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大順,這梭哈玩法已經沒有什么牌型能比這個牌型大了,這局何凡直接贏下了三千多萬,扣除他自己的一千多萬本金,純贏了兩千多萬,簡直就是一本萬利。
就是可惜這張賭桌賭注不高,不然這個牌幾個億估計都能贏下來。
那個島國中年人輸了一千多萬明顯很生氣,一直罵罵咧咧的,各種不知名的鳥語直接從他嘴里蹦出來,顯然也是有些氣急敗壞。
倒是那個港島青年只是郁悶了一會,隨后便一笑置之了,明顯不怎么把輸了一千多萬放在眼里。
一千多萬可是不少了,現在這張賭桌上也就何凡的籌碼最多了,總共有三千多萬,而那個港島青年次之,大概還有兩千萬籌碼的樣子。
這跟他剛開始的籌碼也相差無幾,這局輸給何凡的一千多萬也基本都是他贏的。
至于那三個外國人倒是沒有傷筋動骨,畢竟他們第二輪就直接棄牌投降了。
最慘的就是那個島國中年人了,他現在桌上的籌碼已經所剩不多了,只剩下兩三百萬的樣子,要知道他剛開始也差不多有兩千萬籌碼的樣子。
何凡本來這局完就已經站起來打算離開了,可看著那個島國中年人一直罵罵咧咧的蹦出鳥語,心情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雖然有些鳥語他不懂,但啟蒙教育還是讓他懂一些單詞的,那個島國中年人說的話明顯就是些罵人的話,而且眼神還一直盯著何凡,那樣子像是要吞了何凡一樣。
何凡頓時下了個決定,今晚要是不把這島國人贏得褲衩都不剩,那他就不走了,于是他就重新坐了下來。
“還繼續么!”
這時那個港島青年有些詫異的看著何凡說道,他剛才明明看何凡已經收拾好籌碼站起來準備離開了,怎么這會又重新坐下來了。
何凡沒想到港島青年會主動詢問,他頓時微微一笑:“繼續,還沒過癮呢!”
港島青年點點頭,要是何凡走了那他就報不了仇了,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拿了一個炸彈,可是卻被何凡的同花大順壓死了,這怎么說他也得贏一些回來才對。
隨著何凡重新坐下扔下一萬塊籌碼,牌局又繼續開始了,不過現在只剩下四個人了,另外兩個外國人已經退出了。
現在賭桌上就剩何凡、島國中年人、港島青年,還有一個白皮膚的外國人。
隨著牌局開始,美女荷官可不管你人多人少,她依然照常給在場四人發牌。
這局何凡的底牌是一張方塊三,明面上是一張方塊六,也是有機會組個同花順的。
這時美女荷官說道:“黑桃J說話。”
何凡看過去,黑桃J赫然是那個白皮膚外國人手里。
而港島青年是一張梅花九,島國中年人是一張紅心八。
白皮膚外國人也是比較謹慎,只見他只扔出了十萬籌碼。
這么小的賭注肯定不會嚇跑誰,所以何凡三人都選擇跟注。
第二輪發牌。
白皮膚外國人拿了一張紅心Q,港島青年拿了一張梅花二,島國中年人拿了一張方塊八,而何凡拿了一張梅花七。
這樣一看,明面上也就那個島國青年現在是最大的牌型了,他嘴角都隱隱露出了笑容,只是可以這局還輪不到他開口下注。
這時美女荷官說道:“紅心Q說話。”
可是也不知道那個白皮膚外國人怎么想的,這輪直接就棄牌了。
“紅心Q棄牌,方塊八說話。”
這樣一來就輪到那個島國中年人開口下注了。
“五十萬。”
島國中年人直接把籌碼扔到了桌上,還順勢對何凡輕蔑的笑了笑。
何凡可不吃他一套,直接就無視了,激將法對他可不管用。
他現在同花順的牌型已經沒有希望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順子了,還是有希望搏一搏的。
所以何凡這輪也沒有棄牌,而且跟了下去。
而港島青年這輪也依然跟了,他的牌面還是有同花的希望的。
隨著眾人下完注,美女荷官開始發第三輪的牌了。
首先是島國中年人,他這次拿了一張紅心A,而港島青年拿了一張梅花K,何凡則是拿了一張紅心七。
這牌一發下來何凡已經有打算棄牌了,畢竟現在已經沒有順子的希望,他現在是一對七加一張方塊三還有方塊六,這樣最大的牌型也只能是三張七了。
不過港島青年那里已經有一張梅花七了,現在只剩下一張黑桃七了,何凡能拿到的幾率已經很小了。
沒等何凡多想,那個美女荷官已經發話了:“紅心A說話。”
隨著話語落下,那個島國中年人再次輕蔑的笑了笑,還特意點上了一根雪茄,然后才把籌碼扔到牌面上:“一百萬。”
不是他不想多下注,只是他怕把何凡跟港島青年嚇跑了。
“我跟!”
