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底,溫暖忙的不可開交,她正在準備年底會議,等開了這個會她就準備把手里的事情轉交給老溫,她早點溜走去度假。
在暢享工作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溫暖很期待這一次的年假。
虞詩詞在協助溫暖。
她們兩個姑娘忙前忙后,心力憔悴,都在期待著假期的到來,虞詩詞再次進入溫暖的辦公室已經是第七次了,端起溫暖的水杯喘著粗氣開口。
“醫院的策劃和運營模式已經開始嘗試去做了,但是運營部似乎不太理想,對此事不太上心。我的暖大小姐,你讓我歇會,歇會。”
溫暖雙手托著下巴看著虞詩詞,小聲道。
“詩詞,我離開公司后這些事情就拜托你了,今年暢享的假期定在了小年前,到時候我給你發位置,你去找我吧。”
虞詩詞錯愕的看著溫暖,一字一頓道。
“你讓我去韓謙家?你沒生病吧?”
溫暖沒心沒肺的回道。
“去唄,你家人都不在國內,你過年還要去國外么?這件事情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在說,給職員年底獎金和紅包都準備了?”
虞詩詞點了點頭,認真回道。
“財務部已經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三百萬左右,需要削減么?”
溫暖揮揮手,嘆氣道。
“總裁那邊怎么說?”
“暫時沒有答復。”
“先給我管理的部門職員發吧,總裁那邊的先不管了,對各個部門的經理稍微多給一些,然后你準備一下禮品送給各個股東,你代表我。”
“我知道了,下午會過來三個對醫院很了解的人,聽說是蔡青湖那邊的朋友。”
虞詩詞起身離開辦公室,溫暖看著手里的醫院計劃,她現在的心里也沒底。
另一邊,燕青青和季靜在準備榮耀年會的事宜,酒店定在了觀滄海,自家的酒店,說白了這個年會就是給職員發錢,向領導匯報工作,順便做個年底總結,這幾年來一直是燕青青在做主,燕青青也有些頭疼,每年她只是一個打工的,只是想完成工作就行了,現在她成為了榮耀的股東,對此也有些頭疼。
燕青青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文件,輕聲道。
“下樓去找高履行。”
現在韓謙和高履行走的很近,燕青青也不想和他把關系鬧的太僵,每年一點機會都沒給,現在人家也成為了股東,而且還是副總,怎么也要給點面子。
突然成為了股東,燕青青不太習慣,高履行同樣不習慣。
他發現作為股東和副總唯一的區別就是賺的錢多了一些,其他的好像沒有任何變化,這算是被韓謙給騙了?在他迷茫糾結的時候,秘書來報告,燕總來了。
燕青青走進辦公室,高履行站起身迎接,燕青青笑道。
“高董,如果不忙,商議一下年會的事情?”
高履行帶著他那招牌的笑容笑道。
“燕總還是叫我高副總的好,突然變成了董事很不習慣。”
說話間揮手讓秘書去準備茶水,等燕青青落座后,高履行在道。
“每年這個年會不是燕總一直在做主,今兒怎么突然來問我了?”
燕青青有些汗顏,低聲道。
“突然成為了股東,我也有些不習慣,不知道這年會該怎么準備了,哎!”
燕青青嘆了口氣,高履行閉著眼同樣嘆了口氣。
“哎!”
隨后兩人同時抬頭,齊聲道。
“找韓謙!”
