春風。
春風有時也是不懂風情,他以為自己用小嘴輕輕一吹就能給天地帶來春。
殊不知經他這么一吹,桃花朵朵開,留下了這世間最為醉人的嫵媚。
春風二度玉門關,疏勒冰河始解天。
這春風吹過,不光留下了情,而且還留下了一片狼藉。
“累了。”
“呼!能不累嗎?都是我在進攻,你真是個享福的命。”
“怎么,就這事你還要斤斤計較,也太沒紳士風度了。”
她用手在駱濤的胸膛上畫圈圈,怪癢,心思也非常井噴,但沒有力氣。
望洋興嘆!!!
這就是前世造的孽,今生含淚嘗苦果。
“你這是躺著說話要不疼。”
朱霖笑笑,又很嫵媚同駱濤耳鬢廝磨。
這老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能光在下面搞,有條件、有能力,還是非常有必要去坐在上面看一下房間內的風景。
海水啊!那個浪~~~
駕駕駕!!!
不能停歇的馬車,就無情地在馬路上馳騁。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四郊的土地沒有留下昨夜一點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