港島青年面色平靜的扔出一百萬籌碼,然后靜靜的等待何凡開口。
何凡這時陷入沉思,他這牌真心不怎么好,不過也就一百萬,就當是樂呵樂呵了。
思考了一會,何凡最終還是扔出了一百萬籌碼。
第四輪發牌。
這次幾人都沒有第一時間掀開,而是都慢慢打開,畢竟這最大的樂趣就在這張牌了。
何凡是第一個打開的,畢竟這牌型最大也就就三張,根本沒有刺激感。
只是很可惜,最后一張牌何凡拿了一張黑桃A,啥也不是,直接就已經輸給那個島國中年明面上的一對八。
而港島青年也緊跟著掀開最后一張牌,赫然也是一張梅花四,這樣一來他明面上的牌就有很大的幾率組成同花了。
而島國中年人也沒拖拉,緊隨其后也掀開他那最后一張牌,赫然是一張黑桃八,這讓他的嘴臉隱隱流露出笑容。
他現在明面上是最大的牌型,三張八跟一張A,只要他的底牌是一張A,那又是一個俘虜,就算港島青年拿了同花,依然也比不過。
這時美女荷官開口:“黑桃A說話。”
“我棄牌。”
當那個島國中年人把最后一張牌掀開,何凡連一起猶豫都沒有就決定棄牌了。
“這位先生棄牌,黑桃八說話。”
這時輪到島國中年人下注了,他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棄牌的何凡,心里想著好大一塊肉飛走了。
不過他馬上看向了港島青年,這塊肉也挺肥的。
他看著港島青年明面上的牌,思考著他會不會真拿同花。
不過看肯定是看不出來的,還是得用真金白銀試探一番才行。
“兩百萬!”
島國中年人思考了一會才扔出來兩百萬籌碼,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
港島青年笑了笑,直接把一堆籌碼推出去:“我跟,再大你三百萬。”
他扔出去總共有五百萬籌碼,賭的就是島國中年人沒有俘虜。
果然,港島青年這個舉動頓時讓島國中年心里嚇了一跳。
畢竟玩牌肯定得面不改色,不然底牌都會讓人猜透了。
他不知道港島青年是不是新年的同花還是在詐他。
要是他真有俘虜,那港島青年這舉動可就是給他送錢的了。
看著面不改色的港島青年,島國中年一時糾結不定起來。
現在他桌上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了,要是這把再輸了,那他就得再次兌換籌碼或者離場了。
思考了良久,最后島國中年還是沒有勇氣把最后的籌碼壓上去,他面色陰沉的把牌一扔,開口說道:“我棄牌。”
“哈哈哈!”
