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億韓元,你他媽打發叫花子呢?
“徐常務,這樣吧,我只要檢方那邊上下打點的費用,至于那10億韓元,你們明天將錢打給李泰植的妻子,我是不會要這筆錢的。”
這種錢周文海可不會要,不過既然對方要給,不如就替他把錢打給李泰植把,如此一來他便只需再付20億韓元給李泰植。
“是,謝謝您,周會長。”
徐勝熙這一次站起來向周文海鞠躬致謝。
姐姐說得沒錯,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一般。
徐勝熙在心中想到。
“對了,徐常務,你們世越集團搬到楊平郡去的話,大概會有多少員工呢?”
果然又被姐姐給猜中了,周文海關心的是世越集團能去楊平郡的員工人數,而不是在意工廠和辦公樓的出租費用。
“我們世越集團目前有員工八千多名,如果搬去楊平郡的話,我們會裁掉一部分員工,屆時會社大約會有六千多名員工吧。”
六千多人,不少了。
周文海滿意地點頭說道:“徐常務,能告訴我徐勝明會在什么時候去找徐勝賢嗎?”
“這個……”徐勝熙猶豫了一會兒后說,“大約會在下個月。”
下個月?現在已經月底了,見徐勝熙沒有想要說具體日子的樣子,周文海也不再追問下去。
“好吧,徐常務,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是,周會長,合作愉快。”
首爾市中區
離開城南市,周文海來到新羅酒店的羅宴韓定食餐廳,他約了李富真和具光謨在這里見面,一起共進晚餐。
兩人許久不見,李富真的心情不錯,剛一見面她便喜笑顏開。
“李社長,最近過得好嗎?”
周文海對于臉面舒開地問道。
“是,周會長您呢?”
“我也是。”
沒聊一會兒,具光謨走了進來,三人都已到齊,他們到餐桌入座。
“具常務,最近具會長的身體還好嗎?”
具本茂的大限將至,具光謨即將上位執掌lg集團。
“情況不容樂觀,有幾次父親都陷入了昏迷的狀態,好在醫生們搶救及時。”
談起父親的病,具光謨直搖頭,氣氛有些沉重。
“對了,周會長,您今天約我和李社長是有什么事嗎?”
具光謨換個話題說道。
“是,我這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具常務,李社長,關于這次京畿道的地方大選你們有什么看法嗎?”
周文海這次約他們出來是為了替李在明拉選票,只要李在明能夠順利當上京畿道知事,那他在楊平郡便可以毫無阻力地大展拳腳。
“周會長,為什么您要偏偏和我們談論京畿道的大選呢?”
具光謨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是,二位,實不相瞞,這次參加京畿道知事選舉的候選人中有城南市的李在明市長,你們也知道我和他的關系很親,所以我肯定會不留余力地去支持李市長的。”
周文海表明自己的態度。
“是,李在明市長確實不錯,城南市近些年的發展離不開他。”
“具常務,那您的看法是?”
“周會長,因為父親的事,我最近的心情很差,不過我相信您,我會支持李在明市長的。”
這邊lg集團的管理權具光謨還沒有完全拿到手,保持與執政黨的良好關系對他百利而無一害。
“李社長,您呢?”
周文海轉而問李富真。
“周會長,我不懂政治,我父親和哥哥他們會替會社做出決定的,我無權干預,不過我個人是會站在您這邊的。”
“謝謝您,李社長。”
三人隨即舉杯共飲。
“哎……”
沒喝兩杯,具光謨忽然嘆了一口氣,這讓李富真和周文海都很驚訝。
“怎么了?具常務。”
周文海問道。
“最近我在會社的經營方針上與父親產生了分歧,我著實氣了他老人家一把。”
具光謨苦笑著說。
“耶?具會長不是早就不管lg集團的事了嗎?”
周文海對具光謨的說法感到不可思議。
“不是,周會長您誤會了,我說的是我的親生父親,他老人家現在是我們集團的副會長,集團暫時由他管理著。”
“是嗎?父子吵架很正常,過幾天就好了。”
具光謨的親生父親具本能是具本茂的弟弟,周文海不明白具光謨在擔憂什么,可是李富真心中卻很明白。
“是。”
桌上的飯菜只吃了一半,具光謨接了一個電話后邊向周文海和李富真告辭。
“周會長、李社長,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回會社一趟,父親召集我們開會。”
“是,具常務,您路上小心。”
周文海和李富真送具光謨進入電梯,“二位請留步吧。”
“是。”
送走具光謨后,周文海和李富真返回餐廳的包間內。
在李富真面前,周文海表現得稍微隨意了一點,他開始大口吃菜。
“李社長您笑什么?”
周文海抽紙擦了擦嘴,他以外李富真是在笑他的吃相。
“我一直以外周會長您是個很聰明的人,可是剛剛具常務把話都說成那樣了您卻還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原來她不是在笑自己的吃相,周文海喝口水清了清嗓子問:“具常務說什么了?”
“就是關于具常務親生父親具本能副會長的事。”
“李社長,我真的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您能告訴我嗎?”
無論周文海怎么想,他都想不通。
“周會長,興宣大院君的故事難道您沒聽過嗎?”
興宣大院君?什么東西?
“我當然知道。”
周文海不懂裝懂,他可不想在李富真面前丟臉。
“這下您明白了吧?”
我明白個屁。
周文海看看自己的手機,他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拿起手機搜索興宣大院君,他回答說:“是,我明白了。”
今晚咖啡廳的人很多,李富真邀請周文海到他的辦公室去喝茶聊天。
“對了,周會長,這么晚了您不用回去陪您的女朋友嗎?”
李富真看了看時間,兩人坐在辦公室已經聊了近一個小時的天,可她卻感覺還有很多話想要和周文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