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很簡單也很順利的結束,中午大家就在教堂旁的餐廳用餐。
下午,周文海陪樸敏荷回家補覺,劉在石乘坐飛機飛回韓國,徐俊基在酒店休息,他將于明天和周文海一起返回韓國。
至于樸景麗等人還會在華國待兩天,她們這群姐妹花還計劃著一起去浦京的旅游景點玩耍一番。
馮小偉暫時留在華國替全正南等人辦理入境手續,其他人的入境手續都好辦理,只有全正南的手續辦理起來要稍微麻煩一點。
新婚之夜,文玄雅搬去和樸景麗等人在酒店住下,屋子里只剩下樸敏荷和周文海。
懷著孩子的樸敏荷無法與周文海大戰一番,她只好用嘴巴去解放他的天性。
正當周文海躺在床上盡情享受之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是裴佳恩打來的,但他接起電話。
“喂,裴社長。”
“喂,會長大人,請問您什么時候從華國回來?”
裴佳恩的語氣聽著像是會社發生了什么事。
“我明天就回國,怎么了?”
“半個多小時前中央日報在網上發表了一篇報道,請您先看看吧,已經有不少人到青瓦臺的網站上發起請愿了,還有人發帖組織游行抗議。”
周文海每次不在韓國時,替他看管會社的人除了裴佳恩就是韓社長和李宗浩。
“好,我待會兒去看看,裴社長我不在的這兩天會社有什么事發生嗎?”
“會社倒是沒有什么事,只不過關于會長您的新聞報道倒是越來越多了。”
“什么新聞報道?”樸敏荷越來越快,‘嘶……’情急之下周文海對她說道,“你慢點。”
“會長,我要慢點說嗎?”
裴佳恩以為周文海是在和她說話。
“不是,我是說給我倒水的人慢點,裴社長你說你的吧。”
“是,記者們主要報道的是您的個人生活以及您和華國政府之間的關系。”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看看裴社長你說的那條新聞。”
結束通話,周文海用手機進入NAVER網站,網站的頭條新聞就是關于五星集團的。
新聞的大致內容講的是:五星集團旗下的五星科技會社疑似涉嫌出賣韓國國民個人信息給華國政府,報道這篇文章的記者請求青瓦臺查清這件事,以保證韓國國家和國民的安全。
“西八,這些狗雜種們還真是會胡編亂造。”
周文海看完新聞后怒氣沖沖地罵道。
“怎么了?”
樸敏荷坐起來問道。
“沒什么,敏荷你繼續吧,快點也行,我準備好了。”
“是。”
樸敏荷低頭下去,周文海緊閉雙眼,一方面他在思考問題,另一方面他在放松自己。
“敏荷吶,辛苦你了。”
舒服過后,周文海看著還在替他打掃四周的樸敏荷說。
“我去衛生間了。”
“嗯,你小心一點。”
周文海起身扶她去往衛生間漱口。
第二天清晨,周文海和徐俊基乘坐飛機從浦京國際機場飛往仁川國際機場。
當他們下飛機走出機場航站樓時,忽然間,一大群記者圍上來,這群人想要采訪周文海,柳宗秀等人連忙上來擋住記者們。
“他們怎么知道我們的行蹤?”
周文海問身邊的徐俊基。
“糟了,應該是大韓航空的人將消息告訴給了樂天集團,然后樂天集團又將我們回來的時間告訴給了這些記者。”
大韓航空的母公司是韓進集團,周文海一時失了算,不過好在他當初謹慎,并沒有在機場和樸敏荷露出什么馬腳。
“周會長,請問您是剛從華國回來嗎?”
一名記者大聲問道。
周文海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在機場安保人員和柳宗秀等人的簇擁下朝著接他的車輛走去。
“周會長,請問您真的將我們大韓民國國民們的個人信息出賣給了華國政府嗎?”
