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CD冷卻時間已到,陌子鳴又迎來了穿越諸天的時刻。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翻看了一下諸天場景,最終選了電影《妖魔道》場景。
場景主要人物:
男主:廖震,高僧蓮生大師轉世,擁有金身護體。
女主:彩衣,天生魔女,但在年幼時被微波派掌門白眉師太收入門下教化。
白敏兒:白眉師大弟子,法術高強,師父坐化之后擔任掌門。
丘處南:傳真派掌門人。
劇情簡介:五百年前,魔姬被高僧蓮生打傷,但蓮生也因傷重而坐化。
魔姬蟄伏五百年,希望七星魔女(彩衣)長大之后,與她一起打開魔界之門,號令人間。
彩衣年滿十八歲時,白眉師太令她嫁給陽年陽月陽日出生之廖震,希望籍此消除彩衣潛在的魔性,從而令魔姬的計劃落空。
殊不知,廖震一心求仙學道,成婚當日竟離家出走……
陌子鳴:“???”
我特么明明還沒有選……而且這周生又是誰?還專門標注個孤兒?
沒等他回神,腦海中繼續浮現出后續任務要求:
任務一:協助草廬居士消滅扶桑鬼王;
任務二:阻止魔姬開啟魔界之門計劃;
達成任務,視最終結果予以一星至三星評分:
一星:獎勵演技積分400,小靈丹一粒(服用后可小幅提升修為),成就值20點;
二星:獎勵演技積分600,中靈丹一粒(效果約等于三粒小靈丹),成就值40點;
三星:獎勵演技積分900,大靈丹一粒(效果約等于三粒中靈丹),成就值70點;
雖說這次只發布了兩個任務,但,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任務。
根據任務分析,這又是一個融合的世界,第一個任務中的扶桑鬼王乃是另一部電影《天地玄門》中的BOSS。
第二個任務,依然還是BOSS級的魔女。
而草廬居士……沒錯,正是諸天萬界,無處不在的九叔。
獎勵則與上次一樣,沒有一絲變化,穿越所消耗的積分也是一樣。
如此一來,此次穿越歸來系統便妥妥升級了,又將開啟新的諸天世界以及開放新的功能。
比如,主世界賺成就值。
場景轉換。
距離京城一百多里開外,有個群山環繞的小鎮,名曰施家場。
鎮子邊緣有一片荒涼的坡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墳包。
這些皆是貧苦人家的墳,不像有錢人家有自家的祖墳地。
坡下,孤零零立著兩間低矮,破舊,偏偏倒倒的茅草屋。
要不是外面用幾根竹竿交叉撐著,恐怕大風一吹就倒了。
入夜。
一輪明月升空。
皎皎月光下,一個身著破舊長衫的書生走出茅草屋,坐在石頭上,手捧一本手抄的書冊搖頭晃腦高聲吟著: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嘻嘻”
突然間,一聲嬌笑聲傳入耳中。
書生愣了愣,抬眼看向四周。
“呼”
一股涼涼的氣息吹到耳中,同時,又襲來一縷令人迷醉的幽香。
書生心旌搖曳,急急偏過頭來,果然,身側站著一個身著紅色長裙的美貌女子。
眼若秋水,眉如遠山,冰肌玉骨,萬般風情更向何人說?
女子赤著一雙玉足,輕搖蓮步,腳腕鈴鐺輕響,更是令得書生失了魂一般,手中的書不知何時掉落地上猶不自知。
貌似也沒有注意到,皎潔的月光下那女子卻無影子。
“官人”
這一聲官人,可謂是消魂蝕骨。
書生呆癡癡應了一聲:“嗯……”
“奴家迷路了,想找個地方歇息,不知官人是否肯收留?”
書生一臉驚喜:“如若小娘子不嫌棄,可到寒舍留宿,住多久都可能。”
說話間,二人如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牽著手進了茅草屋。
不久后,屋子里便傳來了一陣奇奇怪怪的動靜。
過了大約來時辰,女子飄然而去。
茅草屋中,書生眼圈泛黑,臉色泛青,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明顯身子骨被掏空了。
偏偏,卻又露出一副不勝滿足的神情。
大有一種經此一役,此生再無遺憾的意味。
眼見著這書生氣息越來越弱,牛頭馬面都抖著鐵鏈準備鎖魂了,卻不料畫風突變。
書生渙散的眼神突然變得晶亮起來。
臉色也開始慢慢轉向紅潤……
過了一會,突然坐起身來。
“小子,虧得我來了,不然你小子死定了。”
書生喃喃自語了一句,隨之扭頭、扭腰、抬手……熟悉著這具新的身體。
正是陌子鳴穿越而來。
消化了原身的記憶之后,陌子鳴方才發現這家伙混得真叫一個慘。
為了生計,也為了有個棲身的地方,不得不在這里當守墓人,一個月只有幾十文的報酬。
偶爾幫人寫個信、起個名什么的,混得一頓吃喝或是幾文錢。
小時候曾訂了一門娃娃親,結果女方長大后,嫌他窮,另攀高枝去了。
女方出嫁時,這家伙還傻比兮兮跑去說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秀才窮!”
