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蔡青湖自告奮勇的走進廚房料理多寶魚,隨后問東問西的,結果溫暖裝大尾巴狼走進廚房要去指導蔡青湖,最后把工作的虞詩詞也拉了過去。
美名曰是要注重他人口味,實際上三個妞是秉著‘三個臭皮匠’的宗旨進去的。
韓謙不敢殺魚,不代表他不會做。
在冰箱拿了個蘋果充饑,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廚房里忙碌的三個女人,韓謙才明白每天做飯的時候溫暖蹲在這里守著是什么感覺,這太爽了吧。
虞詩詞拿著手機給蔡青湖講述著紅燒魚的做法,蔡青湖忙前忙后的準備,當材料準備的差不多了,韓謙開口笑道。
“多寶魚多是清蒸的,先不說能不能紅燒,我問問你們仨笨蛋知道什么叫做收汁兒么?分得清醬油醋,糖和鹽么?”
蔡青湖手持菜刀轉頭怒視,怒道。
“你能做你來!”
“我不,我就看著。”
韓謙是準備徹底要見證事故的發生了,可他這唐僧似的嘮叨毛病是改不掉了,啃著蘋果指揮三個妞做這個做那個。
“魚要洗一遍,別聽溫暖騙你,不用腌。”
“如果你們口味輕可以涂抹一點料酒去去腥。”
“魚身上要劃幾道口子,這樣容易入味兒。”
“詩詞其實你這蒜都不用切,反正和沒切一個樣,干脆扔里面多簡單?”
“嗯溫暖你真聰明,但是我還要是要說一句,蔥是蔥,圓蔥是圓蔥,哎對,就是直接把從扔里面,清蒸大蔥,多寶魚是配料對不對?”
“蔡小秘書,如果你不傻的話就別直接把魚放在蒸屜上,這不是饅頭哎對,還知道拿個盤子,厲害了呢。”
“哎,對!蔥姜蒜里面沒有姜是不是?溫暖你拿錯了,那上面那么大個字兒寫著呢,糖!你家清蒸放糖?”
韓謙無情的打擊著廚房里的三個笨蛋,溫暖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里的糖罐子抓著頭發發出咆哮。
“啊我受不了了。“
蔡青湖關掉火,摘下圍裙走向韓謙,虞詩詞滿臉的怒容。
見勢不妙,韓謙轉身就要跑,結果被溫暖抓住后衣領拖進了廚房,虞詩詞眼疾手快的關上了廚房的拉門,下一秒韓謙哀嚎響徹整個樓層。
廚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溫暖步伐輕盈,蔡青湖一臉滿足,虞詩詞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眼神有幾分不忍。
一時沖動,下手狠了一點。
晚飯的飯桌上,三個女人有意無意的避開韓謙的目光,也不去用夾多寶魚,這條魚到底還是三個女人做的,只是這賣相和樣子實在讓人難以下筷。
韓謙對海鮮沒興趣,伸出筷子敲了敲多寶魚的盤子,皺眉道。
“清湖,這就你所說的人工養殖多寶魚的價值?”
蔡青湖低頭吃飯,也不接話,隨后看向另外兩個姑娘的時候她們也低頭吃飯,韓謙放下筷子說了句吃飽了,起身上樓,看韓謙走了,溫暖小聲嘀咕。
“清湖你嘗嘗?這個守財奴肯定不會浪費食材的。”
蔡青湖撇嘴道。
“我不嘗,我對魚可有可無,你要想吃你自己嘗。”
溫暖盯著多寶魚出神,似乎在糾結吃還是不吃,鼓起勇氣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放進嘴里,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嗯韓謙果然加工了。”
蔡青湖半信半疑,虞詩詞也伸出筷子,入口后同樣點了點頭,這下蔡青湖放心了,她很早就想吃了,但是又擔心味道不好,夾起一大口放在嘴里,隨后瞪大了眼睛滿臉痛苦,指著溫暖和虞詩詞起身跑去了衛生間。
溫暖瞇著眼對著衛生間喊道。
“我吃的是蒜”
虞詩詞緊接道。
“我是蔥哦。”
“你們倆不得好死,這魚沒熟!”
