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青年也是說做就做,在粉色襯衣跟耳釘男的帶領下就往舞池走去,至于他們卡座的幾個女人,他們看都沒再看一眼。
這些都是胭脂俗粉,怎么能跟舞池上三個身材火爆的美女相比。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舞池,隨后就開始慢慢往何凡幾人靠攏過去。
而何凡此時還不知道有人正打楊蕓香幾人的主意,他此時正在飽受折磨,眼睛都有些發紅了,雖然這待遇有些好,但他這會實在快有些受不了。
也就在這時那幾個青年一邊搖擺一邊圍了過來,直接把何凡幾人圍在了中間。
沒過多久白萍忽然尖叫一聲,直接給了她身后一個青年耳光。
“啪,你耍流氓啊!”
“瑪德,臭女表子你他么竟然敢打我。”只見那個被白萍扇了耳光的青年直接惱羞成怒了,舉起手就要往白萍臉上扇一巴掌。
可此時的何凡已經反應過來了,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白萍被打。
“嘭。”
只見青年舉起來的手還沒來得及扇下,就被何凡一腳踹了出去,直接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啊……打人了!”
青年一倒地,立馬就有一個女人尖叫一聲,頓時周圍還在跳舞的人群一下就散開了,不過還是聚在旁邊沒有離開,他們都打算看一場場免費的打斗戲。
此時他們的心理純粹就是看熱鬧的,也不管會不會打成什么樣,反正都跟他們沒關系。
此時酒吧的DJ在上面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卻沒有停下音樂,只是把聲音關小了一點。
畢竟打架這種事在這種地方見怪不怪了,反正酒吧自然會有人出面去處理。
隨著人群散開,王子杰跟吳旭濤也馬上跑進去跟何凡幾人匯合了。
王子杰一過來就關心的詢問何凡:“老板,你們沒事吧!”
“沒事。”
何凡搖搖頭,剛才只是白萍被對方揩油了,不過具體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他只是看到白萍罵那個青年耍流氓,并且還打了那個青年一巴掌。
想到這何凡就關心的詢問白萍:“剛才怎么回事。”
而此時楊蕓香跟徐若柳也正在詢問白萍剛才發生什么事情,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她們兩個也沒反應過來,等她們反應過來已經看見何凡踹倒那個青年了。
白萍氣憤的說道:“那臭流氓摸我……”
何凡疑惑的詢問:“摸你哪了。”
白萍此時雖然氣憤,但也有些害羞,扭捏的說道:“屁……屁股。”
得,怪不得白萍直接給了那個青年一巴掌,沒聽過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么。
這時對面幾個青年也把倒在地上的青年扶起來了,正打算過去給何凡一點教訓。
可當他們幾個剛一抬腳,就看見兩個西裝壯漢飛奔過來站在何凡后面,讓他們幾個一下子就止住了腳步。
不是他們慫,實在是那兩個西裝壯漢一看就不好惹,而且那體格一看就是練家子,估計一個打他們這邊兩沒什么問題。
他們也不是沒腦子,剛開始他們只以為就何凡一個人而已,那他們五個人還不是可以把何凡拿捏得死死的。
但現在忽然出現兩個西裝壯漢,一下子就讓戰力持平了,那打起來估計就不知道鹿死誰手了。
而且剛出現的兩個人明顯就是何凡的保鏢一類,那說明何凡家世也不簡單,沒頭沒腦湊上去萬一惹上狠角色就不好了。
“秦哥,現在怎么辦。”
那個被踹倒的青年一臉齜牙咧嘴的揉著腹部詢問,剛才他那一腳可不好受,差點把他今晚喝的酒吐了出來。
被稱呼為秦哥的,也就是那個穿粉紅色襯衫的青年,只見他陰沉著臉說道:“先摸摸對方的底再說。”
粉紅色襯衫青年說完直接往前走了兩步,對著何凡沉聲說道:“兄弟,你們無緣無故打人有些不妥吧。”
何凡剛開始見對方明顯是領頭的青年走了出來,還以為對方是要來道歉的,可沒成想對方開口就倒打一耙,他瞬間就笑了。
何凡可沒有打算給對方留面子,他直接就開噴了:“你們剛才耍流氓,現在又想耍無賴么,一個個長得倒是人模狗樣,沒想到卻是敢做不敢當,比娘們還墨跡。”
“艸,你他么說什么呢!給你臉了是不是。”
被何凡這么一說,對面那個耳釘男直接就炸刺了,要不是他旁邊幾個伙伴攔著,都要沖上來跟何凡拼命了。
他因為戴著耳釘的緣故,平時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個娘們了,被何凡這么一說不火才怪。
何凡看對面惱羞成怒,直接指著對面被他踹倒的青年笑道:“怎么,我有說錯么,剛才是不是他手腳不干凈,上輩子沒摸過女人啊!要不要我賞你幾百塊讓你去摸個夠。”
被何凡這么一激,對面幾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可那個粉紅色襯衫青年還是把他們攔了一來,只見他對著何凡沉聲開口:“兄弟,你這話就有些過了,剛才可能是我朋友不小心碰了你朋友一下,畢竟在舞池跳舞擦擦碰碰是很正常的。”
被青年這么一說,何凡忽然也覺得有這種可能,畢竟他以前也沒少碰到別人。
可這時白萍卻站出來怒道:“你胡說,他剛才還捏了我一下,不小心碰到還會用力捏么。”
“呃……”
粉紅色青年頓時啞口無言,只見他轉頭看向那個被何凡踹倒的青年,想確認白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被何凡踹倒的青年見老大看了過來,直接低下頭默認了。
何凡見到這一幕頓時也門清了,剛才差點被對方蒙混過關了。
既然是對方的錯,那他頓時又開始接著噴了:“這下沒話說了吧!是你們耍流氓對吧!我身為一個男人都替你們臉紅,真他么丟我們男人的臉,想女人就光明正大的去追,在這偷偷摸摸真他么惡心。”
“人家說蛇鼠一窩,有他那樣的朋友,估計你們幾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是不是都打算過來揩油啊。”
何凡這些話一出口,對面除了那個粉紅色襯衣青年,其余四個都忍不住了。
只見那個耳釘青年怒吼一聲:“瑪德,我忍不了,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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