結果,被人一巴掌扇翻在地……
那真叫做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理順了對方的記憶之后,陌子鳴不由嘆了一聲:“兄弟,既然我來了一遭,那就幫你改變一下命運……”
畢竟今非昔比。
穿越而來,陌子鳴可是自帶了本尊40的修為,就算不拜草廬居士為師,只要靜心修煉兩三個月,便能再次邁入高人行列。
根據原主的記憶,目前扶桑鬼王似乎還沒到施家場作亂。
正好,鄉試快要開始,不如先去參加鄉試,先考個舉人再說。
一來,中了舉也算是完成了幫助原身改變命運的承諾,二來,中舉之后有氣運加身,同時也有利于提升名望。
名望,關乎著系統人物屬性的稱號。
而稱號又關乎著穿越諸天時本尊力量的加成。
目前是40,再提升的話可能就會提升到50。
不過,在應試之前,陌子鳴還是準備先去拜訪一下草廬居士。
要說起草廬居士,在施家場附近一帶還是很有名的,時常帶著弟子小輝外出降妖捉鬼。
循著原身的記憶,出鎮進山行二十余里,終于在一處山頂上見到了一座低矮的茅草屋。
再上前一看,茅屋上掛著一塊木牌:草廬居。
沒錯,就是這里了。
于是乎,陌子鳴低頭走了進去。
從外面看,這間茅草屋著實是太小了,比正常的一間屋子要小的多也矮的多。
但一穿過門,眼前景象一變,猶如進入了人間仙境。
嶙峋的山石、碧綠的湖水、曲曲折折的石橋、蔥茸的花木、淡淡云霧中露出涼亭一角……
這,才是草廬居士真正的居所,遠勝一般大戶人家的宅院。
欣賞了一會眼前的美景,陌子鳴方才拱手道:“在下周生,特來求見林道長。”
“喂,找我師父什么事啊?”
一個長著斗雞眼,道童裝束的年輕男子應聲走了出來,手里還捏著一根草根剔著牙。
這家伙正是林九的弟子小輝,一向頑劣,喜歡搞惡作劇作弄人。
“煩請小道長通報一聲,在下有事求見道長。”
“請回吧,我師父不在!”
小輝眼見無油水可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沒料這時,耳邊卻傳來一道威嚴的喝聲:“小輝,休得無禮!”
“呃……師父你啥時間回來的?”
這小子也是個戲精,當即堆出一臉無辜的笑容迎上前去。
果然是九叔啊!
陌子鳴一見草廬居士走出來,不由倍感親切。
雖然此九叔非彼九叔,但這并妨礙陌子鳴在內心里認定對方就是九叔。
草廬居士也懶的揭穿弟子,抬手邀請陌子鳴到涼亭里坐下,并倒了杯茶遞過來。
“多謝九叔!”
陌子鳴伸手接茶,下意識喚了一聲九叔。
“嗯?”
聽到九叔這個稱呼,草廬居士不由愣了愣神。
雖說他名喚林九,但外界之人大多稱呼他為草廬居士也或是道長之類,倒是從未有人稱呼他為九叔。
旋即釋然。
不過一個稱呼罷了。
“小友,請茶!”
“請!”
喝了口茶,林九放下茶杯,打量了陌子鳴一眼道:“看樣子這位小友也曾修煉過道術?”
這一點倒也沒有看錯,畢竟陌子鳴一穿越便加成了本尊部份修為,自然是瞞不過林九法眼的。
“回九叔,在下早年前曾蒙一個道人指點一二,故而略懂一些道法。”
“原來是這樣,難得難得。”
“在下久聞九叔道法精深,有機會時還請九叔多多指點。”
林九謙虛地擺了擺手:“不過一些虛名罷了,指點談不上,如若小友不嫌,倒是可以常來與林某交流一番。”
聊得差不多時,陌子鳴起身告辭。
“小輝,代為師送送客人。”
“是”
小輝拖長聲音應了一聲。
要走到外面,必須要經過湖中彎彎曲曲的石橋。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快到頭時,小輝眼珠一轉,喜歡玩惡作劇的老毛病又犯了。
但凡前來拜訪之人,大半都被這小子作弄過。
于是乎,這小子抬手捏決,默念了一句咒,隨之一指陌子鳴后背……
正常情況下,此術一施,被施術之人便會失去平衡,一頭栽入湖水中出糗。
“撲通”
果然有人落水。
陌子鳴頭也不回,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小輝狼狽不堪,氣急敗壞游到湖邊爬上岸來……
回去之后,陌子鳴除了修煉之外,同時也開始著手準備應試之事。
首先得準備兩套新衣服,原主的衣衫陌子鳴實在是不好意思穿著出遠門,又破又舊還打了不少補丁。
我不要面子的么?