晚上九點,虞詩詞霸占了沙發躺在上面看著球賽,對于足球,韓謙了解的不多,認識一個球場上大殺四方水爺拉莫斯以及幾個已經算是半退役的球星,剩下的就只聽過名字沒見過人了。
這流氓大晚上的穿著溫暖的睡裙,也不知道蓋一條毯子,白花花的肉露在外面,就不擔心會走光?
韓謙走上前對著抬起手,虞詩詞瞥了韓謙一眼輕聲道。
“屁股肉多。”
一巴掌拍在虞詩詞的大腿上,女流氓尖叫一聲坐起身,隨后就朝著韓謙撲去,韓謙推著虞詩詞的腦門,皺眉道。
“好好的一個沙發被你一個人霸占了,我坐哪?”
虞詩詞指著單人沙發,韓謙怒道。
“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換臺,我要看NBA。”
“你等著看重播。”
虞詩詞又躺在了沙發上,雙腿十分自然的放在了韓謙的腿上,結果被韓謙抬起扔到一邊,起身坐在單身沙發上,指著電視輕聲問道。
“梅西呢?”
虞詩詞輕聲回道。
“這是英超,沒有梅西,他在西甲。”
“那拉莫斯呢?”
“哎呦,還認識拉莫斯呢啊?”
虞詩詞來了興致,盤腿坐在沙發上戲謔的看著韓謙,韓謙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小聲問道。
“啥是西甲,啥是英超啊。”
虞詩詞失去了興致,拿起桌上的一袋零食,躺在沙發上邊吃邊看邊解釋。
“西班牙的頂級足球聯賽叫西甲,英超還用解釋么?”
“哦關大狗的小妾去了大不列顛。”
“韓大少爺準備什么時候納妾啊。”
“你等我去問問溫暖啊,她同意我今晚就納了你。”
眼看著韓謙真要去問,虞詩詞起身撲向韓謙,抓住韓謙的頭發把他按到在沙發上,怒道。
“你虎啊?你去問溫暖,她肯定用腦門砸你,砸了你之后就要砸我,你是不是傻,給你做個屁的小妾,我就要個孩子!兒子最好。”
韓謙呲牙咧嘴的抓住虞詩詞的手腕,咬牙道。
“咋地?帶球跑?我兒子叫韓跑跑唄?虞詩詞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孕不育。”
“我攢錢給你治病!”
虞詩詞惡狠狠的像個青樓的老鴇子壓榨歌妓,這時候溫暖走下樓看著沙發上打鬧的兩人,疑惑道。
“治病?給韓謙?他的確應該治治了。”
大小姐沒聽到韓謙說的話,只聽到了虞詩詞說的治病,她一直想要給韓謙治治這個直男的問題,現在虞詩詞提起來,算是順了她的心思,洗過澡的溫暖穿著小短褲坐在單人沙發上,拿起一袋薯片,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幾,吃一口薯片,繼續道。
“但是這個病不一定能治的好,一般男人都有這種病,然后他們自己還感覺不到,非要女朋友告訴他,可這就是說了吧,人家還認為自己沒病,反而怪你太矯情。”
聽溫暖這么一說,虞詩詞頓時有些迷茫了,隨后滿臉嫌棄的放開韓謙的頭發,抽搐紙巾擦手,就像是沾染了細菌一樣,忙著躲到溫暖對面的沙發去,或許別人說虞詩詞還有點懷疑,溫暖說了,那可能就是事實。
正巧這時候蔡青湖也在一樓衛生間走出來,和溫暖一樣的吊帶短褲,看來這姑娘來之前就沒打算回去,她站在溫暖身后伸出手在溫暖的零食袋子里拿出一片薯片,笑道。
“我今天還和韓謙說這個事兒呢,帶他去看看病,這個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在乎的人會感覺接受不了,不在乎的人吧也沒啥影響,也不影響正常生活,是吧韓謙。”
這會韓謙的臉都黑了,這倆姑娘在這兒說什么玩意呢?什么叫不承認自己有病?我有啥病?啥玩意叫不在乎也能正常生活,韓謙歪著腦袋看著溫暖和蔡青湖。
這時候虞詩詞皺眉道。
“你們··兩個都不··在乎?這事兒也不在乎?”