另一名一直緊跟著周文海的男記者問。
“周會長,比起韓國,您其實更認同華國,您想做的是華國人而不是韓國人對吧?”
一名站在他前面的長得骨瘦如柴的女記者問道。
周文海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當他來到自己的車輛旁時,他使勁推了那名女記者一把,然后打開車門坐上車,徐俊基緊跟在他身后。
柳宗秀也從人群中殺出來,他進入駕駛室駕駛車輛駛離仁川國際機場。
“喂,劉部長,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記者們會來機場攔截我?”
周文海怒氣沖沖地質問SBS電視臺的劉部長。
“會長大人,我也是到了才知道的,那時候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劉部長委屈地說,他不是沒有想過要通知周文海,但是當他得知這個消息時再給周文海打電話對方的手機已經處于關機狀態。
“好吧,是不是樂天集團那邊放的風聲出來?”
“是。”
“上次我說的搜集李勝利事件的事你們進展得如何了?”
“我們差不多搜集完了證據,我打算今晚就在八點新聞播出。”
“好,劉部長,最近有什么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會長大人。”
周文海感覺到腦袋一陣疼痛,他背靠在座椅上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
“會長大人。”
這時候柳宗秀開口說道。
“什么事?”
“今天早上,我們會社大樓樓下已經有不少人堵在門口靜坐示威,韓社長聯系不上您,他讓我接到您以后請您給他回個電話。”
這個辛東彬,居然還派人去堵了自己會社的大門,這次的輿論比起上次李勝利事件對周文海更加具有威脅,又被李富真和具光謨說準了,辛東彬在利用輿論來讓青瓦臺那邊輕易不敢出手幫助自己。
“好,我知道了。”
周文海隨即給韓社長打去電話。
“喂。”
“喂,會長大人,您回韓國了嗎?”
“我在回會社的路上了,韓社長,現在情況怎么樣?”
“會長大人,現在圍堵我們會社門口的民眾越來越多,我們已經不能正常出入了,您千萬不要從北門回會社,您最好從西門進入會社。”
人越來越多了?
“好,那我從西門進入會社。”
西門是專門用于清理垃圾和大型貨物運輸的大門,這里沒有被人圍堵。
城南市
五星集團大樓,周文海在遠處果真看見有一大群人圍坐在五星集團的北大門門口,五星集團的安保人員將大門緊鎖,他們一字排開站在門口以防這些人沖進來鬧事。
周文海從西門乘坐貨梯上到三樓,然后再轉乘電梯到達15層,他召集會社的高管們到會議室開會。
韓社長、李宗浩、韓靜恩、裴佳恩、馬化云等人都陸續到來,等到人員基本到齊之后,周文海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地方。
“申社長呢?”
周文海看著坐在下面的眾人問道。
“會長大人,申社長他今天一早向人事部遞交了辭職信后便走了。”
人事部的羅部長站起來回答道。
“什么?辭職了?”