然后還要準備一些銀兩,畢竟到時還要住客棧什么的。
只是,將屋子里翻個底朝天,也只找到了二十幾文錢……這點錢能做啥?
所以得先想法子弄點銀子再說。
如若換作以前的周生自然是很難賺到錢的,不過對于陌子鳴來說,那就容易多了。
且說這施家場有個施老爺,乃是鎮里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平素里極好面子,珍視自家名聲。
偏偏家里卻出了一樁怪事,令得他顏面大失。
事情是這樣,不久前施家小兒子施小山成親,娶得一新媳婦袁氏。
袁氏不僅貌美,且知書達禮,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也懂得孝敬公婆,深得施老爺夫婦歡心,臉上倍感有光。
哪知,沒高興多久。
有一天,袁氏在花園中當著幾個丫環的面,竟然當眾蹲下來撒了泡尿,令得一眾丫環目瞪眼呆。
之后,幾乎每天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或是說一些出格的話。
但事后卻又哭哭啼啼,讓那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她也說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施家下人很多,消息自然是封不住的,很快就傳遍了全鎮,令得不少人津津樂道。
有些對施家不滿的人更是趁機造謠,說施家一定是做了虧心事,報應找上門來了。
這事令得施老家很是苦惱,喝令將袁氏關在房中不許外出,每日里由專人送飯菜。
并且還對兒子說,如若再這樣持續下去,那就只能將袁氏休了,不能辱沒了施家的門風。
要說這施小山,內心里自然是舍不得的,畢竟袁氏長得漂亮,而且夫妻二人感情也處得不錯。
但,袁氏目前的狀況也讓他很是不安,猜測妻子可能是中邪了。
于是乎,便請了個和尚到家里做了場法事,希望可以消災祛難。
結果做了法事依然無效,袁氏就算被關起來了,但每日里還是會突然做出一些有悖常理之事。
比如做出一些匪異所思的舉動,或是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無奈之下,施老爺喚過兒子,鄭重其事提出讓其休妻一事。
“小山,不是爹爹心狠,你自己也看到你媳婦如今的情況。
再這么拖下去,不定哪天會做出更加辱沒門風之事。
如今之計只能休了她,將她送回娘家好生養息。”
“爹爹,要不孩兒再找人做場法事,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這樣?有可能這是舊疾,只是以前瞞著咱們罷了。”
父子倆正在商議,一個下人匆匆走到門口稟報:“老爺,三少爺,周秀才求見。”
“周秀才?鎮外守荒墳的那個周秀才?”
“正是。”
施老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來做什么?真是晦氣,將他趕走!”
下人遲疑片刻,又道:“周秀才說,他能治少夫人的怪病。”
其實,陌子鳴也只是知道一些外界流傳的癥狀,并未親眼見過袁氏。
在他想來,出現這樣的癥狀大抵就是兩種原因:一種中邪,二是被人所控而不自知。
不管是哪一種,他還是有點自信可以解決的。
大不了,去找九叔便是。
一聽下人所說,施小山頓時眼神一亮,沒等父親開口便急急道:“快,快讓他進來。”
這就是所謂的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
不然的話,那就得順從父親的意思休妻。
“老爺,你看……”
畢竟施家還是施老爺在作主,故而下人不由瞟向老爺征詢意見。
施老爺皺了皺眉:“小山,那姓周的不過就一個窮酸秀才,他會治什么病?”
“爹爹,盡管讓他試上一試,如若信口開河,想要騙吃騙喝的話再趕他走也不晚。”
“也罷,讓他進來。”
“是,老爺!”
下人應了一聲,匆匆而去。
不久后,便帶著“周秀才”走了進來。
“小生見過施老爺,見過三少爺。”
施老爺冷眼瞟過去,哼道:“周秀才,你何時學會治病了?”
“回施老爺話,小生聽過一些關于三夫人的傳聞,判斷不是什么病。”
一聽此話,施老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畢竟他是好面子之人,想來外面的傳言還不知傳成什么樣了。
施小山有些心急,懶的多問,上前道:“這樣,你現在便隨我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煩請三少爺帶路。”
“爹爹,孩兒帶周秀才去看看,回頭再來向爹爹稟報。”
“去吧!”