可惜韓謙給他們拒絕了。
這會的韓謙還真沒時間搭理他們倆年會的事情,大早上就被錢玲的一個電話給抓了過來問話,自從上次晚會之后,錢玲就像失蹤了一樣一直沒有出現,突然得到傳喚,韓謙還真不敢不去。
躺在錢玲家的沙發上,和錢婉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皮,錢婉想要拉著韓謙一起玩游戲,加上蘇亮和李梨,四人可以湊一個小隊伍,錢婉大氣的說充值她一個人來,一起玩熱鬧熱鬧唄。
韓謙撇嘴說不玩,聲稱游戲是浪費時間,錢婉大聲像錢玲舉報韓謙上班玩游戲,錢玲看著兩個孩子,無奈笑道。
“大早上來你們倆就開始吵,累不累,玩游戲的事情你們兩個晚一點在研究,韓謙我給你看點東西。”
文件夾扔到了韓謙的懷里,他連忙坐起身,狐疑的看了一眼錢玲,隨后打開檔案袋,當看到里面的照片時,韓謙懵了,轉過頭看向錢玲,好奇問道。
“姨,你在哪兒弄到這玩意的?這些足矣讓勾大炮上通緝令。”
錢玲淡淡笑道。
“很簡單,只要有錢,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只要是一個活人,就肯定會和其他人接觸,找到這些人,花點錢完全可以找到他,我也調查了的一下勾大炮的案底,當年那個女檢察官失蹤,導致勾大炮沒有被判無期和死刑,現在可以確定這個女檢察官死在了她的手中,在加上你和蔡青湖的影響力,這個案子完全可以重審,程錦也會很愿意做這件事情。”
在錢玲面前,韓謙都懶得思考了,歪著頭問道。
“為啥?”
錢玲瞥了眼韓謙,皺眉道。
“自己想。”
韓謙一刻鐘都沒有猶豫,開口就道。
“姨,你的意思是說程錦現在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他想要更多的功績來維護自己的形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初那個女檢察官是省里的人吧,省里對勾大炮的案子結果很不滿意,雖然說十年過去了,省里一直沒有太大的調動,當初盯著這個案子的人還在,程錦想要百姓的擁護,也想給省里賣一個好?”
錢玲聳了聳肩,韓謙見此再道。
“那當初那個市里配合的檢察官是誰?你別告訴我是馮志達,他都死了啊?哎?意思說以前馮志達徇私舞弊的救了勾大炮,現在馮志達死了,姨你等下,我組織一下語言,我想到了,我不會說。”
一旁玩游戲的錢婉聽到此嘆了口氣,關上筆記本看著韓謙無力道。
“就是說馮志達的死可能和勾大炮有關系,不管有沒有關系,只要抓到勾大炮就能知道是誰雇傭他找你的麻煩了,你操心那么多干嘛?能抓勾大炮就行了唄,難怪你總受傷,你就是操心的太多了。”
韓謙轉頭瞪了一眼錢婉,這時候錢玲開口笑道。
“婉婉說的沒錯,你操心的的確挺多。”
話音剛落,韓謙的手機響了,溫暖發來短信。
謙哥哥,我鉆進了死胡同出不來,快來救我,我不知道醫院的事情該怎么做了。
放下手機,韓謙站起身無力道。
“我也想不操心啊?如果溫暖,青青她們來能爭氣點兒,我真想回家種地去。”
錢玲看著韓謙,瞇眼笑道。
“韓謙,你準備娶哪個姑娘?我可聽說你給青青百分之八的股份做分手費,結果青青不分手,怎么?戀愛了?”
站起身的韓謙又坐下了,提起這個事兒他就頭疼,唉聲道。
“我當初是用這個騙高履行的,尋思讓他以為我給了燕青青股份之后,青青就沒有后盾了,誰想到自己挖坑自己跳里面了?頭疼的要死。”
錢玲不理會韓謙的頭疼,再次笑道。
“那個給你叫相公的小姑娘呢?晚會那晚這小姑娘很霸氣哦,一把手槍頂著勾大炮的腦袋。”
蔡青湖!
韓謙癱軟在沙發上唉聲呻吟。
“她就喜歡這么叫我也沒辦法啊,我也不能給她嘴縫上啊。”
錢玲笑著再道。
“還有一個溫家的小姑娘,當初和歡兒齊名,市里的小金龍和小鳳凰,結果被你這個小泥鰍給勾搭跑了。”
“姨我不是小泥鰍,我都已經長爪兒了,再說和溫暖結婚啊她主動找的我,沒辦法!你外甥我是這么有魅力。”
“我看你像個娃娃魚,有事兒就快去忙,滾蛋!”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