溫暖輕聲嘆了口氣。
“三年了,習慣了,有時候不體驗一下感覺都不太舒服了。”
話音落蔡青湖開口道。
“我倒是挺在乎的,但是相公他不想改,那就不改吧。”
這次輪到虞詩詞震驚了,瞪大了眼睛開口道。
“溫暖?你體驗?和韓謙?”
溫暖也有些疑惑了,皺眉道。
“我通訊錄里除了我爹,就他一個男人,不和他體驗和誰體驗。”
虞詩詞臉色上的震驚更加濃厚了,抬起頭看向蔡青湖。
“你也不在乎?這事還能改?韓謙還能收放自如?”
兩女同時歪頭疑惑,同時轉頭看向韓謙,齊聲道。
“不能!”
聽到了答案,虞詩詞松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大口呼吸,似乎是心安了,無力道。
“我就說么,小暖你真是的,你都和韓謙那個啥了還要拉著我去買那個片子,真是羞死人了,你什么都懂了嘛。”
這會溫暖是真的有點搞不清楚了,皺眉道。
“我和韓謙哪個啥了?我懂啥了?”
韓謙也在此時開口。
“不是,你們倆先說清楚,我哪兒有病了?”
溫暖皺眉道。
“你閉嘴,我問詩詞呢。”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那你也閉嘴。”
溫暖似乎是有些急了,虞詩詞卻是變得扭捏了,低著頭小聲道。
“就是···就是··就是··韓謙說他不孕不育。”
蔡青湖一拍腦門,溫暖斜視韓謙,冷聲道。
“你試過?”
韓謙被嚇了出了一身冷汗,一個字都沒敢說,溫暖有點嚇人,溫暖轉頭看向虞詩詞,皺眉道。
“你們兩個怎么會聊到這個話題?”
虞詩詞站起身,停止腰身朗聲道。
“是韓謙自己說的!他說他兒子叫韓跑跑,然后又說自己不孕不育!然后我才抓他頭發的,請溫總明鑒。”
溫暖點了點頭,站起身冷聲道。
“老公,該休息了。”
這句話總感覺像是‘大郎,該喝藥了’的意思。
剛走進房間,溫暖的巴掌就落在韓謙的肩膀上,這一天差不多挨了四五十下了,溫暖小聲埋怨。
“嫌棄身邊女人不夠是不是?是不是?嘴上還沒個把門的,整天胡咧咧。”
一邊說一邊抽打著韓謙的肩膀,韓謙爬上溫暖的床鉆進被子里,小聲道。
“我也沒說啥,她就說要生兒子,我就順口說我不孕不育了啊,我晚上在這里睡?誰睡我房間啊?”
話音落,溫暖已經床上了,用女人獨有的坐姿坐在被子上氣鼓鼓的看著韓謙,似乎還有點不解氣,伸出手一巴掌拍在韓謙的腿上,埋怨道。
“詩詞是不婚主義者,或許她能對你有點好感,但也僅僅是好感而已,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把她弄的要結婚了,到時候真是喜歡上你了,你讓我們倆怎么相處?一個蔡青湖和一個燕青青就夠讓我頭疼的了,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
“聽到了聽到了,睡覺好不好?我困了。”
“你回你自己房間睡去,算了,你還是在這里睡吧,晚上不許碰我。”
溫暖鉆進被窩,韓謙拿過一個枕頭放在兩人中間,認真道。
“分界了啊!”
溫暖被氣得牙癢癢,抓過枕頭扔到地板上,惡狠狠道。
“那你干嘛不去地上睡。”
韓謙起身大叫。
“你認為我不敢?”
“行了,睡覺吧,喊什么喊。”
這會的溫暖成熟的讓韓謙有些不太適應。