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一般。”
韓謙坐在溫暖的車上離開度假村的時候嘴里還在嘀咕著這句話,溫暖問了兩次,韓謙沒說。
坐在后面的童謠和虞詩詞嘰嘰喳喳的聊著天,似乎韓謙不存在一樣,童謠把他當成了空氣,韓謙抬起頭看向溫暖,輕聲道。
“我一般?”
溫暖輕聲安慰。
“不一般,一點都不一般,誰說你一般了?”
“怪物!”
話音落后腦勺挨了一巴掌,童謠怒道。
“你罵我?”
韓謙轉頭怒視童謠。
“就罵你,咋地?不服下車打一架。”
“暖暖停車,你這個前夫不教訓一下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童謠摩拳擦掌,韓謙很意外的慫了,閉眼躺在副駕駛,輕聲道。
“童謠你現在住哪里呢?勾大炮還在逃竄,你小心一點,實在沒地方我家里還有一個房間。”
“是啊,瑤瑤你先住我家吧,咱們倆住二樓,讓韓謙睡客房,這樣也安全一點。”
要么說韓謙稀罕溫暖呢,這姑娘不講理的時候是和他在私下里,正事上面一點都不小心眼兒,她可能也發現童謠是真的很嫌棄韓謙。
提起了勾大炮,童謠的臉色變了,隨后摟過虞詩詞的脖子,憨笑道。
“我去保護詩詞!要不詩詞一個人太孤單了。”
虞詩詞小聲嘀咕說她也可以搬去韓謙家,韓謙第一個不同意,不給虞詩詞再開口的機會,告訴溫暖把他送去衙門口兒,回去的時候韓謙告訴她們把電話的緊急呼叫人都設置成他,遇到勾大炮什么都不要做,先跑!一定要跑。
坐在程錦的辦公室喝茶,常德去了辦公室外面守門,不讓任何人過來打擾。
韓謙端著茶杯,翹著二郎腿輕聲道。
“是不是沒預料到?不好意思,我萬萬也沒算到竟然會有人會去保勾大炮,這種棋子留著有什么用?查明白沒是誰斷了監控?”
程錦拿出一盒煙打開,滿臉自嘲,看著程錦桌上的煙,韓謙嗤笑道。
“怎么?不清廉了?你這煙我家里有點,不便宜。”
程錦低著頭點燃一根,淡淡道。
“比你的貴,不是一個渠道來了,韓謙啊!換做另外一個人我都不好意思說這個事兒,警員們拼死拼活的在冰天雪地冒著生命危險去和一個不要命的歹徒拼命,呵!可他們的上司竟然不在乎他們的命,你說可笑不可笑,你更想不到最后承認罪名的人是誰。”
韓謙有些驚訝,身子前傾瞪大眼睛問道。
“誰?我以為是一個普通的小賊。”
“市局的一把手,呵!我他媽萬萬沒想到啊,為了區區兩百萬他這個病秧子竟然會去做這種事情。”
韓謙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誰?就是那個壓了李金海半輩子,吊著命不死的家伙?他有病?”
程錦自嘲的點了點頭。
“有病,活不了多久了,一個月前和老婆離了婚,和兒女斷絕了關系,變賣了家產,在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正準備吞槍自盡,但是我不信啊,我真不信,我想不明白,這么一個小小的城市到底有多么陰暗。”
韓謙拿過一根煙點燃,順手把剩下的煙踹進口袋,嘆了口氣,抬起頭笑道。
“你想到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現在怎么說?這個事兒就這么結案了?”
“勾大炮被定為了A級通緝犯,榮耀集團和順城集團聯合懸賞一百萬,只要提供線索也有十萬獎金,暫時你能安全一點了。”
韓謙聽后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桌前,彎下腰湊近程錦,低聲道。
“你想沒想過一個事情,馮倫的槍說是馮志達弄進來的,用馮志達的話說他被馮倫耍了,現在勾大炮手里這把手槍呢?那個瀕死的家伙沒交代馮倫和勾大炮的槍吧?我和你說實話,馮倫說過,槍是魏天成買的,渠道是馮志達打通的,打通這個渠道會牽扯多少人?別看馮志達死了,順著他的交際圈去抓,肯定能抓出一些線索來,老程!我建議你現在派人去找魏天成,一句例行檢查看他什么反應,順便告訴他現在你們在調查馮志達的社交圈。”
程錦皺眉回道。
“有用?”
“試試唄,我絕對不讓你空手而歸,但我估計沒太大的用處,你啊!別太關注市里的重要衙門口兒,關于高速路口的衙內,也研究一下吧,這是我暫時在馮倫身上知道的一切,我知道你現在不想抓馮倫。”
“滾!小兔崽子你現在馬上滾,和你相處時間長了老子一點秘密都沒有。”
韓謙咧嘴笑了笑,輕聲在道。
“我去找涂驍喝茶。”
“別惹事。”
“知道知道,啰嗦。”
韓謙走后,程錦靠在一起上笑罵道。
“小兔崽子,順走我一盒煙。”
話落程錦站起身,走出門看著常德手里的煙,他笑了笑,輕聲道。
“走吧,去拜訪拜訪順城集團的董事長,常秘書很久沒配槍了吧?先去找李金海申一把槍過來,你年輕時候那個背帶不錯,嗯·····不怕冷就換一身衣服吧。”
常秘書有些緊張的看著程錦,緊張道。
“市長您這是···”
“哪有什么先禮后兵啊,一起來吧,這是欺負我程錦脾氣好啊。”
當天下午,市長程錦帶著秘書常德以及若干特警沖進了輝天集團,特警手持防爆盾,秘書常德穿著防爆背心,右手始終未曾離開腰間的手槍。
魏天成慌慌張張從醫院匆匆趕回公司,據輝天集團的高管說,董事長的手機,電腦,信件,快遞全部被查了一遍,之后更是帶著董事長回了他的豪宅。
原因大家伙不知道,只是高層得到了一個命令,馬上給市里貧困災區捐款,馬上就捐,另外魏天成以個人名義增加了對勾大炮的懸賞金。
順城集團被罰款三百七十萬。
因為什么估計只有魏天成知道,回到衙門口兒的程錦滿面春光,直接去見了牛國棟。
蔡青湖坐在韓謙的身邊擺弄著她的手槍,輕聲道。
“程錦和牛國棟大吵了一架,最后是牛國棟摔門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程錦慢慢悠悠出來的,和諧了幾千天的他們似乎鬧僵了。”
韓謙端著飯碗坐在沙發吃飯,含糊道。
“意料之中,和你說一個事情,你自己品,這個市里除了程錦,還有那個官兒能逼死馮志達,能讓市局的一把手認罪,里外里就那么三五個人,程錦不和牛國棟吵架和誰吵?鬧僵了才好意思下手,嗯····你不吃點?我自己炒的。”
聽說是韓謙做的飯,蔡青湖站起身去盛飯了,回來的時候端著碗歪著腦袋疑惑道。
“你懷疑牛國棟有問題?他是出了名的節省啊。”
“那你看我一般不?”
“不一般啊,你這個年紀白手起家混成你這個樣子的別說市里,就是省里也是屈指可數。”
“可我就一般啊!”
“一般就一般吧,我不在乎。”
蔡青湖表現的很平淡,可韓謙生氣了,怒道。
“我不一般!!”
“不一般,不一般,你最厲害了好不好?”
“你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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