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早安。”
“蔡秘書,我想吃冰塊。”
早飯期間,溫暖和燕青青兩人陰陽怪氣的揶揄韓謙和蔡青湖,前者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大口喝粥,至于蔡青湖,誰能有她的臉皮厚
當即起身走向冰箱,淡淡道。
“你們兩個不用好奇,我和我相公在給你們演示一遍。”
話出韓謙差點被一口粥給嗆死,這么多的苦難都經歷了,要是被一口粥嗆死,這市里面的估計得有一半人睡覺會笑醒。
這孽障終于死了。
尤其是程錦和林孟德這倆老家伙,倒不是說程錦這個人如何如何,韓謙死了他會感覺到惋惜,同時壓力也減輕了不少,馮倫的話不一定有人信,但是韓謙的話就不一定了,他身后的人有能力煽動市里百姓的輿論。
至于林孟德,這老東西就不用提了。
燕青青冷哼一聲,撇嘴譏笑道。
“冰塊有什么意思,水晶之戀,沙漠風暴才刺激。”
韓謙和溫暖聽的一頭霧水,單手扶著冰箱門的蔡青湖瞇眼笑道。
“果凍啊已經試過了,是吧相公,至于這個跳跳糖,我覺得會很有意思。”
燕青青的臉瞬間黑了,眼神帶著殺機看著蔡青湖,冰冷冷的開口道。
“你最好是在說謊,不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
蔡青湖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咱們幾個幾斤幾兩對方都清楚,我不比你們低一頭,你們也不比我高一點,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我很好奇啊,燕青青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呢?”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怎么知道的。”
兩個女人針鋒相對,溫暖叼著筷子眼中滿是好奇,懵懵懂懂的問道。
“韓謙,她們兩個在說什么水晶,沙漠的,果凍和跳跳糖七八歲的時候就不吃了,她們倆好幼稚哦。”
是真的沒辦法給溫暖解釋這個水晶之戀和沙漠風暴是什么東西,韓謙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溫暖的肩膀,柔聲道。
“她倆有病,你別和她們倆一起玩,吃飽了就去上班,魏天成給你的你全部都收著就可以了,魏天成讓趙善英去找你,你就以姐妹關系和她想稱,心里在不喜歡也裝的熱情一些,最好讓林家人看到。”
溫暖似乎聽明白了什么,撇嘴小聲道。
“韓謙,你好陰險哦。”
韓謙聳了聳肩。
“彼此彼此吧,魏天成那邊不一定怎么交代的呢,我吃飽了,燕總我請假,最近蘇亮要結婚了,他在這邊沒朋友,我去給他幫幫忙。”
話出,燕青青頓時裝出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可憐兮兮小聲開口。
“妾身說不準你請假,有用么?”
“有!”
韓謙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眼神中也沒有狡黠,燕青青見此嘆了口氣。
“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走的走,該留的留,你還是去吧,我不能像溫暖一樣把你囚禁在屬于我的溫柔牢籠中。”
韓謙起身就走,溫暖的聲音隨之響起。
“燕狐貍你給我說明白,誰囚禁韓謙了?我們是夫妻,我們有結婚證也有離婚證,你也臭不要臉的小三兒怎么個事兒?”
“我是小三?溫暖你好好說話,就算我是小三,你也算不上什么正宮娘娘,前幾年不是流行一句話么?只要我在,爾等只能做妃,至于現在,你們倆?連個暖床丫頭都算不上,這么大的個子好像兩個吉祥物,晃晃悠悠的。”
“暖床丫頭?呵呵,溫暖你買褲子用扦褲腳么?”
蔡青湖突然開口,問的溫暖沒反應過來,皺眉搖了搖頭。
“不啊,扦了褲腳就變成九分褲了,哎?燕狐貍,我怎么沒見你穿過褲子呢,一年四季都是裙子啊,我婆婆說過,這樣老了以后會坐輪椅的。”
身高一直是燕青青的不可磨滅的痛,她冷哼一聲站起身。
“昨晚為了防止某個白癡,一晚上沒睡好,我先去休息了,別打擾我!我真的會打人。”
這時候韓謙已經下樓準備出門了,蔡青湖見此也失去了工作的心情,伸了個懶腰。
“我也去補覺,溫暖你去上班吧,回來時候記得買菜,晚上我想吃小龍蝦。”
“我看你倆長得像個龍蝦,不是?你們倆沒家么?這里是我和韓謙的家,小三小四上門挑釁?你們倆是不是看我脾氣太好了。“
“脾氣不好,主要是人長得漂亮。”
“不用你說,我知道我漂亮。”
“人還善良。”
“這個我不反對。”
“溫柔賢惠,美麗大方,知書達理的溫暖小姐姐,買點小龍蝦吃吃唄。”
“別把家里弄臟了。”
到底還是沒能禁得住蔡青湖的稱贊,心內里還有有點小竊喜,聽著溫暖出門關門的聲音,蔡青湖躺在床上嘆了口氣,怎么會有這么單純憨傻的姑娘呦,這也就是遇到了韓謙這么個沒貪心,沒野心的家伙,不然啊!這姑娘被人賣了估計還在數錢呢。
溫暖出門就接到了趙善英的電話,問溫暖有沒有時間一起去逛逛街,最近有一個品牌推出了新產品,其中幾套男士用品不錯,溫暖笑著答應了趙善英的邀請。
在這個市里,她還不擔心自己會被這個圈子里面的人傷害,李金翰放過話,如果他的外甥女在這座不安分的市里面出了事情,坐在的沒有一個人會是無辜的。
更何況還有一個李金鶴和溫孰那樣的父母呢?
掛了電話,趙善英轉頭看向站在陽臺赤裸著身體的魏天成,后背一條猙獰的蜈蚣盤踞,這個紋身是用來掩蓋后背的傷疤,也只有趙善英才知道這道疤痕的由來,也是她讓魏天成和蔣妙妙走在一起的原因。
因為那時候如果沒有魏天成,趙善英就已經死在了關大狗的刀下。
思緒被遷走,趙善英看著蜈蚣微微出神兒,片刻后,魏天成轉身笑道。
“怎么說的?”
趙善英回過神兒,輕聲道。
“沒拒絕,很熱情。”
“哦那應該是韓謙有意的叮囑過了,你正常和溫暖接觸就好,林家的腿不一定有溫家的粗,把該給的給了就行,不用太熱情,也別太卑微了。”
趙善英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魏天成轉過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妾侍妙妙’,輕聲在道。
“你和童謠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
提起童謠,蔣妙妙的面容有些奇怪,有些灰敗,深吸了一口氣嘆出,無力道。
“我聯系過她,她只是說了一句不認識就把我的電話掛斷了,等再次撥過去的時候,我·····”
魏天成皺起眉頭,沉聲道。
“你什么?”
“我的號碼被拉黑了,這個童謠是肯定認識我的,年前咱們不是還在一起聚會來著?”
“這··這個童謠你自己想辦法吧,據說!我也是聽人說,童謠這個女人奇怪的狠,當著柳笙歌的面把柳笙舞羞辱的想要鉆地縫里面去,重要的是這個柳笙舞還看上了童謠,現在都有點魔怔了,這種怪物一樣的玩意,我也沒辦法。”
臥室中的三人對視一眼,紛紛無力的嘆了口氣。
這個童謠極有可能成為變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