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暖總是想去拿后座的零食,韓謙皺眉說晚上要吃飯的,溫暖說會吃三大碗,韓謙還是不讓她吃零食,閑聊的時候老溫的電話打過來了,溫暖打開免提告訴老溫他們倆正在回家的路上,老溫聽后開口道。
“什么?你說小謙想要和我喝點?你說這孩子不過年不過節的喝什么酒啊,既然小謙誠心誠意的,我這個老丈人的也不能不給面子,那就喝點。”
韓謙一臉迷茫的看車,啥時候說要喝酒了?溫暖則是陰沉著臉咬牙道。
“韓謙不喝酒!”
“啊?你說你倆在一起呢?小謙你別買外面的酒了!金鶴家里還有沒有酒了啊?小謙說要和我這個老丈人喝點,熱鬧熱鬧,沒有了我下樓去買,別讓兩個孩子上下車去忙乎了。”
老溫在電話里自言自語,溫暖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有點心疼老溫,現在這喝點酒他是煞費苦心啊,不出意外今天喊他們倆回家吃飯就是因為老溫饞酒饞的不行了。
到了興嘉王府也才五點,開門的時候老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對著韓謙和溫暖擠眉弄眼,示意兩個孩子別給他整露餡了,溫暖懶得搭理老溫這沒出息的勁兒,去她的房間換衣服了,同時也給韓謙拿了一套老溫還沒穿過的衣服。
丈人和女婿鬼鬼祟祟的走進了廚房,老溫洗菜切菜,韓謙下廚,老溫突然把廚房門拉門關上,大聲說是怕油煙跑出去,然后問韓謙煙有沒有拿過來。
韓謙搖了搖頭,隨即喊道。
“溫暖,把我上衣外套拿給我一下。”
拉門被打開,溫暖沒有拿衣服,而是干脆把一包煙遞給韓謙,一臉的不情愿,用力的關上了拉門走了,一旁的老溫對韓謙伸出來大拇指。
“我這輩子就沒敢和你媽這么強勢過,雖然溫暖是我閨女····下次買點好煙,沒錢和爸說。”
韓謙給老溫點燃香煙,咧嘴笑道。
“咋?你有小金庫啊?我告訴媽的話可能會獎勵我更多的煙呢。”
老溫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少說話,多抽煙。
享受來之不易。
飯桌上老溫如愿以償的得到了喝酒的機會,當然韓謙也沒被放過,對白酒韓謙是真的不行,只到了小半杯舍命陪丈人,溫暖終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螃蟹,是李金鶴做的。
老溫抿酒,一臉享受,瞇眼問道。
“韓謙,下午聽溫暖嘮叨說你在榮耀那邊弄出了小動靜?榮耀的燕總對你很重視?”
韓謙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
“沒有,沒有,您別聽溫暖瞎掰。”
話音落,溫暖把螃蟹遞給韓謙,開口道。
“老溫你別被韓謙給忽悠了,我三點多開車去接他的時候遇到了高履行,高履行告訴韓謙可以提前下班,可不是什么小動靜了。”
韓謙不吃螃蟹,他知道溫暖也是給他吃的,掰開螃蟹遞給溫暖,舉起酒杯示意爺倆喝點,想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可惜沒能成功,老溫喝了一大口酒后,臉色微紅,夾了一塊排骨放在韓謙的碗里,輕聲道。
“你說你這孩子,怎就不吃海鮮呢?還有你就別再我面前謙虛了,你有多大能耐我能不知道?你要是個沒出息的,我和你媽也不可能會把小溫暖托付給你,別說你們離婚不離婚的,法律承認了算個屁?我的閨女和女婿,我不承認你們就不算離婚懂不?”
“這個···離婚這個事情···“
“喝酒,啰嗦什么啰嗦,溫暖的缺點是多了點,但她性格善良啊,你媽這脾氣我也不忍了三十年了?我也就說說,實在性格不和我做老丈人的也沒辦法強迫你們是不?歲數大了就愛嘮叨,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在榮耀上班的事情。”
事情說了一個大概后老溫的臉色就暗淡了,一口飲盡了杯中酒后站起身拍了拍溫暖的肩膀回了房間,事情已經過去了,他也不想在多說什么,李金鶴也發現了老溫的落寞,站起身小跑去了臥室。
飯桌上韓謙看著溫暖,溫暖看著韓謙,然后溫暖又遞給了韓謙一個螃蟹,小聲道。
“謙哥哥幫我掰開,老溫好像不開心了。”
韓謙掰開螃蟹喝光酒,沒有接話。
房間里老溫的心情很復雜,坐在床邊抽著煙,李金鶴出奇的沒有去掐滅老溫的煙,只是輕聲問了句很嚴重?老溫搖了搖頭。
“算不上嚴重,但也不輕,燕青青會穩坐榮耀總經理的位置,而且還是搶占了先機,我在想如果這個計劃案給了溫暖,她在公司也算是徹底站穩了腳,哎!不出意外小謙和燕青青的交易是為了錢,計劃通過后被高層注意,這孩子,需要錢就張嘴啊,我這錢不給溫暖也就給他。”
“嗯?溫孰你說的是人話?小謙的性格你還不了解?他低過頭開過口?你就應該給錢而不是等著小謙要錢,他要是能張口找老丈人要錢,也就不是韓謙了。”
“行了行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準備準備房間,讓兩個孩子別走了。”
老溫是心里有苦說不出,丟了個西瓜也沒撿到芝麻,沒過兩分鐘客廳中傳來了李金鶴的咆哮。
“小白眼兒狼!!!”
韓謙和溫暖跑了!臨走的時候韓謙偷偷把螃蟹給溫暖打包帶走,而溫暖則是在電視柜里面拿走了李金鶴的兩條煙,原本還想留著兩個小兔崽子在家里過夜!沒想到啊沒想到。
溫暖開車一路大笑,絲毫沒有因為韓謙的計劃給了燕青青而生氣,反而是和韓謙一起偷家里東西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韓謙不會喝白酒,下樓見風就醉了。
回家上樓,韓謙回到房間衣服都沒還到頭就睡,溫暖撇了撇嘴。
要迎來離婚后的第二個周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