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隊長和鄭英俊向警察訴說自己如何被周文海等人無故毆打,他們將自己當成了受害人。
“我們是勝利xi的朋友。”
鄭英俊悄悄對為首的警長說。
“我知道了。”
隨后警長放走了鄭英俊三人。
看見警察走過來,金慧敏將鄭宥娜拉到一旁,以免她們倆人也被牽扯進入到這件事中。
“是你們在鬧事?”
領頭的一個警長看著周文海等人問道。
“不是,我們沒有鬧事。”
“那為什么會打架?”
“是他們先動的手。”
“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周文海看著鄭英俊等人離開酒吧,他輕蔑地笑道:“跟你們走可以,那三個小子為什么不去?”
“日后我會傳喚他們的,現在請你們先跟我走。”
周文海不理會對方,他坐著繼續喝酒。
“呀,我現在對你進行警告,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警長掏出警棍來指著周文海說。
“會長,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作對,跟他們去吧。”
韓東洙混過黑道,他知道這些警察肯定是被對方買通了。
要是反抗肯定會被控告襲警。
“好吧。”
周文海冷笑著放下酒杯站起來說。
首爾市江南區驛三洞派出所
警察們對周文海等三人分別進行詢問,其中詢問周文海的是那名警長。
周文海進入詢問室,警長讓他抬起雙手以便自己搜身。
“為什么要搜身?”
自己又不是犯人,周文海不明白這名警察為啥要搜他的身。
“你涉嫌暴力傷人,我現在懷疑你身上有違禁物品。”
警長從周文海身上搜出錢包、手機以及那兩小包白色藥粉。
“這是什么?”
警長拿著兩小包白色藥粉問。
“這是從他們身上找到的迷藥。”
“那迷藥現在為什么會在你身上?”
周文海翻了個白眼,“我不把迷藥搶過來怎么當做證據?”
“是不是迷藥,等我們檢驗過后就知道了。”
警長將錢包、手機和迷藥都拿走,周文海心里清楚他們的這些小把戲。
警長來到所長的辦公室,“所長,這個該怎么處理?”
“這是什么?”
所長拿過來看了看,他以為是毒品。
“那小子說這是從李勝利朋友身上搜出來的迷藥。”
“這些下三濫的家伙,剛剛勝利xi打來電話,他想讓對方賠償酒吧和他朋友的損失,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是,我知道。”
警長將迷藥扔進下水道里,接著他重新走進去給周文海錄口供。
周文海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一遍,不過似乎警長根本沒有心思去聽。
“現在這件事可大可小,你打算怎么辦?”
警長放下手中的筆問道。
“什么怎么辦?”
“要么你選擇賠錢了事,要么我們將案子交給檢察官立案偵查,你選一個吧。”
“是嗎?那我能申請打個電話嗎?如果要賠償的話,我需要他們送錢來。”
警長將手機拿給周文海。
“喂,車科長,我現在在江南區驛三洞派出所,你快點過來。”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周文海便掛斷電話。
警長走到外面拿了一杯咖啡進來,“怎么樣?”
“他馬上送錢過來。”
周文海笑道。
從十二點半一直等到凌晨一點一刻,車道英終于趕到了江南區驛三洞派出所。
“你是誰?”
一名值班巡警見車道英氣勢洶洶地闖進來,他警覺地問道。
“讓你們所長出來。”
車道英亮出他的證件。
“首爾市銅雀區警察局,刑事科科長,車道英”值班巡警仔細看著車道英的證件,“是,車科長。”
他立馬敬了一個禮說。
還在睡覺的所長被值班巡警叫起來,聽到刑事科的科長到來,他以為對方是來找他商談什么刑事案件。
和所長寒暄兩句,車道英單刀直入地問:“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周文海的人?”
江南區每天發生的事件那么多,所長一時記不得誰是周文海。
值班巡警挨個詢問后回來小聲對所長說道:“所長,張警長的確抓了一個叫周文海的人進來。”
所長先是皺了皺眉,隨后笑瞇瞇地說:“車科長,這里的確有一個叫周文海的人,不過他現在涉嫌暴力傷人,我們正在對他進行詢問記錄。”
“我要帶他走。”
車道英一臉嚴肅地說。
“車科長,我能知道是為什么嗎?”
“所長您不用知道為什么,總之把他交給我就行了。”
車道英的態度很強硬,所長有些為難地說:“要是不知道為什么的話,我是不能放走他的。”
“那我能先見見他嗎?”
“當然。”
所長讓車道英和周文海在詢問室里單獨見面。
“不過他們現在并不打算放您走。”
聽完周文海的講述后,車道英把目前的情況告訴給他。
“沒關系,那就請你給崔系長打個電話吧。”
周文海之所以第一個通知車道英,那是因為他想知道車道英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地投靠在他的門下,現在看來這個車道英也算孺子可教。
剛坐下休息沒一會兒,所長便接到一個電話。
“是,是,您放心,我馬上放他走。”
掛了電話,所長讓值班巡警去查詢來電號碼,等到值班巡警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一番后。
所長怒視著那名警長,“你現在給我捅了大簍子了。”
“怎么了所長?”
警長不明就里地問。
“要是我被革職,你也不會好過,還有李勝利那個家伙,西八。”
所長強顏歡笑地來到周文海面前說:“文海xi,對不起,之前是我們搞錯了,現在您可以走了。”
“走?華國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那三個小子給我抓進來,我是不會走的。”
周文海悠閑地靠在椅子上說。
“是,我馬上派人去辦,不過文海xi您一直呆在這里會影響您的休息的,不如您先回家休息吧。”
所長只能賠笑道。
周文海打了個哈欠,的確,自己已經有了幾分困意。
“呀,你們還配當警察嗎?從我身上拿走的證據呢?”
周文海嘲笑著罵道。
“這個……張警長,證據呢?”
所長將鍋甩給那名警長。
“我不小心弄丟了。”
“弄丟了?”
周文海大笑起來,“車科長,這位警長該怎么處理不用我多說了吧。”
“是,我會上報給江南區監察部的。”
一聽到要將自己的事上報到監察部去,這名警長一下慌了神,他立馬懇求道:“對不起,文海xi,請給我一次機會吧。”
“機會?”
又打了個哈欠,周文海慢悠悠地走出詢問室說道:
“我明天來要是見不著鄭英俊那三個狗崽子,到時候就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了,還有告訴李勝利那小子,明天我在這里等著他來找我。”
既然鄭英俊出現在這家酒吧里,并且這些警察還如此為他們辦事,那么從側面印證這家酒吧的老板應該就是李勝利。
周文海等人剛走沒多久,所長便再次接到一個電話。
“喂,是江南區驛三洞派出所的所長嗎?我是首爾南部地方檢察廳的黃檢察官。”
“是,黃檢察官您好。”
“我警告你,你最好快點把周文海先生給我放了,不然我就親自來找你。”
黃檢察官在電話里怒斥道。
“黃檢察官,周文海我已經放了。”
已經放了?崔系長不是說對方不同意放人的嗎?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說的當然是實話,那里都打來電話了我怎么敢不放人。”
說起這件事,所長苦不堪言。
“那里?你說的那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