這島國中年剛一棄牌,那邊的港島青年直接大聲笑了起來,隨后在眾人疑惑的目光把他的底牌掀開,赫然是一張紅心五,壓根組不成同花,而且他牌面最大才一張梅花K,就連何凡剛才那一對七都能穩贏他。
“承讓了。”
港島青年一邊笑一邊把籌碼收了進來,臨了還不忘對那個島國中年人謙虛的道謝。
而那個島國中年此時肺都要氣炸了,直接用力的用手怒錘桌上。
就算是他上一把拿了俘虜輸給何凡都沒這么氣憤,畢竟何凡那牌型是真贏了他。
可這局算怎么回事,三張八直接讓他給扔了,而對面那個港島青年最大的牌才是一張梅花K,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要是被傳出去他還不得被人當個笑話,三張八都能輸給了一張梅花K。
他面色陰沉的盯著港島青年,何凡都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當場掀桌子了。
好在島國中年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最后也就小聲罵了一聲“八嘎”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反正何凡也只能聽懂“八嘎”這個詞。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罵他自己蠢還是怎么的。
等港島青年收拾完桌上贏下的籌碼,何凡不由得暗自對他高看了一眼。
畢竟港島青年這局玩的純粹就是運氣跟心理,他從一開始就準備要詐牌了。
剛才一剛開始他的牌就啥也不是,他一開始底牌也就紅心五,而明面第一張牌卻是梅花九,這樣的牌比何凡那個方塊三跟方塊六還要爛。
畢竟何凡還有可能組成同花順的牌型,而港島青年那個牌最好也就能拿個俘虜而已。
可沒想到最后卻是港島青年用這個爛牌贏了,還贏下了那個島國中年的三張八。
只能說那個島國中年人太膽小了,要是換成何凡,他肯定不會五棄牌,而是會選擇跟下去,畢竟輸贏也不過幾百萬而已,他還沒看在眼里。
同花大順,這梭哈玩法已經沒有什么牌型能比這個牌型大了,這局何凡直接贏下了三千多萬,扣除他自己的一千多萬本金,純贏了兩千多萬,簡直就是一本萬利。
就是可惜這張賭桌賭注不高,不然這個牌幾個億估計都能贏下來。
那個島國中年人輸了一千多萬明顯很生氣,一直罵罵咧咧的,各種不知名的鳥語直接從他嘴里蹦出來,顯然也是有些氣急敗壞。
倒是那個港島青年只是郁悶了一會,隨后便一笑置之了,明顯不怎么把輸了一千多萬放在眼里。
一千多萬可是不少了,現在這張賭桌上也就何凡的籌碼最多了,總共有三千多萬,而那個港島青年次之,大概還有兩千萬籌碼的樣子。
這跟他剛開始的籌碼也相差無幾,這局輸給何凡的一千多萬也基本都是他贏的。
至于那三個外國人倒是沒有傷筋動骨,畢竟他們第二輪就直接棄牌投降了。
最慘的就是那個島國中年人了,他現在桌上的籌碼已經所剩不多了,只剩下兩三百萬的樣子,要知道他剛開始也差不多有兩千萬籌碼的樣子。
何凡本來這局完就已經站起來打算離開了,可看著那個島國中年人一直罵罵咧咧的蹦出鳥語,心情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雖然有些鳥語他不懂,但啟蒙教育還是讓他懂一些單詞的,那個島國中年人說的話明顯就是些罵人的話,而且眼神還一直盯著何凡,那樣子像是要吞了何凡一樣。
何凡頓時下了個決定,今晚要是不把這島國人贏得褲衩都不剩,那他就不走了,于是他就重新坐了下來。
“還繼續么!”
這時那個港島青年有些詫異的看著何凡說道,他剛才明明看何凡已經收拾好籌碼站起來準備離開了,怎么這會又重新坐下來了。
何凡沒想到港島青年會主動詢問,他頓時微微一笑:“繼續,還沒過癮呢!”
港島青年點點頭,要是何凡走了那他就報不了仇了,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拿了一個炸彈,可是卻被何凡的同花大順壓死了,這怎么說他也得贏一些回來才對。
隨著何凡重新坐下扔下一萬塊籌碼,牌局又繼續開始了,不過現在只剩下四個人了,另外兩個外國人已經退出了。
現在賭桌上就剩何凡、島國中年人、港島青年,還有一個白皮膚的外國人。
隨著牌局開始,美女荷官可不管你人多人少,她依然照常給在場四人發牌。
這局何凡的底牌是一張方塊三,明面上是一張方塊六,也是有機會組個同花順的。
這時美女荷官說道:“黑桃J說話。”
何凡看過去,黑桃J赫然是那個白皮膚外國人手里。
而港島青年是一張梅花九,島國中年人是一張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