施老爺沉著臉揮了揮手。
這一路上,施小山倒也客客氣氣,一點沒端少爺的架子,每逢拐彎總是會側身做個請的姿勢,并提醒陌子鳴小心臺階之類。
總之,他心里多少還是抱了一線希望。
一路走到西院。
里面有幢小閣樓,外面守著幾個丫環。
一見三少爺過來,齊齊上前福禮。
“上面沒什么動靜吧?”
“回三少爺,暫時沒有,夫人應該在休息。”
“行了知道了。”
施小山帶著陌子鳴一起上樓,并走到最里一間外面鎖著的房外。
“就是這里。”
施小山一邊說一邊敲了敲門:“娘子,我帶人過來給你瞧瞧。”
聽到里面應了一聲,施小山這才慢騰騰摸出鑰匙開鎖。
打開門后,施小山先行進屋看了看,這才招呼陌子鳴進去。
一看,這袁氏長得的確還算有幾分貌美,只是整個人卻顯得有些疲累與頹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陌子鳴走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又搭脈查了查……
“周秀才,怎么樣?”
施小山迫不及問。
陌子鳴沉吟片刻,道:“可以肯定地說,三夫人患的不是病。”
“那是怎么回事?”
“我現在也沒見過她發作時的癥狀,所以不太好確定……
三少爺,你實話講,令夫人是否每日都會發作?”
施小山嘆了口氣:“對,有時候還會發作兩三次。”
“今日發作過沒有?”
“尚未。”
“要不這樣,小生先在外面候著,等親眼看看令夫人的癥狀之后,也好對癥施救。”
聞言,施小山猶豫了一會,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相公,對不起……”
袁氏嗚嗚咽咽,沖著施小山泣聲道。
“娘子,沒事的沒事的,你一定會好起來。”
施小山暗自嘆息了一聲,上前寬慰了一句。
隨后,又帶著陌子鳴走到樓下的小廳候著,并吩咐丫環泡了茶,還備了一些酒菜。
離開時又悄然派了兩個下人暗中盯著,以防“周秀才”騙吃騙喝一頓之后溜之大吉。
一直等到日落時分,樓上一個丫環匆匆跑下來:“又開始了……”
“快去稟報三少爺。”
屋子里,袁氏像是患了失心瘋一般,一邊傻笑,一邊撕扯著衣服。
扯開外面的,又開始扯里面……
等到施小山匆匆趕來時,她已將自己剝成了一只羔羊。
所幸的是,施小山有先見之明,沒讓陌子鳴跟著一起進屋,否則豈不是虧大了?
直到強行給媳婦穿上衣服,并抓著她的雙手不放,以免又她又脫衣服,方才吆喝了一聲讓陌子鳴進屋。
沒料,陌子鳴剛一進去,袁氏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丈夫,然后一邊脫,一邊沖著陌子鳴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定!”
陌子鳴及時上前定住袁氏。
這時,她已經扯開了衣服,但好在沒有走光。
“這……”
施小山有些驚愣地看著一動不動的娘子。
說實話,他之前并不太相信周秀才真的可以治好娘子,純屬姑且一試的心理。
但現在一見娘子居然真的被定住了,不由有些震驚。
陌子鳴沒理會施小山,迅速摸出一張道符貼在袁氏額頭上,左手捏決,右手抬指一點。
袁氏當即暈了過去。
“娘子,娘子……”
施小山一見娘子癱向地面,趕緊伸手扶住。
“沒事,她馬上就醒了。”
果然,片刻之后袁氏便清醒過來,愣愣地看著丈夫,隨之扎到他懷里放聲痛哭。
或許她記不清之前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但也明白自己一定是出糗了,故而哭得很是傷心。
待她哭了一會,陌子鳴方才道:“好了,先不要哭了,癥結差不多已經找到了。”
“哦?到底怎么回事?”
這時候,施小山的心態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由一開始的姑且一試,變成了無限的期待。
“這……三少爺,咱丑話說在前頭,小生最近要去應試,需要一筆銀兩。”
“周秀才,只要你能治好我家娘子,施某絕不虧待你……要不,你開個價。”
陌子鳴想了想,比出一根手指:“一百兩!”
對于普通百姓來說,一百兩絕對是天價。
但對于家大業大的施家來說,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別說一百兩,估計一千兩施小山也得咬牙接受。
故而,一臉驚喜道:“只要你能徹底治好我家娘子,本少爺給你雙倍。”
“一言為定!”
既然對方主動加價,陌子鳴自然也樂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