周文海大吃一驚,等他回過神來后他才明白,怪不得辛東彬會以五星科技會社來攻擊自己,原來申社長已經投敵了。
馬化云作為五星科技會社的核心人物,周文海對他的偏愛超過了常人,漸漸的他在五星科技會社的話語權超過了申社長,再加上五星科技會社的華國人很多,作為華國人的馬化云用的是華國的管理方式來管理五星科技會社,沒有架子的他也受到了韓國員工的喜愛,特別是在他的韓語越來越好的情況下,申社長逐漸成為了名義上的社長。
馬化云和申社長的矛盾是導致申社長決定投靠辛東彬的重要原因之一。
“是,我也是今天到了會社以后才知道的,會長大人對不起,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及時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您”
羅部長向周文海鞠躬道歉。
對于有人會出走,周文海早就有了心里準備,因此他并沒有生多大的氣,“沒關系,羅部長你先坐下吧。”
“是。”
羅部長重新坐下。
“從今天開始,申社長不再擔任五星科技會社的社長,至于新社長的人選等我確定好后再向大家宣布,在此期間暫時由馬部長負責五星科技的所有工作安排。”
周文海讓馬化云暫時主持五星科技會社的工作,在這個敏感時期他不能直接任命馬化云這個華國人來做五星科技會社的社長。
“是,會長大人。”
馬化云站起來用韓語說道,他向周文海鞠了一躬,一旁的韓靜恩開心地與他對視。
“馬部長,關于媒體上報道的新聞,你向大家解釋一下吧。”
周文海首先要穩定會社員工的人心,他讓馬化云為大家解釋五星科技會社并沒有將韓國用戶的個人信息出賣給華國政府。
馬化云解釋完畢之后,他又做出保證道:“各位,我雖然是華國人,但是我只關心技術研發上的事,我可以向大家保證,我絕對沒有將韓國國民的個人信息泄露給任何人。”
聽完馬化云的話,會社的其他高管們才勉強打消了心中的顧慮。
“各位,就像我上次說的,這次對于我們會社來說,既是機遇也是挑戰,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共同度過這次難關,大家聽懂了嗎?”
周文海對大家鼓舞道。
“是。”
眾人齊聲回答。
“現在外面那些人應該是有組織而來的,韓社長,散會之后你馬上打電話報警,就說他們已經影響了我們會社的正常運行,讓警察來驅散他們。”
“是,不過會長大人,我聽說光華門現在也有不少人在街上游行示威。”
“光華門的人群我們管不了,先驅散會社門前的人群吧。”
“是。”
周文海暫時想不出對方還有什么后招,他讓各會社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安排完后他宣布散會,他自己回到辦公室琢磨該怎么解決這些負面新聞。
另一邊
首爾市中區
具光謨在路過中區東湖路時,他想起一件事,于是他讓司機送他到新羅酒店去找李富真。
“具會長,您好。”
一位認出具光謨的酒店男經理上前來向他問好。
“你們李社長在嗎?”
“是,社長她在辦公室,需要我帶您上去嗎?”
“那就麻煩你了。”
具光謨在男經理的帶領下坐電梯來到李富真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沒想到剛一開電梯門具光謨便見到了準備乘坐電梯下樓的李富真。
“具會長,您怎么來了?”
李富真詫異地問道。
“李社長,我剛好路過這里,我有件事想對您說,不過,您這是要去哪里嗎?”
具光謨走出電梯后說道。
“周會長從華國回來了,他打電話請我去見面。”
“李社長,我們到您辦公室里再說吧。”
“是。”
李富真轉身在前面帶路,具光謨跟在她身后,兩人進入辦公室。
“具會長您喝什么咖啡?”
“咖啡就算了吧,我說完就走了。”
具光謨沒有要和她長談的意思。
“是,那您請說吧。”
李富真坐下后問道。
“正好李社長您要去見周會長,麻煩您替我轉告他,關于五星集團和樂天集團的事,我們LG集團將會由我的父親具本綾會長來做主,對不起,我幫不了周會長了。”
具光謨說完這些話后也是面露愧色。
“具會長,您這是什么意思?”
李富真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
“我們LG集團的所有大小事務暫時會由我的親生父親具本綾會長來負責。”
“是辛東彬會長私下找過具會長您的父親了嗎?”
根據具光謨的表情,李富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是。”
“那具會長您為什么不親自把這件事告訴給周會長呢?”
“因為是我失約在先,所以我沒有臉面去見周會長,李社長,麻煩您替我把話轉達給周會長,請他理解我的苦衷。”
具光謨干笑著說,他知道李富真和周文海之間的關系更加親密,雖然他一度懷疑兩人之間是否有著不尋常的關系,但從他們的表現來看卻又不像是他所想的那樣。
“是,我知道了,具會長,您的話我會如實轉達給周會長的。”
李富真大致猜到了具光謨的意圖,不過她并沒有立即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