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惠你是哪年生的?”
“我是93年6月12日生的。”
“93年,那和我同歲啊。”
“是。”
“哪里出身的?”
“仁川。”
周文海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他轉而問羅海靈說:“海靈吶,你呢?”
“我是94年11月11日,從小在首爾長大。”
這么巧,雙11?
周文海試著去了解二人,宋多惠和羅海靈也有問必答,總之三人之間聊得很融洽,沒有再出現過尷尬的局面。
“你們去哪里?我讓人送你們吧。”
結完賬,周文海對兩人說。
“沒關系,我約了宥智歐尼在這附近見面你不用送我也行。”
宋多惠先回答道。
“歐巴,我得回會社,下午有一個活動要參加。”
隨著宋多惠和鄭宥智的離開,Bestie組合已然名存實亡,只剩下羅海靈和姜蕙妍與會社還有合約在身。
“那我讓人送你。”
走到門口,周文海對柳宗秀說,“宗秀吶,送海靈xi去YNB娛樂會社。”
“是。”
韓東洙走下車,周文海親自送羅海靈上車。
兩人在后排對視,羅海靈含笑著對他揮手說:“歐巴,拜拜。”
“拜拜,不過你就打算這么和我告別嗎?”
羅海靈紅著臉低下頭去,過了幾秒,就在周文海準備下車時,她拉住他的手,然后吻了他一下。
“宗秀吶,路上開車小心一點。”
“是。”
周文海摸了摸羅海靈的臉蛋,然后心滿意足地笑著走下車去。
送走羅海靈,宋多惠還站在奧迪A8的車旁。
“宥智xi什么時候到城南市?”
“得下午兩三點鐘吧。”
“那你先和我回會社吧,在這附近也沒什么地方可去。”
周文海打開車門,“上車吧。”
“是。”
宋多惠和周文海坐在后排,韓東洙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他和金秀俊不敢往后多看一眼。
很快車子行駛到五星大廈的大門口,周文海和宋多惠并肩而行。
“會社的頂層有一間屬于我的房間,我們要不要先去那里休息一會兒?”
這么快嗎?
宋多惠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是。”
兩人坐電梯到23層的房間,打開房門,周文海很隨意地脫下外套掛在衣桿上。
“這里有水。”
打開冰箱,周文海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
“是。”
宋多惠小心翼翼地接過礦泉水,然后走到沙發上坐下靜靜地等待著。
再仔細看看,宋多惠的胸至少是C罩杯,腰身很細,只是大腿與羅海靈比起來略粗,她的身材和yura相似。
被周文海這么上下打量,宋多惠有些不自在,她打開礦泉水瓶喝水。
“你下午約了宥智xi做什么?”
“練瑜伽。”
“你們在城南市練瑜伽嗎?”
周文海不明白,她們為什么要大老遠的來城南市練瑜伽。
“我們報名的瑜伽會所在城南市也有連鎖店,所以在這里也可以練瑜伽。”
“哦。”
周文海直接躺上床去。
“你們練習瑜伽的一定會做撅屁股這個動作吧?”
Yura也是練習瑜伽的,周文海之前和她試過這個動作,效果還不錯。
“是。”
宋多惠明白他的意思。
“不上床來躺一會兒嗎?”
“沒關系,宥智歐尼還有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我現在又不會和你……”周文海冷笑一聲,“多惠xi,你下來真的得好好和敏荷學習一下了。”
突然間被周文海叫成多惠xi,宋多惠心里一下子慌了,她慢慢走過來,“我會好好和敏荷歐尼學學的。”
說完,她便在周文海的身邊躺下。
“好了,我要睡一會兒,你隨意吧。”
周文海翻身睡去,想著今晚和樸敏荷不會只有一場惡戰,此刻他必須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宋多惠一邊用手機回鄭宥智的消息,一邊思考。
沒過多久從旁邊傳來周文海的呼嚕聲,她這才確定對方是在真睡不是在假寐。
下午兩點半,宋多惠不得不暫時叫醒正在熟睡的周文海,“我要去見宥智歐尼了。”
“哦,你去吧。”
迷迷糊糊的周文海回了她一句后便接著睡去。
睡了整整一下午,感到精力充沛的周文海正在前往樸敏荷家的路上。
前方是紅燈,車輛在十字路口排起長龍。
“會長大人。”
金秀俊轉過頭來愁容滿面地說。
“怎么了?”
周文海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又將注意力放在手機上。
“那個……就是……”
磨磨蹭蹭半天金秀俊也沒有說出個什么來。
“什么事?你快說吧。”
“就是多榮xi的事。”
任多榮?
周文海差一點忘了上次沒能幫金秀俊成功要到對方的電話號嗎。
“哦,這件事啊,你放心吧,我馬上幫你要多榮xi的電話號。”
“是,謝謝您,會長大人。”
提醒一遍對方自己的事后,金秀俊專心地開著車。
就在他掏出手機即將撥打宇宙少女經紀會社社長的電話時,他卻接到了徐勝賢打來的電話。
“喂,徐會長。”
“喂,周會長,請問您現在說話方便嗎?”
徐勝賢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問題,但周文海總覺得對方哪里不對勁。
“是,我現在在車上,有什么事嗎?”
周文海放低聲音說。
“是,是關于勝明的事,我打算在4月1日就……”
徐勝賢沒有將話說完,周文海也沒有接話。
“喂,周會長,您在聽嗎?”
“是,我在聽,不過我不明白徐會長您的意思,勝明的事是你們的家事,和我好像沒有什么關系吧,您想做什么不用告訴我也行。”
雖說現在的電話錄音已經不能直接提交給法庭作為證據,然而干掉徐勝明這不是一件小事,一旦徐勝賢用錄音來要挾自己,周文海將不得不面臨來自社會輿論的壓力。
“耶?周會長,您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
沒錯,徐勝賢在誘導自己進入他的圈套里。
“我們有什么約定,徐會長,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么。”
“周會長,就是關于勝明……”
“徐會長,我說過了,勝明和您之間的事是你們自己的家事,我無權干預。”
“周會長,那我們之前所商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