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開車被兩個車隊夾在中間,想要在村子里打獵基本不可能,要前往遠處的深山,大概開車要走三十公里的路,韓謙看著扔在副駕駛麻醉步槍,這兩個家伙有這么好心?
大約開了三四十公里,前面帶路的巡航艦停車了,下車后韓謙才發現天空飄落了雪花。
剛下車,柳笙歌的人就開始搭建帳篷,點火取暖,韓謙是真不明白這些個家伙是怎么想的。
熱乎乎的被窩不舒服么?大冬天跑出來受罪干嘛,韓謙蹲在火堆前烤著火,斜視眼前的兩個家伙,皺眉道。
“你們倆是狗皮膏藥?沒我不能活了?我要不是擔心你倆在我爸媽面前瞎咧咧,你們愛上哪上哪去。”
柳笙歌笑笑不語,林縱橫咬牙瞪著韓謙惡狠狠道。
“你以為我想看你?我恨不得一槍給你斃了,我他媽才知道你和小暖離婚了。”
韓謙斜視林縱橫,皺眉道。
“咋地?羨慕啊?”
話音落,林縱橫端起手里的步槍對準了韓謙的腦門,韓謙則是抓住了火堆里的一個火把,兩人見面劍拔弩張,相互看不瞬間,那場晚會上的‘友好’全部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沒有外人,也沒必要在帶著面具說話。
柳笙歌坐在小椅子上擦拭著手里的步槍,嗤笑道。
“有火氣一會進了山在玩,別在這兒耍威風,林縱橫你可以帶兩個保鏢,我擔心你被韓謙在山里弄死。”
林縱橫嘴角露出鄙夷,沒有開口,而是把槍丟給了保鏢,韓謙挑眉看著柳笙歌,皺眉道。
“我看是你想進山干掉我們倆吧。”
柳笙歌呵呵一笑,沒有反駁。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在加上陰天下雪,天很快就黑了,林縱橫和柳笙歌都準備了進山的裝備,雪地靴,夜視儀,麻醉步槍和腰間的短刀,輪到韓謙這邊他只有一把麻醉槍,韓謙蹲在火堆旁淡淡道。
“你們倆去吧,我在這人等你們的好消息,我可以給你們烤。”
林縱橫撇了撇嘴,先帶人進了山,柳笙歌站在原地端起槍瞄準了林縱橫的背影,用嘴模仿了一聲槍響,隨后轉身看向韓謙,笑道。
“真不進去玩會?”
韓謙果斷搖頭。
“不去。”
柳笙歌呵呵一笑,拎著槍走進了深山。
打獵原本就是一個危險且被嚴令禁止的事情,但這只不過是針對一些平民百姓,以柳笙歌和林縱橫兩人的關系網以及財力,他們完全可以包下這座山頭,所有的獵物可以變成他們所飼養的寵物,變成私人財產。
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講。
不久后韓謙單手握著一把短刀,另一只手拎著麻醉步槍一步一步的后退,他的身后是林縱橫和柳笙歌消失深山,他被包圍了,林縱橫保鏢助理抱懷站在不遠處的火堆前烤著火。
那個很像葉芝的女助理扶了扶眼鏡,輕聲道。
“韓少,我勸您還是進山的好,我身后的十幾個兄弟也想進山去玩玩,可惜柳少不讓他們去,萬一忍不住對韓少做了些傷害您的事情,小女子也攔不住他們。”
韓謙瞇著眼看著女助理,譏諷道。
“你應該要謝謝我,不然你沒機會在柳太監身邊做助理的。”
助理冷笑回道。
“所以我在勸韓少進山,進山您才安全一些,小女子是否是那知書達理,感恩圖報的人兒?”
“法治社會,你們對我動手是犯法的。”
“嗯··方圓百里沒有一個監控,三十里內沒有一戶人家。”
“臭娘們,總有一天我讓葉芝給你掛樹上抽你鞭子。”
“呵呵。”
這娘們發出一聲冷笑,她身后的十幾個魁梧漢子似乎是接到了命令一般,手持棍棒走上前,韓謙見此再次后退,一直未曾開口的林家人開口了。
“韓少,我代表林家請您進山保護我家少爺,只要我家少爺能安穩歸來,必有重謝,至于這些人,我們可以幫您攔下,請您進山吧。”
三伙人,只有韓謙是單槍匹馬,剩下兩方的人數都將近了二十,與此同時韓謙也知道了一件事情。
柳笙歌可能要殺林縱橫,后者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
拉他過來背鍋。
那助理娘們說的話難聽,逼迫韓謙進山,林家人嘴上說的好聽,話語中的威脅不比這臭娘們差不了多少,韓謙咬牙怒視幾個家伙。
“我警告你們,別去招惹我的家人!不然馮倫和崔禮會親自挨家挨戶的拜訪。”
話落韓謙轉身大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他想找個地方藏起來,柳貂寺和林烏龜哪個死了對他的都與很大的利益,當韓謙準備朝著反方向走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對!兩人是大張旗鼓在他的家門口集合,只要有一人出現了意外,韓謙就逃脫不了關系,這倆孫子腦子里的想法是一樣的,一箭雙雕。
例如林縱橫,不論是韓謙和柳笙歌死,死掉那一方的家人都不會放過對方。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韓謙和柳笙歌有仇,和林縱橫也有仇,但柳貂寺和林烏龜沒仇,在林孟德的生日會上,這倆家伙就沒分開過,有說有笑,一股相見恨晚的意思。
“我就草他們倆姥姥了。”
韓謙轉身折返,
營地,女助理端著平板看著上面移動的一個紅點,她在監事著韓謙的行動,她輕聲道。
“你們說,他真的和馮倫關系很近?”
走進山的韓謙越想越不對勁,這倆孫子不能死,但是他們敢讓韓謙死啊,不是韓謙自負,而是他有自信,只要他死了,溫暖和燕青青就失去了一個智囊,在厚臉皮一點,她們可能就沒有了競爭的欲望,這倆家伙也希望溫暖,錢玲,燕青青去報復對方。
現在韓謙真想給這倆孫子崩了。
此時他還不知道,盯著他位置的人不只有那個助理一個人,林家人營地領頭人坐在帳篷里看著電腦。
槍是柳笙歌的,可刀是林縱橫的啊。
韓謙背靠一顆大樹下休息,飄落的雪花很快掩蓋了地面上的腳印,韓謙不敢大意,在這個物資缺乏的季節里,所有的食肉動物都具有工具性,而且韓謙不知道這個山里面到底有什么,拿出諾基亞,韓謙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一格信號都沒有。
現在韓謙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這倆家伙,到底去不去讓他很糾結,韓謙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俯身去拿地上的麻醉槍,抬起頭的一瞬間,眼前出現了一只黃皮子的臉,很近很近,韓謙能嗅到它那張開嘴里散發的氣味,韓謙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隨即大怒,伸出手抓住黃脾氣的脖子甩了出去。
尼瑪的。
老子的命都不一定能不能保得住,你還過來嚇唬我?
韓謙站起身剛走出一步,發現這只黃皮子竟然朝著他沖了過來,韓謙大怒。
下一秒,麻醉步槍的槍頭對準了黃皮子的腦門,這個小東西似乎是知道這玩意的厲害,愣神了幾秒鐘后轉身就跑。
看著逃走的黃皮子,韓謙的心里犯膈應了。
這玩意一直都是民間傳說的里面的常客,就在這時,韓謙聽到了山林中傳出了一聲野豬的嘶鳴,距離很近很近,韓謙拎著麻醉槍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倆家伙拿的真的是麻醉將?
麻醉槍會讓野豬發出這種哀嚎嘶鳴?
韓謙的后背泛起冷意,難道剛才那只黃皮子是來阻攔自己過去的?疾馳的韓謙小聲嘀咕。
“不能吧,這玩意這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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